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孫小姐,談的是公司投資的事。”
“公孫小姐是誰?”冷母問冷父,很是好奇,聽名字就知道有氣質。
“是紅雪財團的大小姐,來投資房地產開的,今天博然可能就是跟人家談事,結果被勾走了魂吧。”
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冷博然,冷父眼裡的笑更是溢了出來。
“雖然我們家沒法和公孫家比,不過我們都支持你,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對人家有好感可要加油,你那幾個兄弟可都單身呢。”
冷博然的臉是越來越黑,直到變成鍋底灰,都一把年紀的爸媽怎麼還跟十七八歲的時候一樣。
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可是裡面似乎還夾雜着羨慕。
公孫玲瓏所下榻的酒店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慕容雪。
“小姐,司徒老夫人就在大廳,要見嗎。”老大問道。
司徒老夫人?看來她此時藏得深的人,她回來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雲無瑕這個名字早就消失了,司徒老夫人能找到她,這不就說明她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公孫玲瓏的身份嗎?
“有意思……”
公孫玲瓏嘴角劃過笑意,依舊目不轉睛的繼續奮鬥植物大戰殭屍。
“那小姐是見還是不見?”
“讓她上來吧,聽聽她說什麼。”安幕晨說道,然後又低下頭看着公孫玲瓏玩遊戲。
老大轉身就要出去。
“站住,老大,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當然是聽小姐的,那小姐你的意思是?”
“告訴她,想好了再來,我沒空和她胡扯。”
胡大明轉身出去,公孫玲瓏的意思很明顯,不見。
“爲什麼不見?難道你不想知道她會說什麼嗎?”
“她既然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卻沒有殺我,那就說明她不是我的仇家,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是拿我交換更大的利益,她也沒有這麼做,而是想要將我綁在司徒家,這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陰謀。”
可是兩個人沒有玩一會遊戲,胡大明又出現了,這次出現的人就連公孫玲瓏也沒有想到。
“讓她進來吧。”
門開了,胡大明率先進來,緊跟着便是一個穿着並不張揚的苗條女孩。
這張臉公孫玲瓏並不熟悉,只是眉宇之間依稀還是可以看出來他們見過。
吳美玲站在門邊看着公孫玲瓏,並不挪動腳步,只是看着,然後眼淚就流了出來。
“怎麼?不認識了?”
公孫玲瓏自然知道,當初她能夠死裡逃生,吳美玲也是功不可沒的,她也沒有想到吳美玲會救了自己。
“哈嘍,小胖妞,好久不見。”安幕晨吹了口哨,略顯親熱。
吳美玲這才注意到公孫玲瓏的身後有一個西裝男人正對着她吹口哨,那張臉頓時一紅。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我偷聽到了外婆和吳媽的談話,他們說要來見你,我就跟來了,我是偷偷跟來的,跟着這個人找到了這裡。”
看來她猜的不錯,司徒老夫人真是蓄謀已久,就是不知道背後的陰謀。
吳美玲有些怯弱指了指胡大明,然後挪步走到公孫玲瓏的身邊。
“嫂子,你沒死真好。”
“小胖妞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嗎?當初我可是答應了你要救她們的。”安幕晨不高興的撇撇嘴。
當初吳美玲躲在外面心急火燎,打司徒凌風的電話也沒人接,接着這個又高又帥的男人便出現了,問了他具體況之後,便說他去救人,讓她報警。
可是後來吳美玲還是見到了兩具屍體,她以爲他們被火燒死了。
“我……”吳美玲的臉紅撲撲的,有些羞澀的看着安幕晨。
“好了,安幕晨,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公孫玲瓏拉過吳美玲的手,兩人坐在沙上。
“美玲,你來找我有事嗎?”
“沒有,我就是想來看看嫂子是不是還活着……”
“我和司徒凌風已經離婚了,而且我的名字也不叫雲無瑕,你以後叫我玲瓏就可以了。”
兩個人說話,安幕晨則是站在公孫玲瓏的身後,不斷的逗弄吳美玲,吳美玲也是被逗弄的臉蛋通紅。
“對了,小胖妞,我都沒有問你,當時你爲什麼會在那裡?”
安幕晨倒是跟着慕晚清去的別墅,那吳美玲又是怎麼去的呢?
公孫玲瓏對這個問題同樣好奇。
“我是偷聽到了薛曉蓮打電話,她說嫂子,玲瓏已經出門了,讓他們準備動手,一定不能讓玲瓏再回到司徒家,當時我被嚇傻了,還被薛曉蓮現了,不過我撒了謊騙了她,看玲瓏被上了車,我就開車跟了上去。後來跟到了別墅,遇到了那個姐姐,她說是玲瓏的乾媽,我告訴她有人要害玲瓏,她就衝了進去,讓我找人幫忙。”
安幕晨和公孫玲瓏的眼中同時閃過暗芒,這個薛曉蓮,又是她,她是司徒凌風的人。
當時她是被賀飛翔帶走的,難不成真的是司徒凌風要除掉她?公孫玲瓏的手瞬間涼了下來。
“我打了大哥的電話,可是大哥的電話沒有人接,後來警察來了,說你和那個姐姐被燒死了,不過這件事大哥好像並不知道,我當時也是氣傻了,到大哥的公司,聽到了大哥和賀飛翔的談話,是賀飛翔自作主張,我當時還打了大哥一巴掌,現在想想我都還有些害怕……”
不是司徒凌風?公孫玲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自己僵硬的手指總算開始有了溫度。
“那後來司徒家怎麼樣了?”
“外婆被氣的中風了,我背叛了我媽,她把我趕出去了,說不認我,所以我只能跟着外婆回司徒家,再後來,陳欣瑤被送到了司徒家,外婆接受不了,於是帶走我和吳媽,張叔去了老屋,和薛叔叔,薛阿姨一起住。陳欣瑤生了一個兒子,可是那個兒子好像腦子有問題,大哥沒有跟陳欣瑤結婚,也沒有回過司徒家。”
陳欣瑤住在司徒家的所作所爲,讓吳美玲害怕,她總是覺得陳欣瑤陰森森的,而且看着是對你笑,很親熱,可是總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