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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睿沒有理會那傑哥,坐在那裡,悠閒的喝着酒,其實他剛來的時候的確還不知道怎麼下手,後來發現那女人在這裡似乎有些來頭,那些小弟客人都對她敬讓三分,後來那女人來到自己這裡調戲,他便心中一動故意來了剛纔那一幕好戲,而結果也很理想,她果然有着不錯的身份,這裡看場子的人都對她很尊敬。
最重要的是豐睿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他很愜意的等待着。
人羣被排開,一陣騷動之後,有一羣人走了過來,帶頭的一個身材中等,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他長相一般,臉上帶着嚴肅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之色,但他那雙明亮的眸子卻告訴着豐睿他不簡單,最重要的是他留着一頭長髮,長髮披肩,從中間分開,看上去多了幾分滄桑感。
他一出現,先前那些人便紛紛站了起來,很恭敬的叫道:“長髮哥!”
長髮沒有理會那些人,一來就將目光落在了豐睿身上,看着豐睿的眼睛一亮,然後坐在了豐睿對面的座位上,端起桌子上的酒瓶長長喝了一口才道:“兄弟找我有事?”
豐睿有些讚許的看着他,從長髮身上他明顯感覺到一種氣勢,雖然這種氣勢還不足以讓豐睿產生什麼感覺,但他知道刀疤身上散發出最強烈氣勢的時候似乎都還沒有這個長髮無形中顯示出來的那麼讓人感覺到強烈。
豐睿看着他,道:“我想帶我朋友走,不知道長髮哥給不給小弟這個面子?”
長髮內心一笑,你算什麼東西,讓我長髮給你面子也要看你的面子夠不夠大,但他這話自然沒有說出來,而是微笑道:“哦?兄弟要帶什麼人走?似乎我並不認識你吧。”
豐睿點點頭,道:“在下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但我的朋友既然看的起我讓我來帶他離開,我卻一定要來的。”說到這裡,他左右看了看,沒有再說下去。
長髮明白他的意思,大手一揮,道:“不如換個地方說話?”說完,看着豐睿的眼神閃過一絲神秘色彩。
豐睿微微一笑,道:“正有此意。”
長髮起身,向左右觀看熱鬧的客人抱拳道:“剛剛是場小誤會,大家玩的開心點,今日驚擾了各位,帳就算在我長髮身上,大家玩的盡興,長髮有事先告辭一會。”
那些人聽了,沒有人敢不給長髮面子,紛紛點頭閃開,繼續着他們自己的娛樂,畢竟這樣的事情在這種地方來說實在太平常了。
夜總會三樓便是桑拿熱浴的地方,來到一個寬大的房間,長髮請豐睿坐下,然後讓人倒了杯茶水,讓跟隨在自己身後的兄弟都出去,那些兄弟雖然擔心長髮出事,但長髮眼睛一瞪,他們都不敢再說什麼,紛紛站在門外,只要裡面有所動靜,他們便會馬上破門而入。
見長髮關好門後坐在自己對面,豐睿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道:“你果然是個人物。”
長髮一笑,道:“多謝兄弟誇獎,不過是道上的朋友給面子纔有我長髮的今天,兄弟你今天來這裡並不是來誇獎我長髮的吧。”
豐睿點點頭,道:“我說過,我是想帶我朋友離開,如果你給這個面子,那麼大傢什麼都好商量。”
長髮微微一笑,看着豐睿道:“如果我不呢?”
豐睿似乎早料到他會這麼說,雙眼盯着長髮,笑道:“沒有人可以拒絕我的要求。”
雖然在笑,但長髮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從豐睿身上向自己撲了過來,他內心一駭,如此氣勢是他前所未見的,他自然知道豐睿是個厲害角色,但他的確還沒將豐睿放在眼裡,剛剛這麼客氣不過是他長髮爲人謹慎小心,既然知道他長髮的名頭還敢來鬧事,他相信對方一定有着雄厚的背景,在叫下面兄弟去查豐睿底細的時候他便很客氣的帶着豐睿來這裡,可他卻沒想到豐睿竟然能夠散發出如此強勢的壓力,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對豐睿做出估量。
長髮努力讓自己的心鎮定下來不要爲豐睿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壓力所迫,但他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無法逃出豐睿身上那股氣勢對自己所施加的壓力。
“你要帶誰走?”長髮終於鬆口,問了一句。
豐睿心中一動,難道他們抓的不止刀疤一個?
但他只爲刀疤而來,自然不去多管閒事,淡淡道:“刀疤。當然,在我帶他離開的時候我不想他身上已經少了什麼東西或者多了什麼東西。”
長髮眉頭一皺,道:“刀疤?”
豐睿點頭道:“我說過,我不是故意來鬧事的,只要刀疤沒事,只要他不計較,你們還是京城黑道的兩大巨頭之一。”
言外之意卻是告訴長法,如果刀疤有事,如果刀疤計較,那就是另一種說法了。
長髮的內心一驚,現在他已經不象先前那樣小覷眼前這個似乎只有長相的青年人,對他所說的話也有幾分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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