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伊娃一聽,也是皺起了眉頭,顯然對自己的提議也沒有什麼信心。
“對了,我似乎聽說邵染白的老對頭來了,好像也是一個美國人,叫做史密斯的一個商人,”許靜怡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大腦裡面瞬間閃過一絲亮光,拉着伊娃的手,說道:“你說,對方會不會爲了競爭,對邵染白的周圍人下手什麼的呢?”
伊娃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無奈地說道:“許靜怡,這個史密斯我知道,是一個老牌商人了,風評一向是很不錯,雖然有傳聞他和美國的地下勢力有關係,若是在美國本土的話,他估計還敢做這種事情,可是這是在你們中國大陸,可是在這裡犯事的話,鬼都想得到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你覺得他可能這麼糊塗來做這事情嗎?”
許靜怡輕聲說道:“可是,你也是美國人,你可以找人嫁禍給他啊!”
伊娃眯起了眼睛,看着許靜怡,說道:“這件事情我可是會冒相當大的風險……”
許靜怡沒有聽她把話說完,而是打斷了她的話語,說道:“不過,成功的希望很大,不是嗎?尤其是在某種關鍵時刻做出這種事情來,說不定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呢!”
“可是,真的嫁禍給史密斯,先不提對方會不會發覺,染白他萬一識破了怎麼辦……”伊娃還是有些遲疑,當然了,她的心中更多的是擔心許靜怡抓住她更多的把柄,所以不願意弄出這種事情來,誰知道許靜怡會不會轉手就賣掉她,那樣子的話,她豈不是虧大了。
“放心啦,我們大可以直接將邵澤寧扔到史密斯的地盤去,到時候由不得他辯解,難道他能夠將邵澤寧送出來,然後說自己沒有綁架或是殺害邵澤寧?開什麼玩笑,誰會相信呢?”許靜怡冷笑一聲。
“我看看情況吧。”伊娃點點頭,既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而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許靜怡看了伊娃一眼,心中暗暗不悅,這麼猶豫不決怎麼成事?當然了,她的心中也是包藏禍心,甚至有了伊娃一旦是做出這種事情,她就立馬匿名的給史密斯通風報信,相信對方肯定不會簡單的放過伊娃,到時候豈不是一箭三雕?
兩人暫且議定,於是便走進了別墅內。
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到邵染白和許蓉煙正冒着火藥味的在那裡爭吵呢,而邵澤寧則是吃着棒冰在那裡看熱鬧。
許靜怡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真懷疑邵澤寧是不是兩個人親生的,竟然看着兩人吵架,還看的那麼津津有味的。
“染白,這是怎麼了?千萬別生氣,你的身體正在恢復期間,不能夠生氣!”許靜怡趕緊來到了邵染白的身邊,伸出一隻玉手,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揉動了一下。
許蓉煙看了許靜怡一眼,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狐狸精。
就連一旁的伊娃也覺得許靜怡頗爲礙眼,若不是她正好缺錢的緊,她纔不會和這個女人合作呢!
“姐姐,你難道不知道染白的身體不好,不
能生氣嗎?哼,竟然這麼氣他!”許靜怡一臉責備的看向了許蓉煙。
“好了,我沒事!”
邵染白擺擺手,直接離開了。
“染白,等等我!”許靜怡趕緊跟了上去,一副狗皮膏藥的樣子。
“哼。”許蓉煙不屑的看了許靜怡的背影一眼,拉着邵澤寧就上了樓。
伊娃看着所有人都散去,忍不住聳了聳肩,感覺自己現在還是像一個外人一樣,不由的感覺一陣失敗。
“自己的魅力難道對中國男人失效了嗎?”伊娃納悶的心中想到。
夜色漸深,邵名遠則是焦急的找到了夏紅琴。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還有沒有一點樣子?你可是邵家的長公子,要有些長公子的樣子!”夏紅琴瞧着邵名遠的樣子,皺緊了眉頭,略帶着一絲不滿的口氣說道。
“媽,我這不是有急事找你嘛!”邵名遠乾笑了一聲,坐到了夏紅琴的旁邊。
“說吧,有什麼事情啊?”夏紅琴搖搖頭,看了他一眼,伸出手來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聲說道。
“是這樣的,過兩天,邵染白要做手術了!”邵名遠露出了一分焦急的神色,低聲說道。
“那又怎麼樣?他那雙腿都多長時間了,怎麼可能好的了?上一次不也是如此嘛?他想要重新站起來,等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吧!”夏紅琴不屑的說道。
