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芳的手揪着那紙巾，捧着臉嗷嗷大哭，那場面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但是心疼和同情是毫無幫助的，陸加爾接着道：“俞菲的第二重人格是什麼樣的？”
俞芳吸了一下鼻子，伸手擦去臉龐的淚痕，幾秒後才張口：“跟我妹妹完全不同，那天變成另外一個人，很陰暗，很強大，也很勇敢。”
“持續時間多長？”朱雨追問。
俞芳再次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珠：“大概三四個小時！”
陸加爾看着俞芳：“肢解屍體在這時間之內對嗎？”
俞芳默默點頭。
“你當時有出面阻攔她嗎？”朱雨接着問。
俞芳吸了一下鼻子：“殺了那惡魔之後，我整個人都嚇呆了，看着我妹妹進廚房拿着菜刀出來，將那惡魔的**和手腳都砍了下來。我抱住她，想阻止她，但是她將我推向一旁，指着我鼻子罵，說我是弱雞，膽小鬼！”
“拋屍也在這個時間內？”朱雨接着問。
“是！”俞芳點頭。
“你一直跟隨着她！”朱雨問。
“是！”俞芳供認不諱。
朱雨注視着俞芳：“除了案發當時，你前期有見過她的第二重人格嗎？”
“沒有！”俞芳搖頭，低聲道。
“之後呢？”朱雨問。
俞芳頓了幾秒：“之後見過一次！”
“在哪？有什麼表現？”
“之後那次，在我們被捕前一天，我勸她自首，另外一個她出現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俞芳垂下頭。
陸加爾的目光審視了她一下，朱雨接着道：“她做了什麼？”
“甩了我一巴掌！還是罵我膽小鬼！”俞芳依舊低着頭，看着兩手之間那冷冰冰的手銬。
“你有反擊嗎？”朱雨看着她。
俞芳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一直在勸她！她便指着我鼻子罵，我抱住她，一直哭，一直勸，後面她才慢慢恢復。”
朱雨問完這些，側臉看了下身旁的陸加爾，陸加爾微微點頭。
朱雨接着道：“俞芳謝謝你的配合，我們會依據你的這些證詞跟你妹妹再覈實一遍！”
“希望你們能救救我妹妹！她也是受害者！”俞芳看着對面的陸加爾和朱雨，紅着眼睛懇求道。
“法律是公平的！”朱雨回道。
之後，俞芳被獄警帶出去，陸加爾靜靜的看着她消失在門後，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身旁的朱雨叫了她一句：“陸教授！”
陸加爾回神，看了下朱雨，隨後站起身：“我們走吧！”
走出談話室，朱雨問陸加爾：“陸教授你對俞芳的證詞的真實性評估結果是多少？”
“這次她沒撒謊！”陸加爾回道。
“不過她在講述俞菲第二次人格出現時，表情有所異常！”朱雨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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