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炳輝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平淡的道:“夠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他的話,程學禮黝黑的臉龐更加的黑也更加的紅了,就像是剛剛引燃的煤炭一般,黑裡透着紅。不過他還是收回了自己力氣,雖然他脾氣暴躁,但他卻不傻,知道此刻他應該幹什麼。
對程學禮說完,周炳輝轉頭對宋青主恭敬的道:“想不到宋老爺子身手還是如此了得。”
對於程學禮的恭維,宋青主冷哼道:“你是好奇老子的內傷爲啥好了吧?多說無益,繼續這麼繞彎也沒意思,你們有什麼本事就亮出來吧,老子接了!”
除了在面對宋鬱、宋可以及鵬程的時候,宋青主無論對誰都不加以辭色,這是他多年內傷養成的怪脾氣。
聽到宋青主有些狂妄的話,錢良宛如細縫的小眼睛中露出冰冷的寒光,他雖然不能修煉內勁,但在商海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雖然膽小謹慎,但心中自有殺氣,否則不可能走這麼遠。
程學禮怒哼了一聲嗎,怒目瞪着宋青主,就算他打不過宋青主,但他也要表達出自己的態度,這就是程學禮的性格。
周炳輝臉色不變,似乎像是沒有感覺到宋青主眼中的凌厲一般,依舊是一片平靜的和宋青主對視。
兩人針鋒相對,誰都沒有退讓,其他人反倒像是成爲了配角一般。片刻之後,周炳輝突然笑了一下, 拍了拍手讚歎的道:“宋老爺子還真是老當益壯,看來拳怕少壯在宋老爺子這裡說不通啊。”
人體力最巔峰的時候是在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過了四十歲,體力就會開始下滑,即使你的修爲達到了化勁甚至罡勁,修煉之人只能減緩體力下降的速度,但卻並不能控制這種自然規律。
拳怕少壯,亂拳打死老師傅,這麼說不是無的放失。
宋青主這麼多年爲了治療內傷不知道吃了多少滋養的藥材,雖然傷沒有治好,但身體機能下降的速度卻是緩慢,所以現在能夠憑藉身體的力量和壯碩的程學禮抗衡。
“你還要墨跡到什麼時候?”宋青主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雙方根本就沒有坐下來談的可能,對於已經到手的蛋糕,宋家是絕對不能再吐出來的,而對方對於這種結果自然不可能接受,所以現在只有靠拳頭說話了。
周炳輝沒有露出惱怒的神色,依舊彬彬有禮的道:“一直聽聞宋老爺子脾氣暴躁,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聽到周炳輝的話,宋青主眉頭大皺,與周炳輝交流,宋青主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一拳打空,分外難受,最後只得再次冷哼了一聲。
一直沉默的宋可突然開口道:“周先生好心計,以柔克剛,看似委屈,但卻在不動聲色間佔據了優勢,實在是高!”
宋可邊說邊鼓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舉將周炳輝剛剛佔據優勢的氣勢壓了下去,恢復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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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比拼的不只是彼此的內勁修爲、身體反應、技巧、經驗等等,還講究氣勢。
兩方對壘,相互廝殺。都講究一個氣勢,誰的氣勢高,就佔了一個先機,勢弱的人,在動手之後也會畏手畏腳,此消彼長之下,自然取勝。
雙方的戰鬥其實在言語交鋒間就已經開始了。
聽到宋可的話,周炳輝的眼中閃過一縷精光,審視的目光快速的在平靜的宛如一潭死水般的宋可身上掃過,對男人們嚮往不已的36F大胸脯也沒有任何停留。
周炳輝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想不到小小宋家竟然能夠出現你這樣的天才人物,如果不是碰見我,宋家崛起是一定的,可惜了。”
說着,他煞有其事的搖頭嘆息,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就好像宋家已經敗在了他手中一樣。
對於他說的話,連和他坐在一起的錢良和程學禮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很明顯:都快成喪家之犬的人就不要裝什麼大尾巴狼了。
“大言不慚!”宋可冷哼。
周炳輝搖了搖頭說道:“哎,人啊,就是不知道吸取教訓,當初我說我要成爲南海第四大家族的時候,你們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可是結果呢?”
聽到周炳輝說起往事,坐着的五個人除了宋可以外的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他們都經歷過當初的事情,對於周炳輝宛如彗星般崛起的速度,現在想起來還不由有些咋舌。
想到這裡,他們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臉色平靜的宋可,她和周炳輝的經歷是如此的相似,都是火箭升空般的崛起速度。
不過周炳輝是從無到有,宋可有宋家爲基礎,相比較之下,還是周炳輝更勝一籌,遠來他鄉打拼出一個商業帝國,從無到有自然要比宋可的成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