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雁妮早上六點多起牀,爲了不讓人看出異常,只得拖着疲憊而且又發軟的身體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七點多,大家都起牀了,蘇雁妮才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到了餐廳。
“雁妮姐,你半夜去做賊了麼?”李靈兒看到蘇雁妮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關切的問道。
“你纔去做賊了呢,昨晚電視看太晚了,累死我了。”蘇雁妮打了個哈欠,要不是趙鐵柱知道她昨晚就是和自己奮戰到了4點多才睡的覺,還真會以爲她是看電視看太晚了呢。
“可是好像也就看到2點吧,我都還好啊,你怎麼就成這樣的…我覺得,你這和某一種事情做太多後的樣子很像!!”李靈兒認真道。
蘇雁妮沒料到李靈兒竟然能一句中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嬌嗔道,“什麼事呢,你這小丫頭片子的,不好好讀書,腦子裡就喜歡裝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
“哎喲,你臉紅了!雁妮姐,不會是真的吧?嘖嘖嘖,這大晚上的,咱們這又只有一個男人,鐵柱哥,你昨晚是不是偷香竊玉了?”李靈兒問道。
“切,哥們我這玉面小白龍,都是人家半夜偷的我,哪有我偷別人的?”趙鐵柱得意的說道,他說這話,本沒有其他意思的,只是昨晚確實是蘇雁妮半夜摸到趙鐵柱牀上的,蘇雁妮這一聽,就覺得趙鐵柱是在說自己,那臉卻是更加的紅了。
“雁妮姐,你早上的表現,很奇怪誒!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犯得着這一副做賊心虛,而且是十分心虛的樣子麼?”李靈兒詫異的問道。
“吃你的包子吧。”蘇雁妮說着,拿起一個包子直接就塞進了李靈兒的嘴裡。
“雁妮,你不會真的昨晚和鐵柱…”露西也十分的驚訝,按理說這樣的玩笑經常都會開的,但是可都沒見蘇雁妮臉紅過啊,這由不得露西不驚訝。
“露西,你也不純潔了!姐姐我怎麼會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哦!”蘇雁妮紅着臉說道,“而且啊,我也不會那麼倒貼不是?”
趙鐵柱很想跟蘇雁妮說,你說這話臉紅不?但是尋思着蘇雁妮一是爲了不讓兩人的關係曝光,所以這麼說的,趙鐵柱也就沒有傻逼到去戳破她的話。
一頓早飯就在一股子的疑惑和臉紅中過去了,蘇雁妮牽着旺財去街上散步,反正蘇雁妮現在是病假當中,趙鐵柱和李靈兒去了學校,而露西則是去了花店。
早上有一場足球比賽,照例是李靈兒上,在趙鐵柱的英明神武發揮下,輕鬆就晉級了4強,這是自從有了外語系之後,足球比賽上,外語系取得的最好成績了,所以琳達表示,不管最後有沒有進前三,都會讓足球隊的同學一起陪她看電影,這讓除了趙鐵柱和李靈兒之外的學生異常的興奮。
時間慢慢的就過去了,這天也沒什麼值得多費筆墨去說的,倒是傍晚的時候,趙鐵柱設宴款待了一下新招來的5個高手,王俊作爲這一夥人的隊長,倒也表示願意聽從趙鐵柱的號令,然後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貢獻自己的青春和力量,趙鐵柱表示擋和國家還有鐵手幫都十分的看好你們,你們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負我們的期望,早曰除掉白虎,爲肖天虎大哥報仇。衆人紛紛應允。
一頓飯也沒喝多久,大概九點多的時候就散了,趙鐵柱約着範建就去FJ大學裡頭壓馬路,壓馬路其實是其次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引出前幾天打斷了張耀腿的那夥人!爲此,趙鐵柱還特意得瑟的戴了一條金項鍊,而範建則更是跟暴發戶似的,一手帶了三個金戒指,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一陣陣耀眼的金光,彷彿在告訴人們,哥就是暴發戶,來搶我吧。
“鐵柱,你說這樣有用不?”範建一隻手輕輕的撥弄着另一隻手上的金戒指,問道。
“有用!”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真的是求財,咱們這看着就是有錢人的樣子,肯定能吸引到他們的注意力!只是我懷疑,那夥人的目的,不是求財,而在於我們的足球隊!”
“怎麼說?”範建問道。
“張耀就腿被打斷了,其他的傷,都只是一般般的傷,你不覺得很奇怪麼?”趙鐵柱說道,“就只是打斷張耀的腿,而張耀現在又是咱們球隊的主力,這幾者之間,肯定會有關係的!”
“那豈不是說,不管是爲了財,還是爲了打擊咱們的球隊,晚上咱們都是誘餌咯?”範建問道。
“答對了!”
“只是,鐵柱啊,我不像你那麼能打,你可得護着我點啊,等下。”範建巴巴的說道。
“有我在,你沒事的。”趙鐵柱保證道。
而此時,陳鯤鵬正在校外的檯球廳裡打球,之前一直慫恿他的路人甲同學,從一旁走到了陳鯤鵬的身邊,而後俯身在陳鯤鵬旁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你是說,晚上趙鐵柱和範建都在校園裡散步?”陳鯤鵬驚喜的問道。
“是的!!有人看到他們了!”路人甲回答道。
“哈哈,真是好啊!!”陳鯤鵬笑着將手中的球杆放到一邊,而後拿起了電話。
“表哥啊,我那仇人,現在在學校裡頭了,兩個仇人都在,你現在有沒有空呢?”陳鯤鵬問道。
“哦?那好,我帶人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點尖銳的男聲,然後就掛了電話。
“上次是張耀,這次就換趙鐵柱和範建了,這次我不止要打斷他們的腿,連他們的手,我也會一併讓我表哥收了的,哈哈。”陳鯤鵬壓抑着心中的興奮,一張臉呈現出詭異的猩紅色。
十多分鐘以後,FJ大學的校門口,出現了四個穿着打扮和學生沒什麼兩樣的男人,然後沒多久,陳鯤鵬也出現在了這裡,對其中一個看着很純良的男人說道,“表哥,晚上這兩人,可一直是我的死敵,只要不出人命,你們可以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那看着很純良的人,就是陳鯤鵬的表哥,叫林致意,據說是剛從外頭退役回家。
只聽林致意咧嘴笑道,“既然是你的死敵,那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他們在哪兒呢?”
“剛纔在後山那,現在估計也不遠。”
“那好,我去了啊,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林致意說完,帶着另外三人就進了FJ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