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知道,拓跋瑞在韓家的地位很高,他除了是韓烈的師父之外,也是這裡可以做主的人。
“有這事兒?”拓跋瑞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看着拓跋宏滿臉希冀,他點點頭:“其實,君主應該不會生氣,你們都是慕青照顧的人,他談何生氣?說句實話,這些年來,我也極少數看見韓烈生氣。”
拓跋瑞帶大了韓烈,教會了韓烈修煉,卻也從未見過韓烈生氣。
哪怕是在華夏那修真家族被孤立的時候,韓烈也從來都不會生氣。
因爲,那些人對於韓烈,只是可有可無的陌生人罷了。
正如此刻一樣。
拓跋宏擔心自己的女兒會得罪韓烈,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韓烈壓根從來都不關心這些?
“如果你們是在擔心君主生氣的話,我想大可不必擔心了,君主壓根就不會因爲這些小事情生氣的。”拓跋瑞笑着將自己的雙手負於身後,交握着,緩步朝着修煉場走去。
看見不遠處還在修煉的陸思聰,拓跋瑞的眼底劃過一道看好的讚賞目光。
那是慕青要求留下來的人,必然是有他的優點。
拓跋一凡跟隨在拓跋瑞的身邊,好奇的詢問:“拓跋先生,當年君主真的是跟隨着你學習修煉的?”
一直以來只知道韓烈的實力高強,卻從未見識過拓跋瑞的實力,拓跋一凡當真是有些好奇了。
拓跋瑞聽着這句問話,停下了腳步。
目光卻望向遠方的天邊。
“怎麼,我看起來不像是可以教育出這麼優秀弟子的人嗎?”
拓跋瑞的目光,始終凝視着天邊。
其實,韓烈在爲慕青擔憂的時候,拓跋瑞又何嘗沒有在擔憂。
也不知道現在慕青有沒有回到蒼穹大陸的晉家呢?
韓修德有沒有遇到慕青?
在蒼穹大陸,慕青又面臨着怎樣的困境?
這些,纔是拓跋瑞跟韓烈最關心的東西。
他們因爲慕青的離開而感到一絲煩躁,所以纔會前來修煉場。
“不是這個意思,拓跋先生,我的意思是,我以此爲榮。韓氏郡州的君主乃是您的弟子,而我們拓跋世家如今也得到了韓氏郡州的照顧,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師出同門了。”拓跋一凡爲此感到高興。
能與韓烈師出同門,那是非常榮幸的一件事兒。
“哈哈,他的確是我帶着入門的,但是韓烈卻並不是真正完全靠我教會的修煉。很多東西都是他自學成才的。別不相信,年紀小小的韓烈已經擁有自己的理解能力了。有些無法修煉的功法,無法學習的技能,到了他的手裡,總是可以得心應手的變爲自己的東西。”拓跋瑞對韓烈向來都是誇讚有加的。
因爲他真的是很出色的一個弟子。
拓跋瑞見識過韓烈這樣的珍珠,又怎麼會願意再去接受一些榆木徒弟?
“君主的確很強,今日見到君主前來修煉場,我甚至已經無法感知君主的實力。”拓跋一凡知道,那是因爲,韓烈的實力與他們的實力相差太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