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打開信件裡面有一個令牌和一封信。
洪七看了一眼書信上面大體寫的是,我叫蘇燦原先是一名天眼會的成員,在洪七入會之前就退伍了。
後來經別人介紹有幸認識洪七,洪七感覺天眼會有內奸的時候集結了幾個可信人,讓其到華夏國各地發展人脈。
最後組成一個新的秘密組織癮七局,其中一個集結點就在觀海市,而蘇燦就是成員之一。
在寫這封信的之前,蘇燦接到七局中的四局的邀請,說是有消息,要行動了。
可當時洪七還在蘇燦家裡,蘇燦怕有什麼變故,所以才留下了這封信,如果洪七能看見這封信就證明蘇燦可能遇難了。
到時候洪七就拿着令牌到觀海三路十號,哪裡是最近的聯絡點。
專管觀海市地下聯絡的刀疤就在那裡等着,到時候您就把令牌給他看一下,他就知道您來了。
還有一件事我孫女蘇寧兒,我不希望她知道這件事,求您保密。
洪七大體看完書信後拿着信封裡的令牌裝進口袋。
來到客廳,由於蘇寧兒要工作所以上班了,只有陸遙在客廳裡打着電話,洪七跟陸遙小聲的說:“媽我出去一下。”
陸遙沒有聽見,然後洪七碰了碰陸遙:“媽我出去一下。”還是小聲的說。
陸遙擡頭看了一眼洪七,雖然沒有聽清楚但是也點了點頭,不耐煩的說:“嗯嗯!”
洪七看見陸遙同意後,沒走幾步就聽見陸遙解釋到:“不是跟你說的,侄女能來是好事呀!”
洪七看了一眼陸遙,打開門走了出去。
洪七剛出小區門就感覺有人跟着自己。
由於學習了奇門遁甲,可以感受到周圍的細微變化。
爲了不在市區引發恐慌所以,沿着小路,將一羣人引到了,一個僻靜的死衚衕。
洪七沒有回頭說:“行了,出來吧!”
幾個彪型大漢從衚衕口走了出來,領頭的說:“居然發現我們了。”
洪七:“你們這體型這麼明顯,想不被發現也難呀!”
領頭的哈哈大笑起來:“那你還把我們引到死衚衕。”
洪七沒有說話,嘴角微微上揚。
而領頭的接着說:“哈哈!是不是被嚇傻了?”
洪七終於開口說話:“是誰指使你們的?”
其中一個小弟說:“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洪七定睛一看正是之前撞自己的貨車司機。
洪七:“怎麼是你!”
小弟:“你還記得我?”
洪七:“別說之前的車禍也是有人指使。”
小弟:“嘿嘿!你說的對,只不過你沒有機會。”
洪七:“有沒有機會不是你說了算。”
小弟:“我讓你囂張。”
說罷拿着木棍衝了上去。
來到洪七身邊,一棍子打了下去。
洪七輕輕一閃,本來打到洪七身上的木棍,打到了地上。
在那個小弟驚訝之餘,洪七擡起腳,“啪!”一腳踢到了小弟的肚子上。
小弟大叫一聲:“哎呦!”癱倒在了地上。
剩餘兩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弟,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領頭的人看着後退的小弟,一腳踢到其中一個人身上:“幹什麼那,上啊!”
隨着領頭人一聲令下,剩下的兩名小弟也衝了上去。
兩人左右夾擊,打的洪七連連敗退,可是沒有一棍子打到洪七。
在兩人將洪七打到角落的時候,洪七微微一笑,接住其中一人手裡的棍子,奪了過去。
一棍子將另一打倒在地。
看着自己棍子被搶,小弟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洪七沒給小弟逃跑的機會,一棍子將小弟打倒在地。
小弟哎了一棍子暈了過去。
領頭的看見自己小弟被揍暈,嚥了口水,小聲說:“媽的!該死的王樣,不是說對方是個愛哭的傻子麼!這天媽哪裡是傻子,這分明是殺神。”
領頭望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洪七:“你別過來。”然後將沒有拿棍子的手放進腰後,開始摸索手槍。
洪七看透了對方的心思,笑了笑將手裡的木棍一扔:“你只要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你就行,我不會爲難你的。”
在洪七說話的功夫,領頭的人摸到了手槍,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將手裡的木棍一扔。
掏出槍對着洪七:“嘿嘿,沒想到吧!”
洪七無所謂:“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不珍惜呀!”
說完離領頭人越來越近。
領頭人警告:“你別再往前了,再往前我就開槍了。”
洪七沒有理會領頭人繼續向前走着。
領頭人:“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閉上眼睛,扣動扳機一氣合成,“嘭”的一聲,子彈飛了出去。
洪七一個閃躲,直接來到了領頭人面前。
領頭人睜開眼,準備看被自己打中的洪七時。
洪七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嚇得領頭人將手裡的槍一扔,做到了地上。
洪七:“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嗎?”
