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祖上傳下來了幾個寶貝,想來問一下,是什麼年代的,真的假的,也好給家裡的老父老母講解一下。”李晨鐘微微一笑道
這老闆此時微微一笑地應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二位要請我看東西,那麼我自然也要收取一點費用。”
“恩,這個我們兩兄弟知道,就請老闆幫忙看一下吧!”
“那好!”老闆轉過身子,叫道:“裡屋那口子,出來看下店子,我進去給兩位客人看下東西。”
話音剛落,裡屋此時走出來了一箇中年婦女,這老闆給打了個招呼便請李晨鐘和魏長壽兩人走了進去,這裡屋是一個小院子,繞過院子上了樓,兩人進入了一個寢室,皮老闆將房門輕輕一關,順手就反鎖了。
李晨鐘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老皮,我估摸着最多再有個幾次,我們也就不能再來這裡了,得想辦法重新找地方了,要不然肯定會被盯上的。”
“恩”老皮點了點頭,應道:“我知道了,我下次重新安排一下,怎麼樣?這幾天是不是又借到了什麼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每次都是這些不值錢的破東西,而且去借的人盡是一些窮酸人家,真的是一點勁都沒有。”魏長壽一臉不屑地坐到沙發上,繼續說道:“哥,把東西拿出來給他看一下吧!”
李晨鐘從自己懷裡拿出來了幾個重疊在一起的碗遞給了老皮,老皮接過這些碗一看,自己也是一些厭倦地眼神,因爲每次都是這些碗,花瓶一類的東西,絲毫沒有新意。
但又不得不收,畢竟這可是老生意了,保不住這些傢伙那天借了什麼好東西出來,這一下可就發財了。
要知道,賣古董的這行就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而且有些古董商販背後的聯絡網大了去,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小商小販。盜墓撿寶的人多了去,有時候一旦這些盜墓的一個好東西,那麼不僅盜墓的富了,這和他們一直聯繫的古董商也就富了。
“對了,皮老闆。我們兩兄弟借的這些都是一些小家氣的地方,不知道你手裡有沒有人知道什麼大家子的東西,我們倒是有興趣去借上一借。”魏長壽將這次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這皮老闆一聽這話,當時就忍不住地笑了聲,說道:“喔,我就說嘛,你們兩個從進門就一直開始嘮叨,原來是想要問問我這手裡有沒有什麼大家子的地方!”
李晨鐘和魏長壽聽完這話之後,只是直撓頭笑道:“看樣子,還是騙不了你老皮啊!”
“老皮。說真的,我們家裡的情況你基本上也都知道,這家裡人太多,每次搞得這點錢也用不了多久,而且最近我家裡的兩個妹妹又要開始讀書了,這又是一筆大錢,所以我們必須得找個大家子借一下,爭取一次不是說很富,但最少也要有點存款,好堅持過活一陣子。不然,指不定那天。。”
聽李晨鐘這麼一說完,老皮也感覺是這樣,李晨鐘和魏長壽兩個人都是借家子。搞不好就進去了,那這家裡可就算是廢了,再加上最近老皮自己也有點需要錢,自己的大女兒去國外讀書要錢,二女兒也要錢,這小兒子那是更加要花大價錢。這是要搞點什麼好東西出來,就可以輕輕鬆鬆的過活一陣子了。
老皮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這邊有是有這麼一個大家子,不過。。”
“有就行了,還不過什麼?”魏長壽是個急性子,一臉興奮地連忙起身,笑道:“快告訴我們這大家子在什麼地方,我們好去借點好東西出來。”
“你先聽我說完,然後再決定你們要不要去。”老皮眉頭一皺,道:“這家子在雲南一個當地人稱之爲魔鬼谷的地方,那裡曾經鬧過妖怪,有人說1941年的時候,日本人不信,以爲那山裡藏着共軍,於是就派出一支小隊二十多人進入山谷,之後當天晚上附近的村民就看到那魔鬼谷的天變得血紅,當天晚上一直都有類似人的慘叫聲和鬼泣聲,一直連續了幾天晚上,直到那天下暴雨,有很多山體都有大面積滑坡跡象,聽說在下游,有人看見了那二十多個日本人,不過此時的他們全部都已經死了,而且死相都極其恐怖,附近村民都傳是魔鬼谷裡的妖怪殺的他們,那幾天晚上的慘叫聲和鬼泣聲就是這羣日本人在發出吶喊。”
魏長壽打斷了老皮的講話,說道:“老皮,這些也就是當地老人用來騙騙自家小屁孩的鬼神傳說,這你都信?”
