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皓卻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沒想到公孫皓說他不久之後也要來w市,公孫玲瓏一個人在這裡他不放心,一定要過來看看。
兄弟兩人好幾年不見,自然是非常的想念,最後公孫皓還拜託司徒凌風幫他照顧一下公孫玲瓏,話語中透露出公孫玲瓏失蹤的那段時候似乎受過什麼傷害,讓司徒凌風看着一點。
想想已經十二年沒見,她今年應該是二十四了吧,當時她已經意識不清了,恐怕也不記得他了。
使勁回憶了一下當初公孫玲瓏的面孔,又有了熟悉的感覺,儘管當時她滿臉鮮血,並沒有看清楚。
另一邊的蘇敬凱將電話放回桌子上,坐在了賀飛翔的身邊。
“他說什麼?”賀飛翔聲音沙啞的問道。
“他找冷博然,冷博然的手機關機了。”
“公孫玲瓏是誰?”
“你不會不知道公孫玲瓏吧?你作爲玄武社的大少會不知道她?”
蘇敬凱對於賀飛翔不知道公孫玲瓏的事很是奇怪。
“我應該知道她嗎?”
想想也是,賀飛翔現在除了陳欣瑤的事,怕是什麼也不上心了,他就不明白了,陳欣瑤到底有哪一點值得賀飛翔掏心掏肺的幫她?
如果沒有賀飛翔,她恐怕也就是個被人遺忘的孤兒。
“她是公孫無忌的女兒,公孫皓的妹妹。”
“公孫家?太極門的那個公孫家?”
賀飛翔激動的站起來,臉上帶着不敢置信。
“沒錯,就是那個公孫家。”
“她來這裡做什麼?”
“你不要激動,她來這裡是做投資的。”
蘇敬凱安撫了賀飛翔,將他拉回來坐在沙上面,不明白爲什麼他會這麼激動。
“她來了?”賀飛翔喃喃自語,似乎覺得非常不可思議,而眼中卻帶着一絲不安。
“怎麼了?莫非玄武社要出事了?”賀飛翔好像是在問蘇敬凱,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怎麼回事?”蘇敬凱也被賀飛翔弄得有了不安。
“你應該聽我說過,當初我們國家有四大幫派統一地下黑道的事。”
賀飛翔的表甚是凝重,好似回憶般說道。
“這件事不是秘密。”
“四年前的香港青龍幫和白虎幫就是毀滅在公孫家的手裡,據說出手的便是公孫家的公孫玲瓏。”
“什麼?有這回事?”
“這件事是言澤旭偷偷告訴我的,當時的況只有兩個活口,其中一個就是他,那個時候他從香港回來,便找到了我,他害怕公孫家也會對付玄武社。”
“這件事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這件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這也是玄武社這些年這麼低調,想要急速漂白的原因。”
青龍幫和白虎幫一夜之間消失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都以爲是白虎幫和青龍幫爭奪地盤,然後兩敗俱傷,這算是最靠譜的傳言,也是最官方的傳言。
“那麼朱雀堂呢?”
“朱雀堂其實早在好幾年前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四年前朱雀堂的老堂主 病逝,朱雀堂從此便沒了消息,但是我父親猜想他們是已經轉入了地下,就是害怕有人會對付他們。”
蘇敬凱倒是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麼一層,如果公孫玲瓏來這裡的目的不單純,那麼玄武社會不會是公孫玲瓏這次來的目的?
早上八點半的時候,會議室已經圍滿了圍觀的人羣,其中包括許多媒體人,但是這些媒體人在進來之前都進行了搜身,不允許佩戴任何拍照,攝像等器材,就連手機,手錶等都有專人保管。
甚至就連一些來摸排況的小企業家也是遵守了這樣的規則,畢竟這是紅雪財團第一個投資,摸清楚了況,自然他們也想分一杯羹。
金正洪整個人瀟灑得意的坐在正上方,他的秘書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怒而威,頗有些自鳴得意,放佛已經成功在握,指點江山的霸氣。
冷家的人則是焦急的等候在會議室外面,秘書多次撥打冷博然的電話都是關機,冷父和冷母卻只能乾着急,昨天晚上他們就接到了消息說是自己的兒子冷博然被綁架了,冷父冷母一夜未眠,心急如焚,哪裡還顧得上合同。
就連賀飛翔,蘇敬凱和司徒凌風都被驚動了,四處幫忙尋找。
金正洪掃視了一眼無比焦急的冷家秘書,看了看手錶,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距離九點已經不到不五分鐘了,然而紅雪財團的人卻一個都沒有見到。
現場多多少少有些騷動的現象,金正洪坐立難安,不斷的吩咐手下的人去看看紅雪財團人員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像是一針一針的戳在金正洪的心尖上。
“爸爸?爲什麼紅雪財團的人還沒有到?”在外面等候的金茉莉已經沒有耐心了,金正洪自從上次跟胡經理談過之後,對她的態度更加的寵愛了,說公孫小姐跟她有交,這次合作的把握很大。
金茉莉卻是死也想不起來她跟公孫玲瓏有什麼交,把腦海中的人物過了好幾遍,她也沒有想起來。
“坐下,你那幅樣子像什麼?”金正洪一聲呵斥,金茉莉嘟着嘴巴,嚇得趕緊坐下。
九點剛到,門口終於出現了騷動,金正洪和金茉莉急忙從椅子上面坐起來,一臉殷勤的盯着會議室的大門,金正洪這才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溼潤了。
人羣從兩邊散開,隨即便是兩名黑衣保鏢,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身材孔武有力,右耳都掛着統一的耳麥。
一個身穿白色套裙的女人出現在門口,裡面是一件淺藍色的打底衫,外面是白色的小西裝,下身是同一個顏色和款式的包裙。
雙腿筆直修長,白皙的膚色如同牛奶般粉嫩,腳下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公孫玲瓏一頭亞麻色長盤起,只是在兩鬢出懸下幾根絲。
一出場便奪走了所有人的眼球,幹練而優雅,如清風拂面般沁人心脾,有人玫瑰一般醉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