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門主,你們這幾天倒是發展的挺快啊,就是不知道我們託付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幾天後,華沙幫的周波天和鄧明興再次的找來了,看着六扇門的最近的發展迅速,而他們的事情卻沒有絲毫的進展,兩個人頓時坐不住了。
趙天雲雖然是六扇門的門主,但是眼前的這兩個傢伙對他來說就好像是兩尊大神,自然是得罪不起,於是急忙陪笑道:“兩位大哥,我怎麼敢忘記你們的囑託,只是你們想一下,我大哥柯震華找了這麼多年的東西都沒有一點兒音訊,我這才一個月而已,這不是爲難我嗎?”
雖然趙天雲是六扇門的門主,可是他知道對於華沙幫來說,自己就是一個螻蟻的存在,自己不是怕死,而是不能連累幫中的兄弟跟着自己一起送死,大丈夫能屈能伸,方爲男子漢。
“趙天雲,老子不是來聽你耍嘴皮子的,告訴你,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雖然你們六扇門最近發展的挺快的,但是我動一下手指,照樣捏死你們,玉佩的事情最好給我快點去辦!”周波天生氣地說道。
趙天雲低下了頭,“媽的,這不是給老子找難處嗎?”趙天雲心中鬱悶地想道。
“趙天雲,我曾經過告訴過你,半年之後,如果你還是不能找到那塊玉佩的話,到時候你們六扇門可就要遭殃了,記住我的話,用點心,找到了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一旁的鄧明興也跟着說道。
“是是是,我會盡快找出來交給你們的。”
兩個人威脅完畢,轉身離開了。
不過趙天雲就鬱悶了,這都過去了快一個月了,可是連個線索都沒有,實在是太傷腦筋了。
周波天和鄧明興走了之後,趙天雲立刻就去找刑飛了,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告訴刑飛的,刑飛皺起了眉頭,“天雲,這個你不要擔心,我會盡快找到的,這纔過去一個月而已,放心吧!”
趙天雲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只能靠着刑飛了,雖然刑飛看上去並不是很擔心,但是趙天雲總感覺心裡有點兒什麼。
刑飛之所以不這麼擔心,這麼自信,是因爲他已經隱隱約約知道了那塊玉佩在什麼地方了,他之所以現在表現的非常淡定,是因爲他知道很多人都對這塊玉佩有興趣,而且還知道肯定有人在監視着自己,蕭正楠就是其中之一。
一個蕭正楠倒不是很可怕,關鍵是不知道還有多少個隱藏的蕭正楠在這裡,此時如果自己冒然將這塊玉佩取出,那麼必定會引來其他人的搶奪,那個時候別說自己搶到還是搶不到,即使自己搶到了,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活着帶走它。
所以,在刑飛自己覺得時機還沒有成熟的時候,他是不會輕易去拿那塊玉佩的。
而且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趙天雲,自己知道玉佩在什麼地方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好,越少人知道越好。
第二天晚上,令趙天雲和刑飛沒有想到的是B國的幾乎所有的小門小派的幫主,門主什麼的,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來到了六扇門。
足足十幾個門派,雖然這些個門派的人最多也就和六扇門的一個堂的兄弟那麼多,可是十幾個聚集在一起,是他們六扇門也不能抵抗的,趙天雲和刑飛見到這個場面,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吃驚的。
趙天雲立刻通知各個門主前來,六扇門周圍的三個堂的堂主立刻帶着人來了,這三個堂之所以設在六扇門的周圍,就是爲了保護堂主的安全。
幾百個人立刻將對方的十幾個門主,幫主的圍了起來。
“趙門主,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鬧事的!”這時,對方的虎頭門的門主胡大偉立刻說話了。
虎頭門是他們十幾個門派中最大的一個門派了,差不多和凌雲堂有的一拼。
他們十幾個人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他們今天是來談判的,如果還沒有說話就被趙天雲給咔嚓了,那可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趙天雲冷笑了一下走了出來,“胡門主,我想是您誤會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各位門主,幫主的在深夜造訪我們六扇門,有什麼事情嗎?”
“趙門主,我們今天是來找你談判的!”胡大偉繼續說道。
“談判?談什麼?”趙天雲皺起了眉頭問道。
“那......那個,前幾天青水幫,銅門,冥王幫和鐵砂幫相繼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我們知道,這件事一定是你們六扇門做的,除了你們六扇門,這裡恐怕沒有其他的門派能有這個實力做到了。”
“對,這件事是我們做的,這只是一個教訓,他們敢聯合起來和我們六扇門對着幹,那麼就應該會想到這個結果的,可是,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趙門主,您誤會了,我們今天來,是想確定一下,您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我們這些個門派可是都沒有參與,也沒有那個膽量要與你們六扇門作對,您今天就給我們一個明白話吧,我們不想擔心受怕地這麼下去了。”
這下趙天雲和刑飛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些個傢伙是怕自己連他們也都給一一滅了,趙天雲“呵呵”地笑了起來。
一旁的刑飛也站了出來,霸氣地說道:“胡門主,你們回去吧,我們六扇門向來都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有什麼理由對你們下手呢?我們之所以這麼做,不怕告訴你,就是要給你們一個下馬威的,他們可以無聲無息地消失,你們也一樣,犯我六扇門者,必死!”
十幾個人看着刑飛面無表情的臉,頓時吞了一下口水,對於這樣的狠角色,他們躲着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敢去惹,當下十幾個人陪笑着打了一聲招呼,灰溜溜地走了。
“咳咳,飛哥,剛剛你的話說的有點兒過了吧,這些人要是聯合起來的話,這可真的夠我們喝上一壺的了。”衆人走後,趙天雲臉色不太好看地說道。
刑飛對他眨了一下眼,“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夠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