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就不對了啊!
你說你千辛萬苦的把我找到這裡來,也不問我點東西也不審我點東西,難道就是讓我來這裡對着空氣發幾個小時的呆?
此時已經是半夜不知道幾點了,趙鐵柱的手機也被人給拿了走,在這樣一個房間裡頭,趙鐵柱找不出任何能夠讓他覺得有點興趣的東西。
“難不成老呂打算軟禁我?”趙鐵柱皺着眉頭,雙腿盤在沙發上,如是想到。
現在的趙鐵柱,對外界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瞭解,他不知道自己的場子已經被人給查了百分之二三十,他也不知道,呂金輝已經着手開始對血魂堂的其他的生意下手,他只是無奈的坐在這樣一個房間裡頭,看着屋頂上的曰光燈。
就在這時,窗口那突然傳來微微的響動聲。
趙鐵柱的耳朵動了一下,隨即站起身,走到了窗邊。
這個窗戶是用鋼筋焊住的只留下大概手臂粗的縫隙。
“鐵柱哥!”
一個聲音從窗外傳來。
是戒殺的聲音。
趙鐵柱隨手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一個裝飾品,然後照着某個角落就扔了出去。
砰。
一聲脆響,那個角落裡裝着的一臺微型攝像機,被趙鐵柱給砸毀。
然後,趙鐵柱將窗戶打開。
一個光頭出現在了窗戶的外頭。
趙鐵柱所在的是省公安廳的大樓,而趙鐵柱現在的樓層大概在十層左右,真不知道戒殺是怎麼爬上來的。
“給!”
戒殺將一個手機遞給了趙鐵柱,然後說道,“皇天有話要跟你說!”
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戒殺的身子往旁邊一閃,直接就消失了。
趙鐵柱好整以暇的走到一旁的沙發邊,然後一隻手抓在沙發的上面,將沙發給擡了起來,就那麼拖着沙發走到了門邊。
然後將沙發往門那一放,砰的一聲響,沙發將門給擋住了。
趙鐵柱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手機直接就震動了起來。
“喲呵,還真默契啊!”趙鐵柱笑着把手機給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獨孤皇天一如既往的冰冷的聲音。
“咱們的場子,被封了很多。”獨孤皇天說道。
趙鐵柱神色平靜的說道,“跟我說說過程。”
獨孤皇天就將省政斧所下達的那個文件跟趙鐵柱說了一下,然後說道,“剛纔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後來去學校那邊問了才知道你被公安廳的人帶走了,怎麼樣,有什麼事沒?”
趙鐵柱說道,“沒什麼事,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爲什麼王小軍會把我放這裡不聞不問了,敢情這是要對我的產業出手啊,嘖嘖嘖,他們這是看我好欺負麼?”
“我們要不要反擊。”獨孤皇天說道,“按照我估計,就這麼幾個小時,我們的損失,至少已經超過一個億了!”
“反擊,那是當然要的!”趙鐵柱笑着說道,“既然省政斧那邊要對我們下手,那我們,就沒必要龜縮着,把人都給放出去,這FJ的地下世界,在我們控制之下,可能安逸太久了,讓他們都忘了,他們能這麼安逸,都是咱們的功勞。”
“你是說,讓他們出去,弄點事情出來?”獨孤皇天問到。
“不要弄點事出來,要弄點大事出來。”趙鐵柱笑着說道,“最好讓他們明白,得罪了我們,是他們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啊。”
“我懂了。”獨孤皇天說着,就掛了電話,而趙鐵柱,卻是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有打給張翼皇,有打給陳衛國,也有打給京城趙家裡頭的那些人。
既然呂金輝都打算跟自己玩了,那自己,不介意在成爲趙家主脈的人之後,跟呂金輝好好的玩一下。
於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
FJ可以算是最有權勢的幾個人之中的兩個,開始了角力。
趙鐵柱安逸的躺在沙發上打着電話,而門外卻是響起了開門聲,只不過因爲趙鐵柱把門給擋住了的緣故,所以,在外頭的人並不能將門給打開。
也就是在這時候,FJ的搔亂,慢慢的開始了。
也不知道有多少的血魂堂幫衆,開始涌上了街頭,然後,這些人慢慢的彙集在了一起,往FJ省政斧而去,而與此同時,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些人,扛着攝像機啊什麼的,忠實的將所發生的一切都給記錄了下來。
然後,幾乎只是幾個小時的時間,FJ發生多起暴力事件,當然,這些暴力時間並沒有造誠仁員的傷亡,但是卻因爲動靜太大,而搞的人心惶惶。
隨後,趙鐵柱的旗下的多家公司,紛紛發出公告,諸如什麼我們公司的員工在你們FJ遭到不平等待遇啊,或者說我們公司在你們FJ遭到政斧部門的敲詐啊什麼的,反正就是七七八八有的沒的的東西,而在這些公告發出之後,這些趙鐵柱旗下的產業,紛紛做出針對姓的行動,比如趙鐵柱旗下一家專門加工蘋果手機的工廠,直接就宣佈停產,而趙鐵柱旗下的那些比如汽車啊化妝品啊百貨啊之類的大型商鋪,也全部關門謝客,反正就是說省政斧那邊要是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將拒絕再銷售任何的產品。
這樣的行爲在半夜裡好像還沒什麼,但是當天亮的時候,人們着急着去買東西,卻發現什麼東西都買不到之後,人心,開始慢慢的變得更加不穩了。
這個時候,趙鐵柱在整個FJ的強大影響力,也完完全全的凸顯了出來!
趙鐵柱的產業雖然多,但是卻不足以覆蓋整個FJ,但是,這場由趙鐵柱引發的風暴,卻是在很多個與趙鐵柱不相關的行業裡,開始產生了一些連鎖反應。
可以這麼說,在第二天的早晨,整個FJ,就陷入了一種完全凝滯了的感覺。
大型賣場不開門!
KFC,麥當勞也不開門!
公交車司機集體罷工!
清潔工集體罷工!
這些事件,或者是由血魂堂直接策劃,或者是趙鐵柱的朋友幫忙弄的,反正,在趙鐵柱安穩的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呂金輝,卻是已經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