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上,荒川嵐臉色沉重查探刀狩宗次身上傷勢,其全身查克拉經脈的受損程度,完全超乎他的預估。
天牢之術一般而言是被動觸發,但無爲這次針對是主動觸發,幾乎一瞬間入侵刀狩宗次全身各個器官與細胞,幾乎徹底摧毀他的身體。
森本亮治臉色焦急看着:“荒川前輩,宗次他情況怎麼樣?”
“他體內經脈幾乎被完全燒燬,身體器官也在衰竭...”
荒川嵐沒想到自己這邊最核心的力量之一,掌握七天呼法的刀狩宗次從一開始就被針對,他所攜帶的那把兵器竟是一個陷阱。
“這把刀是怎麼一回事?”
提到自己兵器,刀狩宗次搖了搖頭:“咳咳...我以爲自己獲得那把刀是天授,現在看起來是完完全全就是族長早就計算好。”
當年刀狩宗次自創七天呼法震動整個楠之國,刀狩太郎表面上祝賀刀狩宗次突破實力大增,實際上卻心生忌憚,安排後手算計這位族內天才。
這把刀是刀狩宗次之後在楠之國溫泉瀑布修行中,無意間獲得兵器,帶回族內時,發現族長身上有一把相同佩刀,所有人都把這件事當做一件趣聞看待。
就連刀狩太郎也明確表示,自己並不清楚爲何還有一把相同兵器會出現在瀑布裡,很明顯這是天授,那就是緣分,讓刀狩宗次佩戴這把長刀。
天授之刀,讓刀狩宗次非常珍惜自己佩戴兵器,不過他根本沒想到這背後的陷阱。
“時空忍術的傳送距離有限,現在還在他們搜查範圍內,必須想辦法與外界聯繫。”
然而三人身處的孤島,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裡面蘊含大量特殊毒氣覆蓋,要想突破困難重重。
“傀儡巨龍下一次使用,還需要間隔多久?”
“一個小時左右時間。”
卷軸內的傀儡巨龍,需要完全恢復能量,還需要一個小時時間,這段時間內,三人是無法離開這座孤島的。
面對眼前困境,刀狩宗次吃力爬起來:“你們兩人到時候先離開吧,我一個人想辦法斷後。”
若非刀狩一族私心,形勢也不會惡化到這一步,刀狩宗次自責同時也決定承擔起責任。
森本亮治卻搖了搖頭:“不行,決不能拋棄自己的同伴。”
不單是森本亮治拒絕刀狩宗次的要求,就連荒川嵐也是眉頭緊皺,思考如何突破辦法,而不是丟下刀狩宗次一個人留守。
他是砂隱情報部門首領,平日經常思考這些陰謀詭計,但荒川嵐同樣有自己原則,如果一味不擇手段,那自己與山路藻春又有什麼區別?
提到山路藻春,荒川嵐一陣心痛,他壓根沒想到她現在竟然是這個模樣。
看着森本亮治與荒川嵐的拒絕,刀狩宗次本想說什麼,然而臉色變得更加痛楚起來:“他們來了!”
天牢之術的束縛加強,很明顯無爲等人已找到他們所在位置。
“宗次,你先留在這裡,我和荒川前輩出去應對他們。”
不給刀狩宗次說話機會,荒川嵐與森本亮治便迅速衝出山洞,與刀狩一族廝殺在一起。
“爲什麼你要讓小楠提醒風影。”
雨之國內,佩恩六道中天道,雙眼輪迴眼盯着帶土,天道或者說他背後長門,並不理解帶土要背後算計山路藻春團伙。
“山路藻春與我不過是互相利用關係,現在既然需要砂忍的大量物資幫助,那就權當示好一下吧。”
更深層次原因,極樂之箱的資料與情報,帶土已經掌握,因此不再需要這批隊友了,畢竟這羣人本就是一夥利益薰心的俗人,與自己並非一路人。
無限月讀,也救不了這批傢伙。
這個時期的帶土,雖然已經黑化,但對於山路藻春這批人打從內心就是厭惡的,借用風影的手,消滅他們就是自己的打算。
“就是因爲山路藻春這樣的人太多,才讓忍界變得如此混亂,我們目的是給這個世界帶來希望,短暫合作過後,這些污穢需要清理掉。”
天道背後控制者長門對於這番理念表示認同,在這羣中二眼中,山路藻春他們目標太過於低俗,加上又不肯加入曉組織,只有拋棄掉。
關鍵是不肯加盟曉,因此山路一夥在帶土眼裡早已毫無價值。
現在階段,曉組織與砂隱處於蜜月期,小楠提供的情報,也是適當與砂隱進行一定交好。
處理完山路藻春這邊事情後,帶土則將目光放在木葉那邊:“沒過多久,就要準備臨產了吧...”
“你的計劃是?”
“九尾的行動提前進行捕獲,也不是一件壞事。”
帶土身影一閃,消失在眼前空間,而一身紅袍的天道徐徐走向雨之國外,看着這片天地久久不語。
孤島外圍,刀狩一族精銳齊出,將這一片海域包圍水泄不通,無爲,山路藻春,刀狩太郎三巨頭匯聚,準備發起總攻,奪取森本亮治手上鑰匙之劍。
只見大量刀狩一族的族人攻入,卻見無數巨沙瘋狂涌出,操控控沙術的荒川嵐率先出手,將這批人一一攔在外圍。
不過這時候,山路藻春與刀狩太郎兩人一起出手,血沙之手配合雙刀攻勢,一時間荒川嵐被圍攻,變得難以招架。
“藻春,你這是在把山路家推向深淵!”
“呵呵,我從來不在乎山路家,事實上你不也把荒川家給掃入歷史垃圾堆裡?”
山路藻春反問,讓荒川嵐臉色變的很黑很難看,同時刀狩太郎雙刀流攻勢越來越兇狠,銳利刀鋒攜帶恐怖氣流撕扯而來。
至於森本亮治與無爲再度對上,黑劍攻勢凌厲兇悍,但操控烈焰之力的無爲神色不變,幽暗目光下,沉穩應對森本亮治進攻。
山洞裡的刀狩宗次,面對外面森本亮治與荒川嵐浴血奮戰,死死握緊拳頭。
越是想突破天牢之術,整個烈焰焚身感受讓他更加難受,身體備受折磨過程中,刀狩宗次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處於一種極端崩潰狀態中。
我豈會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