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哎呦,哎呦,惱羞成怒了師傅,您這是被徒兒說中心事了嗎?”夏雪呵呵的笑着,快速的朝後退去,試圖躲避了空襲向自己的大栗子。
“站住,死丫頭,看爲師今日怎麼懲罰你!”了空說着便要站起身,去追夏雪。
夏雪一看了空真的是要怒了,便趕緊開口討饒道,“雪兒知錯了,師傅饒命啊,徒兒再也不敢了!”
一邊說着,一邊快速的奔跑在房間內。
跑了幾步後,夏雪突然停下了腳步,猛然轉過身,對着了空問道,“師傅,您剛纔說要帶我去見個人嗎?是要見誰呢?”
了空本來正要追趕夏雪,卻見他突然停下了腳步,便也跟着停了下來。當他聽到夏雪的問話時,突然愣住了。
雪兒這樣的問題要自己怎麼回答呢?
眸光微閃,眼神閃躲,了空快速的轉過身,底氣不足的說了一句,“問了這麼多有什麼用,到時候不就見到了嗎?何必多問?”
夏雪見了空一副閃躲不斷的樣子,心中很是驚訝,瞪大了一雙美眸,從了空的身後轉到了他的身前,無比震驚的說道,“師傅,您不會是真的給雪兒找了一個師孃吧?不過,”
夏雪說到這裡,伸出手搭上了空的肩膀,拍了拍繼續說道,“師傅啊,您要是想讓雪兒給您把關的話,那您可要失望了,雪兒活了兩輩子了,可以說是一個感情白癡,所以關於感情的事雪兒給不了您任何建議的。”
了空聽了夏雪的話,老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銅眸圓睜,瞪着夏雪厲聲說道,“死丫頭,你還說!”
夏雪趕快鬆開了手,退後一步,攤了攤手,眉眼彎彎,嘴角含笑,明明帶着得瑟的笑意,卻用那非常委屈的聲音說道,“師傅,是您的表情和動作太過於,纔會讓人產生誤會好吧,又不是雪兒故意要這樣想的,您怎麼可以這樣想雪兒呢!不過,師傅。”
夏雪說着,話語微頓,身子朝前微傾,美眸圓睜,帶着一副很強的求知慾的樣子,盯着了空的眼眸看去,繼續不拍死的問了一句,“您真的給雪兒找了一個師孃嗎?”
說完,快速的跳開,大笑着朝着門口跑去。
了空徹底的無語了!
自己這個寶貝徒兒簡直就是自己的剋星啊!她一邊討饒,一邊還在繼續打趣自己,太……
了空看夏雪跑到房門口,正準備拉門,便想讓她回來,還沒說地震的事呢?
可了空的腳還沒來得及擡起腳來, 便聽到門外有人大叫,“有刺客!”緊接着便是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音傳來。
夏雪本來還想着故意再逗逗自己的師傅呢,卻沒想到突然就聽到了這樣一聲大叫,小心臟立馬就狂跳了起來,提到了嗓子眼。
一把拉門,直接便從房間內跳了出來。
“師兄,什麼情況?”一開門便看到了風吹雪依舊很聽話的守在門口,面具下那雙深邃如海的藍眸緊緊地盯着院內的幾個黑衣人。
聽到夏雪的問話,他轉過頭,微微一笑,性感的薄脣微微挑起,勾畫出一個美麗的弧度,淡然的說道,“沒事,這個問題,你的那幾個地支天干很容易便可以解決,我們不必插手!”
說完,又將頭扭過去,看着院子裡的情況。
說實話,不得不說,風吹雪是個很酷很有型的男人,僅僅就是一個背影就可以讓人想入非非了,還是在沒有看到他面貌的情形下。
一身水藍色的錦緞長袍,一頭墨發被一根水藍色的錦帶慵懶的輕輕束之,髮梢直至腰間,隨風輕舞着,似乎在訴說那無盡的溫柔。一張帶着梔子花面具的側臉,僅看到細嫩光滑的下巴,微微勾起的性感紅脣和一隻藍如海的美眸,即使沒有看到他的全部面貌,僅是一個側身,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就已經將他瀟灑不羈,高貴優雅,玉樹臨風的氣質彰顯無疑了。
夏雪嘆了口氣,無聲的在心中唸叨着,“真是妖孽!將來不知道又要禍害了哪家的姑娘?”
默語完了,便順着風吹雪的目光朝着院落中望去。
此刻的院子裡已經亂作一團了。
十二地支已經和黑衣人交上了手。
十天干依舊守護在翊王的房門口。
夏雪看到這一幕頓覺安心了許多,還好,他們還知道前後兼顧,以防敵人趁着自己防備空虛的時候進去偷襲。
就在這時,了空也從屋內走了出來。
他來到二人身邊,雙手負於身後,擡頭望天,一聲長嘆,“今晚註定了要是個不眠之夜!風兒,雪兒,你們兩個今晚一定要當心了!”
