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已經死去的軍人
看到紅色鮮血的這一刻,我一下子就有點蒙圈,這若是昔日所見到的那個女鬼,可這血液不應該會是紅色的啊!除非我這是把人砍傷了,可,這甬道里就只有三個人,要麼就是我,可我一點都不太疼,要麼就是,那不太可能,難道.
一想到這裡,我忙深吸一口氣頭往水裡一鑽,這裡的水在天明珠亮光地照射之下顯得格外清晰,我往下游了兩三米,就隱約可見一個女人正在緩緩地往水底沉去,而這鮮血也正是從她的手臂上流出來的,一看到她的模樣像是靈城,我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心跳也隨之加快,忙奮力往水底游去,數秒鐘過後,我便用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只見此刻的她已經完全閉上了眼睛,我也顧不得太多,一把摟住她的腰就往水面遊。
近乎是在眨眼之間,我變摟着她游出了水面,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已經完全虛脫,像是溺水了!
我忙帶着她就往邊上的牆壁游去,此時的嗜血甲蟲們也不知怎的,竟然都已消失不見,而這方圓十來米以內所有的事物都被這顆天明珠給照射地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將靈城推到牆壁上,一隻手用力按壓其胸口,並且忙開始做人工呼吸,不過對於這樣對於我而言,簡直十分吃力和困難。
伴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匆匆流逝,靈城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煞白,我用手按壓着的胸口似乎也極其像是沒有了心跳,我環顧了一眼左右兩邊,往回退的話太長,太廢時間,可,如果往前面遊的話,天知道這前面到底還有多遠,可,如果不盡快找個可以平放靈城的地方。那麼心肺復甦法也就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這讓我有些急不可耐,此時的我唯有不管三七二十一隻得試試看自己的運氣以及拼拼看靈城她的命運了!
我帶着她忙往甬道的前方拼命游去,這一遊便是兩三分鐘過去了,這甬道的前面卻依舊未曾見到過盡頭。我再一看靈城,此時一臉煞白,嘴脣也已經有些烏紫,如果還遊不到岸邊,那她就算是真的死定了!
可。也許是她命不該絕吧!就在我自己都快要放棄她的時候,突然,依稀只見亮光所照射到的甬道盡頭處竟然是一條傾斜而上的樓梯,一看到這個,我頓時就來起了精神,我忙一把摟住靈城拼了自己地這把老骨頭也在最快的時間內便游到了岸邊,我忙將靈城抱起來放到一個階梯上,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做起了心肺復甦。
這一做便是兩三分鐘,直到靈城的嘴裡開始發出咳嗽的聲音,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嘴裡開始吐出大量地水出來。我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忙再繼續做了兩三次人工呼吸和心肺按壓術,等到靈城漸漸地睜開眼睛之時,我這纔算是真正的放鬆下來。
而靈城此時卻是十分虛弱地瞟了我一眼,說道:“謝謝!”
聽到靈城道了聲謝,說實話我自己心裡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可是我拿刀砍傷的她,並且還讓她差一點就這麼死了!說到底也應該是我來說對不起的,而不是讓她來道謝,所以這也讓我對懷裡的這個女人。靈城更加多了一分好感。
只可惜靈城因爲太長時間缺氧,而且自己的右手流血過多,索性一早是在水裡,我也沒太用力。要不然靈城的右手就要被我給砍斷了!我忙摸了摸自己的揹包裡,藥品很少,就只有一點創可貼和紗布,見到靈城右手臂上的那條一指多寬的傷口,就這樣遠遠一看依稀就可以看見皮肉之下的骨頭,我也顧不得太多。忙用創可貼給貼的嚴嚴實實,然後又在上面裹上了一層紗布,等到這一切一弄好,我便立馬擡頭看向上去。
只見這條向上所傾斜着的樓梯可謂是深不見底,反正我衣服包裡的那顆天明珠根本無法將其照射清楚,不過所幸此時它的光芒比一早要亮太多。
我坐在地上稍微休息了一下,便給靈城披上了我的外套,二話不說將其背到背上邁開腳步就往樓梯上方走去,要知道一早還和我們在一起的此時早已不見終於,萬一卡隆達娃口中所說的那副地圖被他拿走了!那麼我這輩子也就算是沒有了什麼希望可以完全知道整件事情的答案了!
