拓跋家族的人如今竟然可以隨意的出入韓氏郡州了?
這裡是韓家,亦是他們這些直系無法居住的地段,但是如今衆人卻在這裡見到了拓跋家族的兩位?
這一刻,韓家的這幾位長老,內心皆是緩緩的打出了三個問號。
“你們爲什麼會在我們韓家?這裡是我們韓氏郡州的地盤,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這裡是我們韓家君主跟主母所居住的地方,你們兩個外來人還是不要在這裡久留比較好。”其中一位長老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拓跋瑞跟拓跋家主的身旁,當他看見拓跋瑞跟拓跋家主兩人正在悠哉無比的下棋,甚至還喝着他們韓家的上等茶,那一刻,他真的要崩潰了。
這裡不是韓家嗎?若是再來幾個拓跋家族的人,他們甚至都要以爲這裡是拓跋家族了。
“幾位長老不必太過於激動了。”拓跋家主淺笑着站起身來,看向幾位長老時,有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這幾個長老臉龐上的怒容,經過觀察,拓跋家主發現,這幾個長老臉龐上的怒容居然是認真的。
很顯然,在看見自己跟拓跋瑞端坐在這下棋喝茶的一瞬間,幾位長老的心底是真的怒了。
“我們出現在韓家自然是有原因的,幾位長老沒有必要不問青紅皁白就生氣。”拓跋家主好言好語的開口,因爲老君主當初也留下了那句話,未來的拓跋家族便是韓氏郡州的好朋友。
有了老君主的這句話,拓跋家主身爲第一世家的家主,自然也不會跟這幾位長老交惡。
“我可不管你們是有什麼原因,現在你們坐在這裡就非常的影響我們的心情。我們前來找君主跟主母,卻見到了兩個拓跋家族的外人,換成是你們,你們也笑不出來吧?”爲首的那位長老,正是之前跟慕青起了衝突的長老。
他們儘管對慕青跟韓烈有些意見,但是此時見到拓跋家主與拓跋瑞兩人,卻還是保持着最清醒的頭腦與冷靜的心思。
“幾位長老要麼坐下說話吧,君主跟主母都在客堂辦事,你們這樣大大咧咧的進來找人,是不是違反了韓家的規矩?”拓跋瑞淡淡的掃了一眼衆人說道。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在場的幾位韓家長老頓時間就生氣了。
“是你,拓跋瑞。當年在華夏,便是你教會了我們君主修煉?哼,我告訴你拓跋瑞,別以爲你是拓跋家族的人,我們就會對你客氣,當年在華夏,我們的君主學會了修煉,根本就不是你的功勞,你可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身爲我們韓家的血脈,我們君主即便是沒有師傅,也照樣可以無師自通。”人羣中的一位長老走了出來,盯着拓跋瑞,言辭鑿鑿。
聽見這話,拓跋家主淡淡的笑了,笑容裡也不免染上了幾分諷刺的意味。
拓跋瑞卻是一臉的淡定:“我知道,韓烈的資質,又豈是凡人可以配得上的?所以我成了他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