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兆翟皺起的眉宇,突然道:“魑,你有沒有覺得離月公子身邊的丫環在哪裡見過?”她隨意不卑不怯的氣質,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是說我們可能見過她?”
火魑驚訝的看着凌月一行遠去的身影,他見過的女子太多了,加上他都是一副隨意玩玩的心態,記不起女子的容顏,確實算不了什麼。
人長得確實是不錯,可是清爽活潑形的,他一般都不去招惹,他也害怕玩火過後,惹火燒身,被纏着要以身相許什麼的,就是一個大麻煩。
風-騷的或者平靜內斂的女子就不一樣,調-戲起來更有味道,不用負責或者厚不起臉皮來爭取些什麼,只會楚楚可憐的黯然傷神罷了。
唯一讓他欣賞,又想要接近的那個天仙般的女子,卻是名花有主,讓他來不及萌芽的愛意剛動便死在了萌芽期。。。
“確定見過。”北兆翟眉宇間的霸氣,依然凜冽冷然,絲毫不被身上的狼狽所覆蓋。
緊抿的脣線,剛硬的輪廓,深幽的瞳孔布着寒霜。
突然間,那個清冷透着落寞的女子,她絕美的身影,帶着那回眸一笑的迷人笑容,在腦海中一晃而過,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她。。。”
“竟然是她。。。”身邊的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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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心思想到一起去了,難怪會覺得那個丫環熟悉了,原來是那個女子身邊的人。
當時的偶遇,他們還說那對主子之間的相處很隨意呢?不像主僕,不像姐妹,更像是相知相交的朋友來着。
還說她的膽子大,連主子都敢吼呢?
只是,既然她出現在這裡,那她的主子呢?
離月,凌月,還結合着那一抹離開的白色身影,原來是她——
交替的身份,最終只有一個,她便是凌將軍府家的六小姐,失蹤了多年之久的凌月。
都不知該說世人的眼睛不夠明亮,還是說她的一切,都被掩飾得太好了。
現在東辰國與西夏國正在交戰,打得不可開交,她的能力也不小,那她混入北寒國的目的,又是什麼?
北兆翟身爲北寒的一國太子,自然有很多他的憂慮。
眼裡的深遠悠長且神秘。
“翟,看來我們都猜到要找的人是誰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千里迢迢的找尋,卻無意的發現,她就在眼前。
只希望她可以慷慨的出手相助了。
北兆翟冷冽的眼裡,憂喜參半,一來母后與胞弟北兆赫的病有救了,二來,不清楚她此行的最終動向是什麼。
大街之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或者經營的商販,身上都有一種緊張的氣息。
多日來的搜查,已經讓平靜的心有了心驚膽顫,每一次出現的動靜,都讓人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
被擾亂的神經,總是鬱郁擔心下一個被捉去的便是自己。
可是,驚恐的日子總是要過的,總不會一直躲着,直到那一天搜捕結束了再出來吧!
路上一排排走過的軍隊,更是驚得每個人人心惶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