領頭人:“我是不會出賣旁友的。”
洪七聽完對方的話:“看了我要來電硬的,才能讓你說出來是誰呀!”
說完坐到了對方身上,剛要揮拳。
對方就說:“你可知道我是誰。”
洪七:“我管你是誰!”說完準備揮拳
對方又說:“我哥可是刀疤疤爺,我是他親弟弟朱權,你要是敢動我,你就完了你知道嗎。”
洪七停止了揮拳。
看見洪七停下了動作,朱權大笑:“在觀海市還沒有人敢動手打我哪。”
洪七起身笑了笑:“你哥是不是觀海三路的刀疤。”
朱權抖了抖衣服上的土,起身說:“怎麼?怕了!”
洪七:“我正好要找他,這樣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我正好認識認識,這個疤爺。”
朱權:“我看你這是自找死路,不過正好,我叫我哥直接帶着幾個兄弟將你乾死。”
說完掏出手機給疤爺打了電話,疤爺聽到自己弟弟被打,當場發飆:“媽的,在觀海市除了我以外,還沒有人敢打我弟弟,豹頭給我叫上幾個兄弟一起去幹死他。”
這個時候一個身高一米八,瘦的跟猴子似的人出現在疤爺面前:“疤爺這還用您去麼?我帶着幾個兄弟就能將對方打死。”
疤爺:“你以爲我想去麼?要不是我媽讓我保護好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我才懶得管他的死活拿,幹啥啥不行,惹事第一名。
這樣你帶着幾個弟兄先去,我隨後就到,到了之後先打我弟弟倆耳光替我出出氣。”
豹頭答應了下來,心想:“這是你親生弟弟嗎!”想完帶着弟兄朝死衚衕趕去。
洪七看着朱權打完電話得意洋洋,一巴掌打到了朱權的臉上。
朱權一臉懵逼:“你幹什麼?”
洪七:“你打電話都說我打了你,所以演戲演全套,當然要打你一頓了。”
說完又一巴掌打到了朱權的臉上,由於兩巴掌都打的左邊臉,所以,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朱權捂着臉,委屈的蹲到了地上。
洪七看着老實的朱權,笑了笑,坐在了其中一個暈倒的小弟身上。
沒過多長時間,豹頭就帶着兄弟來到了死衚衕。
朱權捂着臉看見豹頭來了,起身向豹頭靠去,回頭還不忘嘲諷洪七:“你等着吧。”
說完來到了豹頭身邊。
豹頭望着捂着臉的朱權問:“他打你哪了?”
朱權委屈的挪開了手將腫成蘿蔔的左臉放到豹頭眼前,:“你看都把我打成這樣了。”
朱權剛說完,啪的一聲,豹頭打到了朱權的右臉上:“這樣就對稱了。”
朱權有點懵:“你幹什麼。”
啪又一耳光,豹頭:“這樣才差不多,不過還有點小。”剛要擡手打第三下的時候。
朱權已經從豹頭眼前消失了。
豹頭放下手問坐在小弟身上的洪七:“是你打的麼?”
洪七反問:“你就是疤爺,怎麼也沒有疤呀!”
豹頭:“對服你還用我們疤爺我自己就能解決。”不得不說,豹頭是疤爺手底下第一能打的人,不要看着人瘦,但是下手特別狠。
說完就朝洪七衝去,速度之快,快如獵豹,幾乎一瞬間來到了洪七的身變。
洪七面對豹頭的攻式,開始只能面前閃躲,在於豹頭過來十幾招後,洪七趕上了豹頭的速度。
也有可能是因爲豹頭的一陣猛攻體力開始下降。
後來洪七跟上豹頭的速度已經迎刃有餘。
在與其過了七十幾招後,洪七開始反抗,一腳踢向豹頭的肚子,豹頭見勢不妙,專攻爲首,雙手合十擋下洪七的一技,被洪七一腳踢開。
體力不支的豹頭跟手下的兄弟說:“一起上。”完事幾十個小弟一擁而上,將洪七圍住,準備開始車輪戰。
豹頭在外面喘着粗氣。
看着被包圍的洪七笑到:“哈哈,這下子沒招了嗎。”
剛說完,一個黑影就被從人羣中扔了出來。
豹頭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兄弟,緊着着一個一個的小弟被扔了出來。
豹頭驚訝到:“這他媽,還是人嗎?”
就在這個時候,在衚衕口等了五分鐘的刀疤說:“應該差不多了。”
說完起身朝死衚衕走去,身後還跟着幾十號人。
可刀疤一進死衚衕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除了剛剛體力不支的豹頭以外,自己的小弟一個個的都躺倒了地上。
在刀疤驚訝之餘,正好最後一個飛到了刀疤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