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爭鬥的人,所以,有時候他都是等別人打到頭上了,才習慣做出反擊,雖然不排除這樣的行爲挺裝逼的,但是趙鐵柱可以摸着良心說,一般情況下,自己是不會主動去欺負人的!當然,不欺負人的前提是,我得對對方的行爲,或者即將要開始的行爲,甚至於對方的心理,都瞭如指掌,所以,趙鐵柱更喜歡的是不動聲色,在不動聲色間,把你的一切,甚至於你喜歡的內褲顏色,或者你喜歡的體位,都給調查的一清二楚!這會讓趙鐵柱有一種造物主一般的感覺,彷彿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般。
而趙鐵柱不喜歡爭鬥,卻不代表他懦弱,比如眼下,既然有人都鄙視自己了,趙鐵柱覺得,多少得做出點回應,所以,趙鐵柱就雙手抱胸,笑着看着臺上的趙崑崙。
趙崑崙從一旁主持人的手中接過麥克風,說道,“聽聞貴校有一傳奇人物,和我一樣是大一的學生,今天來此一見,雖然唱了首歌,但是感覺一般般,難不成貴校的傳奇人物,就只是這般而已?”
這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頓時就喧譁了起來。
“你找死麼?”趙鐵柱傲然的擡着頭,看着臺上的趙崑崙。
在這一瞬間,趙崑崙突然有一種被人俯視的感覺,明明自己是站在臺上,比趙鐵柱高出了好幾米的!!
趙崑崙搖了搖頭,將心裡的那種感覺給壓下,隨即說道,“我想看看,FJ大學風雲人物,趙鐵柱的其他才藝,不要讓我失望。我來FJ大學,很大的一個目的,就是爲了你來的。”
“爲了我?對不起,我可不喜歡男人。”趙鐵柱笑道。
觀衆席頓時笑聲一片。
“難道趙鐵柱只是嘴上功夫厲害,碰到需要真刀真槍乾的東西,就軟了麼?”趙崑崙不屑的看着趙鐵柱。
“我在玩真刀真槍的時候,你還在唱《小芳》呢。”趙鐵柱更加不屑的看向趙崑崙。
“是男人,就上來展現一下,展現一下你能讓我信服的東西。”趙崑崙喊道。
“如你所願。”趙鐵柱點了點頭,直接原地一個跳躍,就上了這個一米多高的舞臺。
“他又要開始出風頭了。”紅韻低聲說道。
“哦?”凌雪好奇的看了一下紅韻。
“他最喜歡這種出風頭的事了,等下你看好了,鐵柱一定會好好的出個風頭的。”紅韻說道。
其實,最懂你的,不一定是你的敵人,也可能是你的情人。當然,情人也是牀上的敵人,大家肉搏,打的你丟盔我棄甲,最後誰先那啥了誰就輸。
趙鐵柱確實喜歡出風頭,沒有哪幾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不喜歡出風頭的,那種淡泊名利的人只適合去南山下種菊花去,但是趙鐵柱從來不掩飾自己喜歡出風頭,他不會那種明明很想,但是卻爲了裝逼,搞的自己不想的樣子,比如很多人很想聽愛情買賣和傷不起,但是爲了顯示自己不同於人的品味,愣是不想聽一般,這是一個道理的。
趙鐵柱跳躍上了舞臺之後,傲然的看了一眼趙崑崙,說道,“本來呢,你算是新人,我不該欺負你的,但是你既然都挑上門來了,那我也只能做點啥了,那個音響師,給我再來一遍剛纔他跳舞的音樂。”
“哼,難道你也想跳機械舞?”趙崑崙不屑的問道。
“你那,不叫機械舞,那頂多是全身關節炎後跳的舞蹈,真正機械舞的精髓,你不懂。”趙鐵柱傲然道,雖然這趙崑崙跳的確實不錯,但是既然人家現在是你的敵人,那自然是該打擊就得打擊。
“那我真希望你能讓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機械舞。”趙崑崙怒極反笑,自己這身舞藝,那可是師承於全國一流的機械舞舞者,遠遠不是一些草臺班子或者那些野路子的人能比的!這趙鐵柱竟然說自己是關節炎,還真是夠無知的。
趙鐵柱卻是不說話了,等音樂響起的時候。
趙鐵柱整個人突然爲之一頓。
音樂聲慢慢的前進,趙崑崙的神色,由最開始的不屑,到後面的驚訝,再到後面的凝重,最後直接到了驚駭了!
他不明白,爲什麼有人能把機械舞跳的如此之好!!
趙鐵柱的每一個動作,彷彿是用尺子量的一般,十分的到位,那一頓一頓的感覺,幾乎達到了完美,而趙鐵柱與趙崑崙不同的地方在於,趙鐵柱彷彿讓全身的肌肉都跟着一起機械化了!!那肌肉十分有節奏感的顫動着,直到後面,趙鐵柱做出了一個頭不動,身子動的動作出來,讓趙崑崙直接就崩潰了,那頭彷彿和身子脫節了一般,整個懸空住,任憑你身子怎麼動,那個頭,都沒有動分毫。
“這…這難道是舞王不成?”趙崑崙皺着眉頭,他全然沒有想到趙鐵柱的舞藝竟然能這麼高超。
趙鐵柱一邊跳一邊得瑟,這機械舞講究的,就是力道和對各個關節點的把握,自己作爲頂尖的高手,最擅長的就是這些了,而自己與衆人比還有一點優勢,自己的肌肉,能硬化!!
雖然現在受傷,硬化也不能硬化的多厲害,但是卻也足以讓這些凡人驚訝了,那肌肉硬化的瞬間,就彷彿是在機械的震動一般,這纔有了趙崑崙看到的那種肌肉都跟着跳機械舞的感覺。
趙崑崙都如此的驚駭,臺下的人,自然就更是激動非凡了。
“機械哥!!!!”有人叫道。
“機械哥!!”隨即馬上有人附和道。慢慢的,整個臺下越來越多人叫起了機械哥,最後,整個會場只響動着一個聲音,那就是機械哥。
趙鐵柱不禁熱淚盈眶,哥們總算是擺脫了灰機哥這個名頭了!!
“看吧,這風頭,出的大吧?”紅韻笑着說道。
“確實,只是,太幼稚了。”凌雪冷冷的說道,“木秀於林而風必摧之。年輕人,就是不懂的內斂。”
“如果一味只懂內斂,那就不是年輕人了,不是麼?”紅韻笑着站起身。
“你要幹嘛?”凌雪問道。
“我也是年輕人,我也不知道內斂,所以我要上去獻吻去。”紅韻說着,邁着輕快的步伐就往舞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