“媽,我從醫院那邊得到了消息,這次那美國醫生說是有了很大的把握,甚至那美國佬連美國的工作都辭了,他是鐵了心來國內發展了,而且還和邵染白達成了什麼交易,你說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誆騙邵染白呢?那肯定是有了成功的把握,那個美國佬纔會這樣的!”邵名遠搖搖頭,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是認真的?”夏紅琴的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畢竟如果事情真的像是邵名遠說的那樣,那個美國佬捨棄了一切來國內發展,就絕對不可能惡了和邵染白的關係,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美國佬絕對是有把握治好了邵染白,以此來獲取他的信任,以此達成他在國內發展騰飛的基礎。
“這事情我怎麼可能僞造呢?甚至我還從李正輝那裡得到了一些消息,說是邵染白正準備靠攏醫療行業,甚至已經做出了相關的安排!”邵名遠苦笑了一聲。
“怎麼可能?他想要進軍醫療行業?他根本不瞭解那個行業,貿然進入的話,萬一虧損了怎麼辦?這個混賬,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敢不和我們商量一下!”夏紅琴生氣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
“咳咳,媽,我們現在應該更關心邵染白可以康復的事情!”邵名遠輕聲提醒道。
“不錯,一個殘疾了的邵染白都這麼難對付,一旦是讓他康復了,那他豈不是要翻天?”夏紅琴點點頭,終於將心思移了過來,畢竟在她的心中,邵染白保持着雙腿殘疾的狀態就很好,這樣對於她的兩個兒子邵名遠和邵名臣的威脅還要小一點兒。
“要不要我們
暗中……”邵名遠陰險的一笑,手中比劃了一個危險的手勢,做了一個向下砍頭的樣子。
“不行!”夏紅琴卻是搖了搖頭,直接否認了邵名遠的提議。
“爲什麼?”邵名遠被夏紅琴的話弄得一愣,不由的皺緊了眉頭,看着自己的母親,心中劃過一絲不悅,甚至他暗中忍不住在想,難道自己的母親同情起了邵染白不成,準備放對方一馬?
“這樣的話風險太大,邵染白現在肯定是無比相信自己可以重新站起來,可是我們要是那麼做的話,他一定會抓狂的,甚至,不,我敢確定他會報復每一個有嫌疑這麼做的人,我可是不想面對一個失去理智的邵染白,那樣太恐怖了!”夏紅琴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忌。
聽到夏紅琴的話,邵名遠頓時知道自己想多了,心中劃過一抹慚愧,可是也考慮到夏紅琴此話的可能性,聯繫到以往邵染白的風格,他不得不無奈的承認,對方說的很對,邵染白絕對會發狂的。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任憑邵染白做完了手術,然後康復起來吧?”邵名遠一臉不甘心的看着夏紅琴,握緊了拳頭,心中頗爲憤怒的說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手術失敗,自然就可以了。”夏紅琴冷冷的說道。
“手術失敗?難道我們要去收買那個美國佬?媽,你也是想太多了,對方敢於拋棄美國的一切來到中國,這股子狠勁就知道,對方不可能被我們買通,想讓他暗中壞事,絕對是不可能的,甚至轉頭將我們賣給了邵染白還差不多。”邵名遠搖了搖頭,一副早就看穿了一切的表情。
“是人就會有弱點,一個美國佬,來到國內發展還不是爲了金錢和名利?你不妨先去找他的女兒接近一下,套套消息也好,不是邵染白的手術還有幾天嘛,對付一個女人,我相信你不會沒有辦法吧!”夏紅琴看了邵名遠一眼,笑着說道。
邵名遠微微一愣,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那也好。”
他當然很清楚,那個美國佬有一個身材好到爆炸的漂亮女兒,將對方搞到手對於邵名遠來說,還真不算是什麼問題,在他的眼中,女人嘛,無疑是愛慕虛榮,給她這些,保準能夠輕易的將對方俘虜!
“美國人有怎麼樣?老子又不是沒有玩過!”邵名遠的心中劃過一抹冷冷的笑意。
就在這個時候,邵名臣一身酒氣的回到了邵氏的別墅,正好看到夏紅琴和邵名遠在那裡談話。
“媽,老大,要不要喝兩杯?”
說着,邵名臣便從自己的懷裡掏出酒瓶子,甚至還有兩個杯子,直接遞了過去,哪知道竟然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他不由的一愣,卻是立即怒吼道:“老大,你不喝就不喝,你竟然敢將我的酒杯給砸了,我和你拼了!”
說着,邵名臣就衝着邵名遠撲了過來,一臉酒氣隔了好遠就能聞到,刺鼻之極。
“明明是你自己摔的,走開!”邵名遠不由的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