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幾個人又開始開幹,速度明顯要比之前快上了許多,心情好了,幹活也就快了。
在兩天後的下午,他們終於穿過去了,五個人終於可以放鬆一口氣了,刑飛讓大家開始休息,因爲接下來纔是重點。
他們現在離終點還有15公里,不過現在的挑戰纔是真正的開始,在這15公里內,將會有很多的殺手組織互相殘殺,目的就是爲了最後的冠軍,和那塊玉佩的。
也就是說,如果說前面的是考驗自我生存能力的,這後面的就是考驗各個組織的實力的,刑飛此刻並沒有着急前進。
他們現在需要的是休息,養精蓄銳。
刑飛找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五個人躲了起來,在他們休息的時間裡,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們即將進入的那片林子中時不時地傳來一陣的機槍聲音。
刑飛知道,這都是已經開幹了起來,他們還是按照以往的做法,繼續輪休,每個人兩個小時,五個人就這樣開始休息了起來。
直到第二天凌晨時分,天才剛剛的開始亮起來,刑飛就將四個人叫醒了,命令他們吃點東西,開始上路,這個時候,還剩下最後的兩天的時間了,一定是所有的有實力的組織都應該到達了這裡。
當然,也不乏一些實例一般,而運氣超好的組織也會到了這裡的,不過這些個組織都不是很大的威脅,只要他們謹慎一點,是沒有任何大問題的。
大家吃了點壓縮食品,活動了一下筋骨,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便跟着刑飛一起開始了冠軍之路。
通往終點的木屋有四條路,但是最終他們都是會在最後的地方相遇的,那是一片茂盛的森林,地形非常複雜,而且,在那個裡面的可見度不超過20米,所以,那裡纔是真正的較量。
刑飛他們五個選擇的這條路不知道有什麼對手,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至少會與五個組織遇上,至於遇上什麼樣的組織,他們就不能確定了。
運氣好的話,碰到實力弱的,不僅可以節省彈藥,還可以節省時間,但是如果要是不幸的話,碰到其他的硬實力的組織,那隻能自認倒黴了。
五個人分工非常明確,刑飛走在最前面,時刻觀察着前面的一舉一動,雪狼和火雞注視着一左一右,小胖叔和飛豹則是警惕着後面。
五個人都是頂級殺手,雖然十分的警惕,但是速度卻是不減,飛快地向前面奔去,這大概也是和他們昨天休息了那麼久的原因吧,此刻的他們是精力非常的充沛。
走了大約五公里,最前面的刑飛突然停了下來,大家看到刑飛謹慎的表情,頓時意識到了一定是刑飛感覺到了什麼東西。
果然,他們靜下來可以隱隱約約地聽到,後面的不遠處有人正在向他們這邊狂奔而來。
停下來的刑飛遲疑了片刻,立刻讓大家隱蔽了起來,靜靜地等待着後面的人追上來,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一聽就知道後面的這個組織不是什麼有經驗的組織,刑飛並不是很擔心。
不過他對另外四個人做出了手勢,意思是一會兒不能用槍,因爲在這裡面,如果使用槍的話,其他的組織肯定會知道的,而且不僅自己這邊不能用槍,刑飛命令大家不能讓對手有機會使用槍,刑飛已經做好了決定,他要在這十五公里內,搶到足夠的彈藥,以便在最後的對決中不落下風。
刑飛指示完畢後,其他四個人點了點頭,示意明白,於是,五個人開始了等待,等待着後面的組織的殺手的到來。
這一次比賽,不知道要多少組織的頂尖殺手都會損失,當然,也有的組織有自知之明,被邀請了,又不能不給組委會面子,於是他們便派一些二流殺手,應付一下而已,對於這樣的組織,刑飛他們是根本一點兒也不怕的。
刑飛剛剛指示完沒有多久,後面的五個人都是趕了過來,他們走的很急,一看就知道是沒有任何經驗的傢伙,在這個地方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純粹是找死。
五個傢伙絲毫沒有察覺到一絲的威脅,還是一直往前跑,在他們剛剛越過刑飛五個人的時候,刑飛手掌一揮,他們五個同時跳了出來。
前面奔跑的五個人頓時意識到身後的危險了,立刻回過身來,眼睛直直地盯着刑飛五個人,眼神裡充滿着恐懼之意。
在他們回頭的那一瞬間,刑飛將右手的彎刀立刻甩了出去,當場幹掉了一個。
刑飛他們沒有給對手準備的機會,立刻揮着砍刀砍了過去。
見到自己的隊友瞬間就被秒殺了一個,其他的四個人更加的恐懼了,雖然是二流的殺手,但是不是一點的反抗能力都沒有的。
不過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拔刀,而是拔槍,刑飛見狀,立刻加快了速度,對面的四個人見拔槍是不可能的了,這才拔刀相對。
四個人和刑飛五個人拼起了砍刀,本來實力就不如刑飛五個人,更何況是四個人呢,爲了不引起其他組織的注意。
刑飛是卯足了勁,發狠的進攻前前後後不到一刻鐘,五個殺手就此隕落,他們連一槍都沒有打出,刑飛他們興奮地將子彈全部收了起來。
這才飛快地向前面奔去,剛剛又是耽誤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他們這次更加的加快速度了。
不過他們這一次並沒有這麼好運了,在他們行走了不到4個小時的時候,他們的大敵人來了。
刑飛可以感覺出來,面前的這五個人的實力都是很強的,而且,其中一個他還是認的,就是那天在B國救他的那個斷臂黑衣人,雖然今天換了一件衣服,但是刑飛還是認出了他。
“看幾位朋友的實力應該是爲了冠軍而來的吧,難道你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真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嗎?”刑飛向前走了一步,開口問道。
“管他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今天,咱們只有一個隊能過去!”對面的其中一個人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