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後
李不仁被委任去查一批多年已久的壞賬,據說,這一賬自200X年就一直無人問津,財政部連連叫苦,上面緊緊相逼,因爲這事,已經換了許多領導幹部了,這不,這次居然派出李不仁去查,也不知道是哪塊餡餅砸到李不仁的頭上的。
李不仁即使在淡定此刻也“蛋疼”不起來了,不過,他倒沒有像往常一樣不亦樂乎,因爲他也聽說這一批賬已經N久沒有查出,不過,爲什麼這些陳年舊賬又在今天重新提起呢?李不仁自認爲自己學識淺薄,這一點他搞不懂。
既然是機遇,不過不排除有很大的挑戰性,但是李不仁毅然的去了,李不仁當晚就去了Y市,這裡離N市距離就有
5500公里,所以,李不仁選擇了乘坐飛機。
坐在飛機上,李不仁的思緒又回到了從前,回想起當年當時自己坐飛機時的情景,可是今日,周圍缺一人全無,這到令李不仁挺失落的。哎呀,自己在想什麼呢?明明自己出來辦正事的,怎麼又想起這亂七八糟的事來了。李不仁在心裡嘀咕着。
3個小時侯,飛機成功抵達Y市,這次坐在飛機上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既沒又暈機,也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當然是不是因爲沒有人陪的原因李不仁就不清楚了。
李不仁到達Y市後,第二天便找人查這起案子了,可是,看似簡單的東西都隱藏着複雜,而且這一次不是一半的複雜,後來,李不仁才知道爲什麼這起財政壞賬讓無數官員丟職的丟職,落馬的落馬了……
“喂,你說我們家的兒子這麼優秀,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讓我抱孫子呢?“秀蘭說完這話的時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話一出口,就如潑出的水,回不來了,其實秀蘭想說的是,自己的兒子爲什麼沒有穩定的“婚姻”。
一旁的他知道自己妻子想說什麼,也就沒跟她叫真了,只是說:“誰叫我們家兒子這麼優秀的呢,哎呀,我說你也別煩了,孩子們就隨他去吧!我們已經把他扶養成成年了,也工作了,在說這愛情不也得講究緣分嗎?”
“可是,話是這麼說,可是……可是我們家兒子總不能一輩子打光棍吧?”
“那你幫他找啊,我相信你的眼光……”
“你少來,我再跟你說正經的呢!”
“其實,我覺得我們家兒子在外面跑,見識的女孩一定不少,他說不定有有的呢?只不過……保密?”
“這也對哦,要不改天你跟兒子談談。”
“談婚論嫁還是你們女人做比較好,我一個男人算什麼?”李父此刻乾脆踢起了皮球。
“……”
李不仁到達Y市,便開始着手自己的工作了,再說,這上面不知道是哪根弦壞了,幾年堆積來的來的陳年老賬怎麼就談到自己手上來了,李不仁越想越不對勁,畢竟自己不是首長,不是省長,也不是市長,就連小小的局長也跟自己無緣,也正因爲如此,李不仁才大感奇怪,不光是他奇怪,連一貫在機關裡混的表弟我無義都感覺這裡面絕對纔有貓膩,但貓膩在哪兒,我無義不知道。
李不仁經過一系列調查(當然有自己的,也有找人的)才發現其實事實大概那些被罷免的官員都知道,可是……關鍵是怎麼解決呢?李不仁犯難了。
是什麼事難倒了李不仁呢?原來,該省曾經的財政一直都保持平衡的現象,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來到了該省,
這個人是做土木工程的,他叫張明智,是做土木工程的,在每個工程結束的時候自然免不了審計的考驗,按說這也不成問題,可是卻在這個裡面出了問題。爲什麼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正因爲如此,自然就會想到從中投機取“利”,按說這也不難,在中國官場上,這種事已經成爲了“潛規則”,在酒席上大多就能被解決,可是,張明智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便花了幾萬元/一夜請了當地審計局進了風花雪夜場所。
一陣折騰後,張明智卻被告知,要錢可以,但是得拿出證據。什麼意思呢?那就是你要錢可以,你得拿出證據來,依據哪一條哪一款。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只要找到,我就給你算。
張明智這一聽不樂意了,且不說自己花錢白搭了,餵了這羣白野狼,而且棘手的事,張明智提出的這些要求參考文獻根本沒有,有些是自己掰的,有些事自己估算的,這下搞得張明智裡外不是人了(對民工,對自己)。
萬般無奈下,張明智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或許能幫助自己,這個人正是Y省的省長倪能幹,俗話說的好;官大一級壓死人,“諸葛亮”出馬,一個頂三。
事情就這麼按着預想發生了,倪能幹以爲自己的職位一定能壓倒這些人,可是沒想到這些人並不買賬,畢竟人
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許那些人也找了人,這些李不仁就搞不清了,總之,最後是啥也沒辦成,這也就算了,錯就錯在這個張明智和倪能幹是從小的好朋友,他們曾經度過了6年的寒窗,所以,倪能幹一時不忍,自己一時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便犯下了大錯,挪用了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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