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廢了這小子!”
被抽倒在牀的那人畢竟是幾人的小頭目,哎喲痛呼一聲便向另外幾人開始吆喝,而另外那幾名漢子沒等那人下達命令便已經知道今天碰了扎手的角色,紛紛搶攻向龍清泉。
四條鐵榛榛的漢子在着房屋中要對付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還不是很輕鬆的事情,然而他們一起撲去的時候才發現這眼前少年可不是一般的人,一條紅色的鞭子如同靈蛇一般在空中揮舞,四人馬被鞭子抽的倒退出去。
騰下空間之後,那條鞭子迅速翻滾抽擊,龍清泉只一抽手的當兒,那四人身已經分別落下一道如同被片刀砍過的深痕,鮮血瞬間暴出,龍清泉對他們一開始便下了重手,試問他現在看到這些男人,想到亞郡在臨死之前所遭受的罪過,他又哪裡能控制得住那心中的悲憤?
鞭子纏繞着分別抽打在五人身,整個房間裡面一陣鬼哭狼嚎,進去吐的女人聽見響聲之後跑出來一看,頓時傻了眼,沒想到這個英俊冷酷的少年竟然如同一個地獄來的劊子手一樣在那裡象剛剛抽死牀的劉譯一般正抽打着另外五個壯健漢子,她實在不敢相信一個這樣的少年怎麼能夠有這麼大的本事讓那幾個壯健漢子乖乖聽話的站在那裡被他抽打的,難道這些人都是些變態,喜歡玩這種遊戲?
可是仔細一看她又覺得不象,因爲那幾人的確是在真實的慘聲嚎叫,而且他們身被這個少年鞭子抽過之後身那深深的血色痕跡是無法作假的。
她甚至還看見一塊塊的肉沫在房屋中飛落在地,地的點點血跡和碎肉讓人看了內心又是一陣翻騰,她再也控制不住,尖叫一聲再次衝入廁所嘔吐,然而剛剛那一陣已經將肚子裡的所有酸水的吐了出來,現在根本連吐沫都已經吐不出來,但是喂裡卻更加噁心,更加恐怖,她已經不敢再出去,再也不想再見到這種慘絕人寰的場景。
不知道過了多久,慘叫聲漸漸消失,當外面的皮鞭聲也消失之後,女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房屋中橫七豎八的躺着五個身已經全是血色的身體,他們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裡,也不知道都睜大着雙眼,身體還在不斷的抽軸,可是沒有人敢確信這些人還能活下來,他們的身體已經被抽碎的體無完膚,身的血色痕跡不堪入目,地,一灘灘血跡觸目心驚!那個少年人早已經不知道去向。
“啊!啊”
女人雙手十指深深的插在自己頭髮之中,臉帶着無比恐怖的神色,終於忍不住衝了出去,今後的人生中,她將永遠無法離開心理醫生了。
公安人員是在店裡的人看見女人的瘋狂狀態然後發現房間裡面的事情之後才趕到現場,沒有人在看見現場的情景之後不感覺得噁心的,因爲這房屋裡面的情況實在太讓人噁心,然而房屋裡面的六個人卻還沒有徹底死去,於是警察命令別人不要輕易碰到傷者的身體,然後叫來了救護車和專業醫生,劉譯的父親,臺北市市長劉洪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馬趕來現場。
當看見自己的兒子出入這種場所的時候,他本來怒火萬丈,然而兒子雙眼翻白的倒在血泊之中的樣子又讓他根本罵不出來,馬詢問醫生他兒子的情況,專業醫生無奈的搖頭道:“對不起,劉市長,令公子幾人身被抽打的痕跡實在太多,他們身已經沒有一塊皮肉還是活的,換句話說,他們身的皮膚和肌肉已經完全被抽散抽碎,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生理機能,但是他們卻還沒死,在抱受着這種無比痛苦的折磨,直到血液流乾而死,這樣的情況,以及沒有施救的必要。”
劉洪身子一虛,頓時幾乎癱瘓在地,走過去想要安慰兒子,可是卻不敢觸碰劉譯的身體,更不知道將手放在劉譯的哪個部位好,因爲劉譯全身下根本就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
劉洪幾乎瘋狂,看到這種場景喂裡也是一陣翻騰,他嘶聲歇低的大吼道:“是誰幹的,是誰幹出了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一定要將兇手給我抓出來!”
咆哮一陣,嚇的公安局局長連忙點頭答應着,只覺得這案子如果自己沒辦好,只怕局長的位子也要保不住了,於是果斷快速的下達命令讓下面人去對該案件進行偵察,務必儘快破案!