所以我必須趁現在這顆天明珠發出強光的這段時間之內找到,不過背上的靈城也的確是個麻煩,但又不可能將她拋棄在這裡,現在的她一旦被我拋棄在這裡,那麼等待着她的無非就是死亡,可是身爲警察的我又怎麼可能幹出這等子事情呢!
揹着她順着這條樓梯往上爬了大約有十來米的樣子,面前隨即出現了一條筆直地甬道,甬道的盡頭是一扇已經大開的石門,我很清楚這必定就是打開的,說不一定此刻的他就在裡面休息呢!
抱着這個想法我直接就這樣走了進去,一進石門,裡面的模樣就被天明珠給照的透亮,只見這個墓室呈現爲圓形,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口石制棺材,棺材蓋子已經被打開,而在棺材的正上方便是一條向上的甬道,看樣子這條甬道應該是通往另外一個墓室的地方。
除此之外,這個墓室裡也就沒有什麼其它的東西了,四周的牆壁上甚至就連一副壁畫都沒有,我走到這口棺材前,往裡探了探,裡面是一具空棺,什麼都沒有,我此時又擡頭看了看棺材正上方的這條甬道,甬道差不多有接近一米寬,有多高,暫時無法看清,畢竟天明珠被放在我的衣服包裡,我此時看了看背上揹着的靈城又擡頭看了看上方的這條甬道,真不知道揹着一個人能不能爬上去!
不過我一咬牙,把心一橫,還是將裡衣脫下來將靈城死死地綁在我的背上,爬上了這條甬道,我岔開雙腳,雙手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往上面爬着,就像是一隻蝸牛一樣,一點一點地移動,行動極其緩慢。而且也十分吃力,畢竟背上還揹着一個累贅。
不過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再我爬了大約有十五六米的時候,我終於算是爬了出去。只見這四周是一個極其空曠的房間,天明珠所能夠照射到的距離不過也就是十幾二十米之內的事物,再遠之外的景象還是無法看清,畢竟這裡面的黑暗可不同於一般地方。
我爬上來的這一片裡什麼都沒有,我稍微休整了一下。將腰間的馬刀拿了出來,畢竟這空曠的地方越大,相對而言也就越加危險,這一點道理我還是能夠明白的,所以拿把刀在手裡還是比較有安全一點,不至於等會突然被襲擊,來不及反應要好的多。
天明珠所能散發出來的強光的的確確是有些強大,這四周的景色可謂是一覽無遺,頭頂上方也可以照射地是十分清楚,不過我擡頭看過。這頂上也是十分空曠,甚至都不知有多高的頂,因爲天明珠的光線所能夠照射到的地方都看不見任何頂的跡象,而這四周也是這般,總感覺這裡的空間就是這般空曠滲人。
我在這裡走,心裡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害怕,這人就是這樣,如果在這樣一個地方看不見任何一個東西,這心裡任憑是誰都會害怕,要說如果看到什麼棺材。泥俑等等一類的東西,雖說會有些吃驚,恐懼,但最少我心裡會有一點譜。知道繞開它,但此刻這裡的整個地方都是空空如也,我這心裡所能夠想到的東西那可就太多了!
這人就是這樣,不怕眼睛看到,怕的就是互相連篇,因爲眼睛所能夠看到的東西你還可以去躲去防。但想象中的東西是沒法去躲去防的!