其實不用了空說,夏雪現在也明白,幕後之人廢了這麼大的勁想要置翊王與死地,他又怎麼可能那麼順利的讓翊兒躲過這一劫,所以使出百般花樣來,也不過是想快些送翊兒上路。
到底翊兒影響了他們什麼,他們要如此的不擇手段,連這樣一個癡傻的翊兒都不肯放過,實在是太可恨了!
想到這裡,夏雪美眸依舊注視着院內,臉色平靜,堅決的說道,“師傅放心,雪兒這次定讓他們有來無回!既然他們那麼喜歡玩,那就讓我好好的陪他們玩吧,定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讓那幕後之人永生難忘。”
夏雪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最後的幾個字,說完之後, 扭過頭對着了空說道,“師傅,我去看看翊兒,您回房間休息吧!”
說完,便朝着翊王的房間走了過去。
“王妃!”十天干抱拳行禮。
夏雪微微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夏雪優美的背影就這樣便消失在了翊王的房門口,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轉身的那一刻,便有一雙藍色的美眸緊緊地注視着她,隨着她身形的移動,嘴脣動了動,眸底一片洶涌,愛戀,糾結,痛苦,不捨……一一閃過。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被了空看在眼裡,心中感嘆,真是孽緣啊!
“風兒,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所以該放下的時候就要放下,不要執迷不悟,否則痛苦的就是你自己,甚至可能連最起碼的朋友也沒得做!”了空拍了拍風吹雪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話,便轉身回了房間。
臨進房間之前,背對着風吹雪,他又說道,“當然,師傅也不想你後悔,若是你覺得自己有把握能夠挽回她的心的話,爲師也不會阻止的,爲師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不能傷害她,不論是哪方面!”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間,留下風吹雪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長廊裡,反覆的尋思着了空剛剛說過的話。
是啊,自己真的有把握在不傷害她的情況下爭取到她的心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翊王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是無人能及的,而自己則就是她的師兄,僅僅是師兄而已。
院內的戰鬥還在繼續。
翊王房內。
夏雪慢慢的走到邊,輕輕地坐下,看着沉睡中的翊王,她心裡無比的心疼,伸出的嫩手,溫柔的撫上翊王的俊臉,滿目的柔情似水般襲來,緊緊地包裹在翊王的周圍,滿臉的滿足和溺,順着她的一舉一動緩緩的傾瀉而出,說不出的嬌媚道不盡的癡纏。
“翊兒,你快醒過來吧!不論你有什麼過錯,也不論你有什麼矛盾,我以後都不會再有理你而去的念頭。我只希望以後可以和你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就足夠了。”
“翊兒,你知道嗎?我以前一直以爲自己對你只有親情,可經過今日的事,我明白了,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我已經愛上了你。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活了兩輩子了,一次正兒八經的戀愛都沒有談過,所以有很多事情我根本就不懂,尤其對於感情的事,我根本就是一個感情白癡,或者感情是零。”
“而這一輩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我跟師傅說,你是我的劫,可你又何嘗不是我的一切,若是你真的有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辦?所以啊,翊兒,你不能不要我,至少在我拋棄你之前,你不可以拋棄我的!”
“翊兒,等你的毒解了之後,我們隱姓埋名,去漂泊江湖吧,我帶着你去行俠仗義,你說好不好?”
“翊兒,你快醒過來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很你說呢!你不是一直說想要一個小寶寶陪你玩嗎?我答應你,只要你這次能夠好起來,我們就要一個小寶寶,好不好?”
夏雪的手還撫在翊王的臉上,眼神卻瞟向了一邊,自言自語的一直說着,根本幾沒有注意到上的人兒已經慢慢的轉醒了。
在夏雪進來的那一刻翊王便已經醒過來了,他躺在上依舊裝睡,他想知道夏雪會怎麼做,或者會說些什麼。
果不其然,夏雪每說出的一句話,都足以震顫他脆弱的小心肝,如狂風般席捲着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驚喜不斷的同時,又滿心的憂傷。
是啊,自己是雪兒的劫!
自從她嫁給自己之後,她的劫難就沒有斷過,可她卻依然如此一心一意的對待自己,這份癡情要自己怎麼償還!
他好想將夏雪摟在懷裡,告訴她這一切的一切,可自己能說嗎?
聽着夏雪那發自肺腑的柔情蜜語,翊王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將夏雪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深沉磁性又性感的聲音突如其來的迴響在夏雪的耳邊,“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