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鵰之我是良民!57
黃藥師靠坐在牀邊,手裡撫弄着他腰間掛着的玉簫(所有想歪的都去面壁!),思維卻已經不在當下了,腦海裡抑制不住的想起之前莫言衣衫半解的樣子,緊緻卻非是簡單隆起的有力線條,淺麥色卻出奇滑膩的肌膚,就連身上偶爾會有的疤痕,或深或淺的橫貫在胸膛、小腹,全部都勾拽着他的心神,欲罷不能。
不自知的動了動喉結,黃藥師搭在玉簫上的手緩緩握緊,只覺得這端月的寒季出奇的炎熱,竟叫他連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夜幕已經降臨,天色也早已暗下,按照往日的常理,怎麼看都不應該這個時候還不見人影,想到這裡,黃藥師不由得有些急躁,就在他再也坐不住,打算前去看看,莫言到底在耽擱些什麼的時候,一陣不大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這陣聲音並不大,但卻足夠叫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起來,死死的盯向門口,彷彿能看出一朵花來。
怔愣只是短暫的,下一秒他便連忙起身,前去開門,不過黃藥師卻在門口停了下來,若有所思,接着他擡手放在脣邊,輕咳了一聲,又快速整理了一番並沒有多凌亂的衣襟,然後才故作鎮定的上前半步,打開了房門,神情泰然的就如同之前的做的所有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淡定極了。
再說雙手互搭,站在門口等着開門的莫言,說實話他今天是真的沒有什麼葫蘆的興致,一個是五年來他對於自身慾望的掌控已經比之前那段時間好上了許多,雖然比不了過去剋制的自己,但比之剛穿越的那會兒已經強了不止一星半點,所以像那次失態的事情也幾乎不會發生,再一個卻是由於今天下午的白斐刺激到他了,現在腦海裡的全都是那個極有可能成爲自己孩子的男孩兒,當然,還有被這具身體做出他無法忍受行爲的那些個女人,所以哪裡有可能起了興致,做那勞什子的葫蘆娃啊!
可黃藥師卻突然來了興致,和他說了那番話,所以才磨蹭了一會兒,但到底他還是來了,只不過剛嘆了口氣還沒等他再想些什麼,就見房門被“吱——”的一聲推開,人模人樣的黃藥師一臉正經的站在門內,叫他一瞬間有些蛋蛋的憂桑。
“進來吧。”聲音也很平淡,雖然他一直不明白黃藥師哪來的那麼大的理性,就算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也能這麼一本正經的面對□,氣息平靜的一絲波瀾都沒有,就好像接下來只是進行一場無趣的學術交流,乾巴巴硬邦邦不值得他變色一般。當然,莫言不會知道,黃藥師只不過是表面上開起來鎮定而已,又不是真的某冷淡,又怎麼會不激動呢,而且若是真的沒有感覺,又爲什麼三番四次的來找莫言……好吧,其實若是真算起來,他們的頻率確實低了些。
莫言點點頭,上前一步跟了進去,接着自覺的掩上門,雖然他不確定這些年來處在同一屋檐下情商絕對不低的啞一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但至少不要叫也許會隨便亂跑的小黃蓉撞個正着就好,無意間扭曲小孩子的性取向纔是最恐怖的事情,他得時刻小心注意着。腦海裡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曾經的一個隊友,那個恐怖的女孩兒總是看着他兩眼冒光,吐出叫人不寒而慄的話語……莫言低下頭,掩住眼裡淡淡的懷念,也許他該感謝她,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就發現自己性取向的改變。
正想着,就見前面走着的人一頓,莫言納悶的擡頭,這才發現他們竟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牀邊了,微一愣神,就見黃藥師“嚯——”的扭過身來,直直的看向他,眼裡的意味不言而喻。輕輕的握了兩下拳,莫言便像之前無數次的那樣緩緩伸出手去,隔着綢布按壓起來。
……
不得不說只有男人才能最準確的瞭解男人的需求,就像這對葫蘆娃,緊緊是靠手,也每每能叫對方到達頂點,被莫言灼熱手掌觸碰的黃藥師滿足的喟嘆一聲,也緩緩伸出手去,掀開莫言的下襬,由於激動而微涼的手心彷彿帶着一股電流,叫莫言一陣輕顫,連動作也停止了下來。
“繼續。”兩人靠得極近,灼熱的呼吸吹在莫言的耳邊,叫他一陣心猿意馬,腿也微微發軟,他左手向上,攬住了黃藥師的半個肩膀,右手也跟他似的伸進了衣襟,然而與黃藥師不同的滾燙溫度叫他的心間微動,下一秒就見莫言掌中的炙熱不可抑制的腫脹了一圈,更加駭人了。