而且此時最主要的就是隻有我一個人這樣十分寂靜地在這裡走着,我也不知道應該往那邊走,只知道自己憑藉着感覺就這樣走着,也不知走了有多長的一段路程,只知道前面光線的盡頭裡依稀像是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東西在那裡,我忙往前走了兩步,天明珠的強光一下子就將這個東西呈現在我的眼前。
只見這東西並不是別的,而是一個軍人,一個已經死了的軍人。
一看到他我當時就激動起來,心想着也許他們還並沒有完全死,我忙跑了過去,就見這名軍人全身上下都已經嚴重腐蝕,面目已經完全看不清了,所能夠認出他是一名軍人的也唯有他身上的這身衣服了!
在他旁邊的地方有一把步槍,我蹲下身子將其撿了起來,稍微看了看,還可以用,是把好的!
隨即我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名軍人,看這軍人死時的模樣,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值得他害怕的東西,要不然這面孔不會呈現出驚恐狀,至於衣服上有些破爛的地方應該是遇到了什麼東西的攻擊,皮肉腐蝕成這般模樣也足以證明他們應該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攻擊,如果這個人死在這裡的話,那麼換句話說我距離那個襲擊他們的怪物也就不遠了!
一想到這裡,我忙將這名軍人腰間所有的彈夾拿了過來,將步槍上好膛就這樣繼續往前走着!
現在的我手裡多了一把步槍,這心裡稍微比一早要有一點信心了!畢竟這槍再怎麼說也要比馬刀威力大得多了!
我又往前走了十來米,地面上已經死去的軍人開始逐漸多了起來,而且地面上也是遍地鮮血,看樣子他們當時所遭受到的攻擊還並不弱,而這時,前方不遠處依稀出現的一條向上的樓梯也讓我開始對這個地方變得謹慎起來。
但此刻的我就像是已經拉到一半的弓箭,不得不放了!我深吸一口氣跟着地上的這些血跡走到了樓梯下,順着樓梯走了上去,樓梯上面是一條寬近十米,高近十米左右的巨型走廊,走廊處原本是有一扇石門的,但現在的這扇石門已經破碎成了一塊一塊地小碎石,我走到走廊門口時,心裡不知怎的,竟然對這走廊裡面出現了恐懼。
我鼓起了勇氣正準備邁步走進去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猛地拍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被嚇得不輕,忙轉過身子就準備扣動手中的扳機,而當我一轉過身子,便看見此時用手捂住我的嘴小聲說道:“別說話,這裡面的東西我們惹不起,得趕緊離開這裡!”
我看見是這才忙停了下來,小聲詢問道:“你剛纔去什麼地方了?”
“先別問那麼多,跟我走,別停留在這裡,走廊裡面的東西我們惹不起的!”
對於所說的話,我深信不疑,畢竟我對這人所瞭解的並不是很多,只知道他很強,而且對於這個古墓而言似乎很是精通,要不然他不至於說自己已經在這裡古墓裡來過幾十次了!看樣子他這應該算是這幾十次都沒有找到那張地圖,要不然他不至於前前後後來這麼多次!
不過一想到這裡,我的腦子裡面就開始呈現出那副地圖上面究竟會隱藏着什麼秘密,那個卡隆達娃嘴裡所謂的天空之城又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些人就只是單單爲了這麼一座天空之城就這樣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得到它?它的魅力究竟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的,只不過這一天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我跟在的身後,而的手中一沒有電筒,二沒有任何照明工具,但他卻依舊帶領着我往走廊右手邊走去,我跟着他走了大約有十來米,忽然之間,我像是感覺到了什麼地方有點不太對勁,我此時忙低頭看了看我,因爲這顆天明珠所散發出來的強光關係,我的地上有影子,但當我看向時,卻見到他竟然是沒有影子的!
就在這一刻,我猛地恍然大悟,後背也在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忙停下了腳步,而原本在前面走着的也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小聲問道:“怎麼不走了?”
“你.不是!”我將手裡的槍端了起來,詢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會變成的模樣來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