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本王的悍妃坑深259米 五根手指一樣齊
喬奕晴轉眼望向她,故作深思了一會兒,點點頭。
紫衣女子以爲她同意了,表情更爲高傲,正要伸手去拉地上的黃衣女子,不料——
“不行!”
喬奕晴挑眉睨她一眼,看她的手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中,嘴角勾起一個冷笑:“是她自己要打賭的,又不是我逼着她的。再說了,這個賭注是她自己說的,我怎麼好拂她的意呢?”
紫衣女子聞言,有些氣結,瞪着喬奕晴的眼神浮起一層慍怒。
喬奕晴倒是不以爲意,淡然的看了眼黃衣女子,“剁哪根指頭好呢?唉,剁一根看着不整齊,顯得太難看。”
紫衣女子聽到這話,好看的眉頭也不由得皺起:“你難道想剁了她整隻手?”
黃衣女子聞言,嚇得渾身發顫,急忙叫起來:“語妍姐,我不要剁手,我不要剁手,語妍姐救我啊——”
喬奕晴飛她一個刀眼:“你叫她娘都沒用,不過,我可沒有你那麼殘忍想要剁我的手,看着你這雙白嫩嫩的纖手,我怎麼下的去手啊。”
喬奕晴感嘆着搖搖頭,好似真的很憐惜她一般。
黃衣女子聞言還來不及鬆口氣,便是被喬奕晴後面的話驚得目眥盡裂。
“我只想把你的手修齊整,讓五根手指一樣長,修出來一定好看。”喬奕晴忍不住伸手拉起黃衣女子的玉手,欣賞的點點頭。
黃衣女子嚇得呼吸困難,急忙縮回手,像看到猛鬼了一般,急忙朝紫衣女子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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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奕晴沒打算放過她,一腳踩住她的裙襬,俯身低吟:“你不是說話算話嗎,現在是什麼情況?”
紫衣女子看喬奕晴揪着不放,頓時怒得低吼一聲:“你別得寸進尺,她的身份可是你惹不起的。”
“呵呵,我也是她惹不起的。”喬奕晴冷覷她一眼,口氣不善的反駁。
紫衣女子見喬奕晴居然油鹽不進,頓覺頭疼,有些責怪的瞪了眼地上的黃衣女子。
如果不是她自己找茬,也落不到今天這個下場。
之前,她承諾的賭注,全場的人都聽見了,現在這麼一搞,頓時顯得掉價了。
黃衣女子知道闖了大禍,心虛的叫喊起來:“你只要動我半根汗毛,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一定將你碎屍萬段,五馬分屍!!!”
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果真是讓人厭惡的性子。
喬奕晴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匕首,慢慢的把玩着:“看在你這麼囂張的份上,我就多削你幾個手指頭吧。”
話落,只見喬奕晴眼神一厲,手腕翻動,那匕首像是有了生命般,靈活的旋轉一圈,照着爬在地上的黃衣女子的手指飛了過去——
“啊——”
只聽見整個競技館響起一聲淒厲的尖叫——
衆人不忍直視的避開眼,而後才緩緩轉頭,看着黃衣女子的手竟是被削掉了三根。
三根並排着,一樣的整齊,栽在地上的匕首沾滿鮮血透出嗜血的光芒。
衆人看到鮮血橫流,都是驚得深吸一口氣,不忍的捂住眼睛。
此時的黃衣女子疼得一口氣沒喘上來,霎時暈厥了過去——
紫衣女子看到黃衣女子暈了過去,驚得表情僵硬,凌厲的目光頓時轉向喬奕晴,怒道:“混賬,你竟敢真的削她的手指!”
紫衣女子實在沒想到喬奕晴竟是來真的,就因爲沒料到,才緩了一步,沒能阻止她。
“我只是在教她如何成爲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三根手指換來一生做人的哲理,也值了。”喬奕晴冷眼瞪了黃衣女子一眼,施施然的擡步要走。
紫衣女子怎肯放過她,頓時高聲一喝:“你們給我抓住這個毒婦!
喬奕晴輕蔑的掃了衆男子,對着豆豆說:“這羣人,你掄着胳膊好好打,力氣越大越有賞。”
豆豆聞言,重重點頭,聽話的開始掄胳膊。
紫衣女子身後的打手們,剛剛見識了豆豆的力量,這要是被他一拳砸中,估計連灰都沒有了,旋即嚇得退了回去,僵在原地不敢動作。
紫衣女子氣得咬咬牙,對於眼前的喬奕晴倒是束手無策了。
有這麼個牛氣哄哄的靈獸,還有誰能動她?
估計也就滄寒族的靈尊滄寒凜了。
紫衣女子不甘地放狠話:“今日算你走運,來日,滄寒凜不會放過你!”
喬奕晴表情一震,好奇的反問一聲:“滄寒凜?”
她以爲喬奕晴不知道滄寒凜的來歷,旋即有些自傲的解釋道:“滄寒凜是滄寒族的世子,以後繼位就是族長。他現在是一名靈尊,動動手就能捏死你。”
“如果你現在束手就擒,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要我真的將這事兒告訴了滄寒凜,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喬奕晴故作驚訝的點了點頭,望向女子的眼神變了變。
原來滄寒凜這麼牛逼啊,可以任由着拿他當武器來威逼利誘別人。
紫衣女子見喬奕晴表情驚訝,以爲她真的怕了,冷聲低吼:“速速就擒!”
喬奕晴眼角一揚,冷聲道:“非常抱歉,他還不足爲懼。”
說着,喬奕晴不顧周圍人驚訝的視線,緩緩走出了大門,震得紫衣女子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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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奕晴走在大街上,看着琳琅滿目的商品,不自覺的被一個盛滿武器的地攤所吸引。
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看着一地各式各樣的武器,不由得有些好奇:“你這些武器怎麼賣啊?”
“不賣!”擺攤的男子連眼神都不願施捨,冷聲回絕。
“額,你不賣爲何在這兒擺攤?”喬奕晴倒是奇怪了。
“擺攤就一定要賣嗎?”中年男子終於擡起頭,瞪了喬奕晴一眼。
喬奕晴頓覺稀奇,不由得點點頭:“說得有理,那你擺在這兒是爲什麼?”
“遇有緣人!”
喬奕晴再次被他堵得沒了話,旋即低笑一聲:“你看別人家的生意那麼好,就你這兒冷清,現在只有我來詢問你的商品,是不是你的有緣人啊?”
男子嗤了一聲,好像特別不屑:“如果真是有緣人自會知道我在這兒幹什麼,何必你來多問?”
呦呵,這人夠嗆!對了喬奕晴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