“你先聽我說完,靠着大山的人幾乎都會說什麼鬼神傳說,但這個地方不一樣,因爲在1969年的時候就有一支紅衛兵大約四十多人,爲了破四舊,一羣人再次進山了,事情就和之前的那些日本人一樣,山谷紅了幾天,之後就又是一場大雨,泥石流將這些紅衛兵的屍體衝了出來,就和那些日本人一樣,因爲這年代距離現在不算很遠,所以附近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
“這最多也就是一個傳說,和那大家子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這家子是在山谷裡?”李晨鐘這人做事比較仔細,頭腦也比較聰明,一下子就把問題的關鍵點了出來。
這老皮此時點了點頭,應道:“估計是在1989年前後,國家組織了一支專業的探險隊再一次進入這山谷,之所以我說裡面有大家子,那是因爲這隊伍裡面的幾個人都是曾經赫赫有名的一些你們業內的頂級高手,像什麼三絕和自稱摸金校尉後人的幾個傢伙和一些考古學家以及幾個探險人員,其中還有三個當兵的一起進入了山谷。”
“老皮,你怎麼對這件事情這麼清楚,難不成?”李晨鐘抱着懷疑地眼神看着老皮,老皮此時故意壓低聲音,說道:“因爲其中一個當兵的是我二爹家的兒子,算是我的親弟弟了,他從那裡面出來之後就瘋掉了,一直被關在瘋人院裡,不過我去看他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個筆記本,而且我看他的眼神,總感覺他並不是真瘋,而是假裝的瘋子。”
“那筆記本呢?”
老皮從一個保險箱裡拿出來了一個有些發黃的筆記本遞給了李晨鐘。李晨鐘緩緩的將這筆記本打開一看,裡面並不是什麼日記或者說有日記的地方很少,基本上就是一些圖畫,至於畫的是什麼,完全看不出來。不過裡面有一副畫,倒是讓李晨鐘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緊張和後怕。
此時的李晨鐘可謂是出生牛肚不怕虎,完全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即使老皮把這裡說的是恐怖異常,有去無回,但他自己也表示完全不理會,只是想着一定要去這個所謂害死幾批人的魔鬼谷裡看上一看。
“我仔細研究過這些圖畫,極有可能還有很多,估計是我弟弟看紙張不夠,所以就折重要的畫了幾下。依我的研究來看,這裡面極有可能有個大家子,而且絕對是亙古罕見的大家子,就是這太危險了!”老皮用眼角掃了一眼李晨鐘和魏長壽二人。
魏長壽這個傢伙就和李晨鐘一樣,都是屬於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膽子大的敢半夜三更跑到村上寡婦家去偷看人家洗澡的傢伙。
他一看老皮這臉色有點悶悶做聲,似乎像是有點瞧不起他們一樣,索性,魏長壽直接拍了拍胸脯叫道:“他孃的,老子何曾怕過。想當年十二歲的時候我就在晚上翻牆跑到村上寡婦家去偷看她洗澡,而且十六歲老子就把她給睡了,現在長到這麼大就沒有怕過什麼。”
“大魏,你想清楚了。這裡面可是死了三批人了,裡面更是有我們這行的頂級高手,我們這兩三下小貓小狗的功夫,別還沒借到寶就已經死在路上了!”