“兒子,兒子,爸爸知道你很痛苦,可可是你這11個樣子爸爸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究竟是哪個混蛋這麼對你的,快告訴爸爸,老爸一定爲你報仇!”
劉洪希望在劉譯口中詢問出一些情況,想早點爲兒子報仇,然後劉譯卻如同沒有聽見一般,依然雙眼翻白的躺在牀,此刻的劉譯已經跟死人沒有任何區別,身的肌肉組織完全失去了生理機能,腦海中的其他生理意識也都在痛苦中完全喪失,現在他腦海中只有無盡的疼痛,然而這種疼痛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想要表達身體的這種痛苦都已經不能,因爲他的肌肉已經全被抽壞,根本就無法再做任何動作!
“劉市長,令公子已經死了!”
醫生再次檢查之後,已經確認劉譯沒有了任何生命跡象,劉洪頓時老淚縱橫,他前程似錦,又有一個兒子,老婆的事業也蒸蒸日,可以說一家人和和美美,現在卻讓他老來失子,這如何讓他不疼哭?
沒過一會,劉洪的老婆也趕了過來,當看見牀幾乎辨認不出來樣冒的兒子的慘狀的時候,她當場就吐暈了過去!
繼藍弘集團懂事長的長女兒亞郡自殺身亡的八卦消息之後,又一特大消息在臺北媒體被抄了起來,市長劉洪的兒子以及另外五個身有前科的社會不良份子被人用皮鞭抽死在一個黃色場所,根據當時爲劉譯服務的小姐的口供,行兇的是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年。
根據模糊的記憶,那妓女提供了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說那男人在出現的時候似乎說了一句什麼話,好象是說亞郡你死的好慘好冤枉這樣的話,一時間本來已經瞭解的亞郡的案子又再次被提出了質疑,聯繫兩個死者的身份,衆人不禁想到他們曾經是夫妻,直到半個月前他們才辦理了離婚手續,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案子,難道說亞郡的死與今天死在場所的這六個男人有關嗎?
於是警察根據確切的調查,終於知道了在亞郡死前的那一個晚,劉譯等六人都有出現在亞郡家裡附近的證據。
於是,整個案子得到了很大的進展,然而主要的兇手還是鎖定在那個打死了劉譯等六人的少年人身,因爲就算亞郡的死是劉譯六人乾的,但現在劉譯六人已經死了,也就是說這件案子也就結了,可他們六人始終是六條人命,就這麼被人殺死,殺他們的人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再加劉洪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殺害他兒子的兇手找出來。
兇手龍清泉的身份被弄清楚之後他便成了臺灣政府的頭號通緝犯,甚至政府還出面向國內的龍家施加了大量的壓力,然而居住在海的龍家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就算自己的兒子做了這些事情,在龍嘯坤看來也沒什麼,因爲他明白自己的兒子現在的身份,殺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現在這個動盪的政局,別說是劉譯的兒子,就算是劉譯被殺了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只是作爲一個父親,他還是有些奇怪,爲什麼自己兒子做這種事情還給對方留下了這麼充足的證據,按照龍清泉的本事,他根本不可能在殺人之後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證據纔是啊。
豐睿等人看着電視報道,嘴角不禁露出苦笑,這家也實在太狠毒了,殺人竟然用瞭如此殘酷的手段,不過作爲知道內情的人,大家也非常理解龍清泉的這種作法,象劉譯那樣的垃圾就應該死,只不過龍清泉殺他的手段狠毒一些罷了。
阿武本來想向豐睿報告一下關於FBI的事情,但看見豐睿神色嚴肅的坐在那裡,他也不好開口,只能嘆息着安慰道:“放心,清泉這小子雖然年紀還小,而且受了這麼大的刺激,但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良心的事情的,而且他一身本事,無論走到哪裡都不會有事的。”
豐睿回過神來,看了阿武一眼,苦笑道:“我知道,只是這孩子還這麼年輕就受到這樣的打擊,實在無法想象他的承受能力,換做是我們的話也無法這麼平靜的面對一切,可他倒好,平靜的給那女人報仇之後便單獨離開,我就怕他將來性格變化太大啊!”
阿武沉默了下來,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龍清泉是他帶着調教出來的,而且天刀的人都明白,龍清泉在天刀中有着非常特殊的身份,他一身本事現在雖然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但是潛在的發展空間,除了豐睿之外無人可比,所以大家都明白,將來的天刀很可能會由龍清泉接手,如果龍清泉現在因爲這件事情受到了太大的打擊而改變的話,對天刀今後的命運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豐睿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算了,讓他自己去,人生的道路總是自己走出來的,一直呆在我們身邊反而會太多受到我們處事手段的影響,外面的自由空間纔是他翱翔的天地。”說到這裡,他略微停頓了一下道:“安排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