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茉莉而是壓下心中的怒火,妖嬈的坐了下來,接着便有一個黑衣保鏢遞過來一隻煙,然後恭敬的給她點燃。
良久之後吐出了白色的雲霧,嘴角掛着譏諷和不屑:“果然是沒有教養的鄉巴佬。”
“這是公共場所,在一個孕婦面前吸菸,金大小姐,這就是你金正集團的教養嗎?”
雲無瑕揮動着小手,避免煙霧被自己吸進去,而後有些冰涼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我沒有教養,那你一個仗着一副皮囊爬上了凌風的牀,你又是哪裡來的教養?”
沒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雲無瑕口齒居然如此的凌厲,本來剛剛就等的火的金茉莉,此刻被人罵作沒有教養,她怎能不炸毛呢?
“金小姐,難道你今天讓我過來,不是爲了爬上司徒凌風的牀嗎?”
雲無瑕的話沒有絲毫的諷刺,就像是平淡的白水一樣,語氣也沒有波瀾,正是這樣的語氣更像是在陳訴一個事實。
“你……”
一個長相甜美的服務生端着一杯咖啡放在金茉莉的面前,拿着單子微微彎着腰站在雲無瑕的面前詢問:“小姐,請問喝點什麼?”
“白水,謝謝。”
服務生的臉色有一剎那的驚訝,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正常,零點咖啡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裡面的東西都很貴,根本就沒有白水,但是服務生剛剛聽到這位小姐自稱自己是孕婦,於是她便用玻璃杯從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溫水過來。
金茉莉此刻面容扭曲,惡狠狠的瞪着雲無瑕,雖然她很想反駁,但是毫不否認,雲無瑕說的確實是大實話,也是她心中真實所想,她今天的所作所爲就是爲了爬上司徒凌風的牀。
“真沒看出來,雲小姐的口齒是如此的凌厲,不過你不要忘了,你的那個丫頭還在我的手上。”
拿出自己的籌碼,金茉莉顯得驕傲了很多,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待雲無瑕也如同看待一隻螞蟻。
雲無瑕的語氣霎時有些冰天雪地的感覺,帶着凌厲的目光,緊盯着手中的玻璃杯:“你想怎麼樣?”
金茉莉重重的吸了一口香菸,傾身靠近雲無瑕,妖嬈的扭動着自己的胸部和腰部,一口青煙從她嫣紅的脣瓣中噴了出來,撒在雲無瑕的臉上:“你剛剛說的很好,我就是想要爬上凌風的牀,所以我的要去就是你在早上之前離開司徒老宅。”
雲無瑕聽到這個要求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驚慌,難過,甚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金茉莉看來已經知道了司徒凌風跟她之間的關係,也知道司徒凌風並 不待見她,否則她的語句不應該是她離開司徒老宅,而是離開司徒凌風,其實她剛剛的斷言也不完全準確,金茉莉應該不止是爲了爬上司徒凌風的牀,更是想爬上司徒少夫人的位置吧。
雲無瑕感觸到手中的玻璃杯溫度剛剛好,於是端起來便喝了一大口,然後意猶未盡的再次端起玻璃杯,幾口便將玻璃杯的溫水喝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