李晨鐘做事很謹慎,是要比魏長壽這個莽夫做事靠譜多了,魏長壽聽到李晨鐘說完這一番話。自己也是有點害怕了。
要知道,這三絕和摸金校尉的功夫他們在找人入行的時候就已經聽別人說過,三絕之首的就是商周時期著名神話武將,土行孫所創的盜墓軍隊,其土遁之術簡直就是來去自如,其實也就是所謂的嗅土定穴,打盜洞的功夫比別人厲害很多,據說一個時辰就可以打出一條盜洞並且將整座墓遊覽一遍之後又重新反打盜洞出去,其實力已經無法確定有多強。
這二絕則是天賜派,關於創始人是誰一直都沒人知道,他們的行動十分隱蔽且實力很強大,有人說他們的創始人是玉皇大帝,所以纔敢取名爲天賜,當然也有人說他們的創始人是一個姓張的人家,有一天做了一個夢,夢到天降祥潤,賜他法術,之後他就開始盜起了墓,不過這支派系有一個很明確的規矩那就是,進入墓中,無論是何種大墓,反正只拿一樣最爲貴重的東西走,多一樣都不能拿。
這三絕就是借陰派,創始人也同是曹操時期的董卓老頭,他沒軍餉,就只好創建了一支盜墓的軍隊,借陰,取名說是借,其實比曹操的摸金校尉還要不屑,擺明了就是官盜,所到之處簡直就是寸物不留,如果不幸有的女性屍體未曾腐化,說不一定都會被他們調戲一番,所以名聲從古至今一直以來就不是很好。
這三絕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考古學家,探險學家,他們的實力那一個挑出來不必此刻的李晨鐘和魏長壽強,像他們這種老江湖都死在那裡面了,更何況他們這種新手?
聽李晨鐘分析完了之後,這一早雄心勃勃的魏長壽悶不做聲了,自己也不敢多說什麼。
老皮這時見兩人大有不去之意,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而是從李晨鐘手中接過筆記本笑了一下,一句話不說,但李晨鐘知道,這是一種最爲無聲的嘲笑,老皮這時又從保險箱裡拿出了一疊錢遞給李晨鐘說道:“以後有什麼好貨,記得第一時間找我,而我如果有什麼好家子,也會通知你們的。”
李晨鐘應了一聲便招呼了一聲魏長壽轉身離開了,兩人離開了這裡,折近找了一家飯店吃一頓,順便分一下錢。
李晨鐘數了一下,只有一萬塊,兩個人一人五千,魏長壽此時一句話不說,就在那裡悶頭喝酒吃菜,李晨鐘看着這五千塊錢是數過來數過去,自己也是一臉不爽地表情。
“嘿,大魏。”李晨鐘說道
大魏應了一聲道:“怎麼的了!哥?”
“你說,這人真是奇怪,以前沒錢的時候,一家九口人一天用兩三塊錢,日子過的雖說很緊繃,但還比較開心,這有了錢之後了吧!雖說過的開心吧,但日子也就那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晨鐘唸叨着:“還真的就像是我老爸說的一樣,這人啊,就是貪心不足,當你有了點錢之後,你就想着更有錢,而且永遠不會感到知足,現在一想,還真他孃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大魏,這個人腦子可沒有哥你那麼靈光,我尋摸着這有了錢之後吧!就在城裡買一套房子,直接把村裡的梅寡婦給接到城裡來住,這樣就沒他孃的人敢多說什麼屁話了!”魏長壽喝了一杯酒,繼續道:“誰他娘只要敢屁話,我就用錢砸死他。”
“這麼多年了,我尋摸着你小子以前只是小,不懂事,沒想到,你這傢伙居然還是一個癡情娃。”
“哥,你就別嘲笑我了吧!”魏長壽放下手裡的酒杯,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梅寡婦十六歲就嫁給了他們家的那個兵娃子,還沒洞房呢,人家抓逃兵的人就來了,屁也沒放一個,直接拖出去就給斃了,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十六歲和她搞到一起的時候,她還是一個沒落紅的女娃兒,我既然把人家給睡了,而且我說過有一天一定要和她結婚,我說到就要做到。”
“你現在都已經二十二歲了,人家也已經二十七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她結婚?”
“村子裡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還沒住到一起,就已經被人家指着鼻子罵了,連頭都擡不起來,這要是一結婚,那還不被村子裡的人用口水唾沫給淹死啊!”魏長壽喝了一口悶酒,繼續道:“我原本打算存夠了錢就可以在這北京城裡買一套房,他孃的沒想到這房價漲的還挺厲害,前幾年千二八百塊錢就可以買,現在卻要幾萬塊了,我攢錢攢到現在也就一萬多一點,而且我屋裡還有那麼幾口子人要養,真不曉得要到什麼時候才攢的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