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的耳朵出毛病了?他的話怎麼聽起來好像是程瑤迦?”陸冠英現在是滿腦子的問號:“不愧是號稱東邪的人,做起事來果然是古里古怪、邪裡邪氣的。”
其實不光是陸冠英,站在他旁邊的黃蓉和馮默風在聽到黃藥師的話以後,也都是一臉的驚訝和疑惑。
“爹也真是的,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黃蓉有些不滿的在心裡抱怨到。
也難怪她會心生不滿,黃藥師剛纔的話等於是平白無故的給她增加了一個情敵,她要是能夠高興得起來纔是怪事呢。
“你們出去以後到底都說了些什麼?還有,你爲什麼會受傷?”
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那強烈好奇心的陸冠英,忍不住向程瑤迦問道:
誰知在聽到他的話以後,程瑤迦卻是笑着說道:“嘿嘿,天機不可泄漏哦。”
不過,程瑤迦現在雖然是在微笑,但是在配上她那蒼白之極的臉龐以後,根本就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俏皮,反而讓她看起來有一種淒涼的美態。
“你到底是怎麼受的傷?”陸冠英皺着眉頭問道:“就算是他全力出手,你也不應該受這麼重的內傷啊?”
程瑤迦所受的內傷,總是讓陸冠英感到有些蹊蹺。以她那幾乎大成的螺旋九影,根本就不可能會被黃藥師給打成重傷纔對,所以陸冠英對於這件事情是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陸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黃蓉有些不悅的說道:“程姐姐地傷勢怎麼可能是我爹造成的,我看他們剛纔一定是遇到什麼意外了。”
其實黃蓉也知道自己的說法有些自欺欺人。畢竟,這裡是馮默風的府邸,黃藥師又怎麼可能會在這裡遇到什麼意外呢。況且,要是真的遇到意外地話,又怎麼可能會只有程瑤迦一人身受重傷。而黃藥師卻毫髮未損呢?
但是黃藥師怎麼說也是黃蓉的阿爹,所以雖然明知道程瑤迦的傷勢,十有**就是他造成的,不過黃蓉還是忍不住替他出言維護到。
“你就不要再問了,這些傷都是我自己願意受的。”看到陸冠英還想要說些什麼,程瑤迦連忙又說道:“好了,我要回去療傷了。如果還有什麼事情要問我的話,那還是留到以後再問吧。”說完以後她就立刻走出了書房,根本就不給陸冠英再次提問的機會。
“你快去領程姑娘到客房休息。”馮默風向正站在一旁傻笑不止地馮鞏吩咐道。
“知道了。爹。”
在應了一聲以後,馮鞏就屁顛屁顛的追了出去。這個傢伙,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傻笑個不停,顯然是對自己可以學習到馮默風的武功而感到非常地高興。
“nnd。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問題就像是個貓抓似的在陸冠英的心裡撓個不停,要是他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的話。估計他今晚是很難睡得着覺了
我是傳說中地分割線
世界上永遠不會停止的就是時間,所以太陽很快就又經過了七個起起落落。
九陰真經不愧是傳說級地武功。在經過了七天七夜的療傷以後。程瑤迦那不輕地內傷就已經好地七七八八了。不過,對於七天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程瑤迦依然是守口如瓶,直把陸冠英給急得抓耳撓腮。因爲這件事情的關係,他都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好好地睡過覺了。
而這七天裡,馮默風也開始不緊不慢的準備起了搬家的諸多事項,而他們對於李家的報復行動也正式開始了。
馮默風並沒有從一開始就把李家的人全部殺掉,而是率先打擊起了李家的各路生意。雖然馮默風的主要產業是鐵匠鋪,不過在其他的行業之中,他也有着不小的能量。所以剛開始行動,李家就被他們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隨後在他們的頻頻出招之下,李家的所有生意都開始節節敗退,最後更是到了崩潰的邊緣。
李家的人當然不會就這麼束手待斃,在三天前,他們就組織了一大票人來馮默風的店裡鬧事,不過在被馮默風派去的人殺了個乾淨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他的店裡鬧事了。
而在知道黑道行不通以後,李家又開始請官府出面幫忙了。然而,已經決定要離開這裡的馮默風,又豈會再給那些官府什麼面子,來找他的那些衙役,直接就被他給轟了出去。雖然衙役們在被趕走的時候說了一些狠話,但是馮默風卻並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正再過幾天他們就要離開這裡了,到時候官府就算是要找他們的麻煩,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在經過了七天的行動以後,馮默風也感到了一絲厭倦,所以他打算明天晚上就結果了李家。因此,李家衆人的性命,現在已經開始進入倒計時了。
我們再來說說七天前事件的另一位主角——東邪黃藥師吧。這位可真是相當的瀟灑,在第二天就給衆人來了個不告而別,直讓馮氏父子倆惋惜不已。而陸冠英在知道黃藥師的“匆匆離去”以後,則開始更加的好奇七天前所發生的那件事情了。畢竟,這可是一件可以把黃藥師這個東邪給“嚇跑”的事情。
“靠,我還非要搞清楚那天發生的事情不可。”顯然,陸冠英是徹徹底底的跟七天前所發生的那件事情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