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兆翟聲音裡的雀躍,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情。
他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多一分時間,就是多一分希望。
原本以爲東辰一行,無功而反的他,卻不曾想在家門撞見了希望,太子北兆翟的母后,在權利的爭奪戰中中了絕跡多年,罕見的毒,聽說東辰國有個新掘起的年輕公子叫做離月公子,她無所不能,
還治好了皇家兩位隻手遮天,權力大於頂的主宰級人物,所以他們像看見了希望,從北寒一路尋到了東辰國,最終卻連‘離月公子’的半個影子都沒有看到,便被逼而返。
宮裡隱藏的暗衛給他們傳了消息,皇后的身體嚴重欠安,堯王爺在暗中密謀謀權篡位,他們就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卻在路上遇到了各種阻攔。
北兆翟當然知道是誰巴不得他死在路上了,只是每次都沒有讓對手得逞罷了。
囂張的氣焰,更是助長了北兆堯的狼子野心,追殺失手,還明目張膽在回京的必經之路通緝堂堂一國太子,雖然沒有猖獗到全國貼通告的廣而告知,但暗地裡做得一點兒也不隱晦。
夜裡寂靜無聲,北兆翟和火魑挑開了監視着太子宮一舉一動的暗衛,悄然離開,兩條修長的身影,幾個躍縱間,融入暗夜,消失在夜空裡。
偏僻荒涼的大宅院裡,此刻到處一片漆黑,自然界的生物鐘,早已經讓人沉睡。
銀月透過雲層,映出了淡淡的銀色,月色朦朧倒照下的殘敗,顯得那麼的慘涼。
房檐上的瓦片,在冰雪融化的洗禮下,顯得那麼的乾淨,明亮。
只是上面新舊的搭配,可以看得出,曾經修補過,並且時間還不長。
根據暗衛調查得到的地址前來,才發現,地址沒有看錯,地方也沒有來錯,只是看着眼前的蕭條景像,心裡像是被什麼剌痛了一般。
呼吸有了片刻的窒息。
北兆翟眼神複雜,暗晦難明的雙眸閃過一絲波動,壓抑着被堵的心,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心情。
“翟,你確定我們沒有來錯地方嗎?”驚的不是隻有北兆翟,連一向萬事不驚的火魑,此刻也不淡定了。
再睜大眼睛,再搓眼,細細的觀看着周邊的一切景物,沒錯,這個地方,他們是不會走錯地方,就算月色再迷濛,他的記憶也是不會錯的。
這個大宅子是當初年少輕狂時賭來的,還不曾住進來過,卻不想多年不來已經破敗成了如此的模樣,只是,上面光滑的痕跡顯然是被人佔用了,還不是一兩天的事,是誰有哪麼大的膽子,連太子名下的東西也敢霸佔?
“正是要來的地方。”說不清是爲什麼,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剌痛,難道是因爲裡面住着的人嗎?
那個人。。。。。。
多年前的那一夜,中了迷情藥他,曾經路過,也放縱了自己,可是強大的精神力讓他殘存了少少的神志,還依稀的記得那個人的身影,儘管當時的記憶很模糊,但是他還記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