再說黃藥師,之所以一下子反應劇烈,卻是由於剛剛那一下不隔布料的滾燙熱度,叫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剛確定關係的不久後,他唯一進入過的那一次。他大概忘不了那一天的情形吧,不過是七月下旬,一個十分平常並不酷熱的日子,莫言卻不知爲何格外的熱情,那天晚上他們更是出乎想象的格外合拍,到了最後意亂情迷,就連他都有一瞬間的恍惚迷亂,那緊緻灼熱的深幽包裹着他,像是一輩子都不願醒來的美夢,只餘下一陣陣壓抑的喘息和隱忍的低吟,像是刻印在心間的烙印,永遠揮之不去,每每在闖入他的腦海,叫他欲罷不能。
就如現在這般。
黃藥師噴在莫言頸邊的呼吸更加灼熱了,不過不在狀態的莫言卻顯然沒有感受到,只見他仍舊機械式的移動着右手,思維甚至有些怔愣。黃藥師慢慢也覺出了不對,不輕不重有氣無力的擼動叫他感覺不到一點快感,而他手下被他細心服侍的滾燙也幾乎沒什麼反應,這太不符合常理了,當然,至少這麼多年來這種情況還真沒有發生過。
興致消了大半,黃藥師懊惱的嘆了口氣,扭過頭去,這才發現莫言竟然在愣神,在這種情況下愣神!怪不得小莫也軟噠噠的沒有精神,有些不滿的重重捏了一下,在莫言吃痛的低叫一聲之後才大發慈悲的鬆開了手,無視對方有些尷尬的歉意,帶着些不滿,搖頭髮問,“怎麼了?在想什麼這麼入迷,連……唔……都在走神?”含糊帶過幾個字,黃藥師無奈的運起功,調整了一下呼吸。
微微皺了皺眉,莫言也跟着收回了手,他尷尬的看了看黃藥師半立不立的輪廓,也知道今天做得確實有些不地道,遂對於黃藥師不怎麼好的語氣也不在意,只快速整理好衣衫,再擡頭看向已經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的黃藥師,老實的站在一旁,解釋道:“是白斐,我一直在想他。”
“那個欺負蓉兒的混小子?想他作甚?”黃藥師皺緊眉頭,不得不控制自己,不去想莫言有可能戀童的壞消息。
“……”不知道黃藥師在想些什麼但顯然不會是自己想要知道的,莫言深深的明白了這點,也只得忽略縈繞在黃藥師周身的詭異氛圍,解答了他的疑惑,“他似乎是……我的兒子。”
“你竟然有兒子?”過於震驚的消息叫黃藥師一下子沒有坐住,驚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發問,淡然如謫仙的形象毀於一旦。就連莫言都被黃藥師莫名的舉動驚了一跳,慢半拍的解釋,“對,我的兒子,你不覺得他和我確實很像嗎?”我只是糾結這個孩子父母的複雜關係,所以說您到底在愕然些什麼?
黃藥師有些不是滋味的抿緊了脣,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澀,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剛剛怎麼會反應那麼劇烈,可是不得不說乍一聽到莫言居然和別人有了一個孩子,他心裡竟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刺痛、酸澀、憤怒、不甘……一下子齊齊涌上心頭,劇烈的叫他吃驚。
微微斂目,黃藥師皺緊了眉頭,只是剛一聽到便這般的難過,那莫言常年和蓉兒在一起,豈不是日日都要經受那般煎熬?黃藥師一瞬間不淡定了,一下子擡頭看向莫言,眼裡藏着深深的愧疚和懊悔。
所以就說,你到底在糾結些什麼啊!
完全不覺得難過的真擼友莫言壓力山大的表示,在僅僅只是好感報表卻絕對沒有對這個脾氣怪異的壞脾氣東邪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黃藥師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不提黃藥師是如何沉痛懊悔再加上醋意盎然,莫言卻是開始把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也正是因爲說出了那些個猜測,正叫那幾乎忘了莫言過去的黃藥師悚然而驚,恍然意識到了原本以爲屬於自己的人,竟然和那麼多的人有過肌膚之親。雖然知道那是很久之前,也還是一個沒忍住,叫翻涌着的醋意控制了自己,一個拖拽拉上了莫言,在一翻身,死死的把人壓在了牀上。
而等他意識回籠,莫言剛剛整理好的衣服已經再度凌亂,而黃藥師自己也把頭埋在莫言的胸間,手也伸進了底褲。微微擡頭,看着莫言顯然被這一連串舉動弄得怔愣的樣子,黃藥師煩躁的喘息一聲,翻身躺倒在旁邊,“我知道了,我會叫啞一查查那個小子的。”
“……唔,哦,那麻煩島主了。”一下子回過神來的莫言測過頭去,只看見帶着些不滿的懊惱側臉,和已經完全凸起了的帳篷,那個披着外衣不甘寂寞的‘小黃’,默默的回過頭去,鑑於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就權當做沒有看見吧。
莫言累心的閉上雙眼,就這麼愉快的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