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主席眼中出現一絲不滿,展現出滿臉的愁容,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的盯着葉軒銘,這與以往的主席形象極爲不符。
誠然,他要爲整個全國戰局負責,中國目前整個戰局形式都不明朗,作爲一個政黨的最高領導人,他要爲整個政黨負責,所以說,他不是能輕易相信一個來歷不明的話。
他不知道朱/德和彭/德/懷爲何如此信服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靜靜的思索着,不過他要不因此失去禮數,道:“進去坐下來說吧!小席,讓你們快做的事情快點吧!”
開國主席將目光投向警衛員平靜的說,說完他便領着朱/德和彭/德/懷等一行人進了窯洞,葉軒銘進去之後,便打量了一番窯洞中的景象。
簡單的陳設,一盞老舊的煤油燈,一本書,一個土炕,另外最多的就是土炕上的桌子,可以看出他的生活很艱苦。
“我希望我們可以單獨談談。”葉軒銘淡淡的說道,他的性格使然即便是在開國主席面前都是這麼平靜。
開國主席轉過身來,眼中閃現着複雜的神色,他並未着急回答葉軒銘,見此,其他幾人見此,皆是對視一眼,他們選擇主動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見他們全部退出去後,開國主席招待葉軒銘坐了下來,然而,等待開國主席坐下以後,他再次起身,在開國主席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彎腰躬身。
只聽葉軒銘道:“我葉某人一生拜過人的不過,今日葉某人甘願折腰!”
開國主席重新坐端正,道:“先生不必如此吧!”他的語氣中充滿着不解和隔閡。
對於開國主席的種種舉動,他皆是淡淡一笑,神秘莫測的看着眼前之人,語氣平靜,道:“你受得起!你是個具有歷史性的人物,其他不便透露,只想與你交談一下關於軍隊實力提升的事情!”
聞言,開國主席沉默片刻後,一言一語誠懇道:“還望先生告知你如此做的目的!”
葉軒銘不是笨人,他知道開國主席對自己猜忌,懷疑自己的目的,輕聲着說,他模樣就像是在講故事,語氣冰冷而又平緩:“四千年前,諸國爭霸,且諸子百家爭奇鬥豔,因各家學說導致天下民不聊生,爲此有神秘人士於這個時代立下神秘門派,曰天機門!
風起雲涌,世事無常,千年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這之間發生的戰亂,自當有明主出世平定,我天機門爲隱世門派,四千年間秉承門規,每逢亂世皆有傳人出世,爲世間排兵佈陣,留盡一切手段。
今日,我天機門重新找上你,是命中註定的!我知道你是唯物主義的信仰者,但是,命運之門誰都無法逃脫,即便是各種學說!”
“先生此話意爲何?”開國主席目光中流光溢彩,閃現着不知名的光芒,讓人不知所以。
在這平靜的背後又有多少猜測,無人得知,但是葉軒銘知道,他的意思很明確,感情也很真摯。
其實,葉軒銘或許不知道,他的那種生性冷淡,讓開國主席一直無法揣摩他的心思,爲此他與開國主席的對話纔會進行的那麼困難。
“第一,凡天機門弟子不與惡人相交!
第二,不與師兄弟爭鬥殘殺!
第三,天機身份不可輕易公諸於人!
第四,天機門弟子不得入朝爲官!
第五,救天下大善之人與信天機者!
第六,民族威亡之際天機門當有傳人出世輔助賢者!
以上爲我天機門門規,至於下面,那就屬於他的懲罰措施了。
第一,凡天機門弟子不與惡人相交!違反者,當誅!
第二,不與師兄弟爭鬥殘殺!違反者,逐出師門,嚴重者,殺無赦!
第三,天機身份不可輕易公諸於人!違反者,封其功力五年!嚴重者,逐出師門!
第四,天機門弟子不得入朝爲官!違反者,逐出師門!
第五,救天下大善之人與信天機者!不救者,或是救大奸大惡之人,當誅!
第六,民族威亡之際天機門當有傳人出世輔助賢者!輔助世人敵,天機門發佈天機令,全力擊殺!
這些,皆爲我天機門自上古時代傳承下來的門規,其實葉某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在這裡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擔心死多餘的!我天機門弟子有這些門規約束,不會觸碰到你的底線!”葉軒銘臉上滿是認真之色,平靜的與開國主席對視。
而開國主席似乎要通過葉軒銘的平靜表現看破他的內心,可是眼前之人的目光明亮透徹,沒有任何大奸大惡之象,在聽聞他所言之話,都可看出,他似乎對於這幾句普通的話格外重要。
伴隨着將信將疑的這種思想,他選擇姑且相信眼前之人,着手與他開始交談軍隊建設的事情,暗地裡同時也送了一口氣,不至於像之前的那般過度緊張,但心中依然抱着一定的警惕心。
“我想聽聽先生對軍隊的建設的見解!”開國主席第一次對葉軒銘露出和藹的笑容,氣氛也不在像之前那般沉悶。
聽罷,葉軒銘的臉上依舊掛着和煦的笑容,目光清澈見底,不加雜任何“灰塵”,輕聲道:“未來戰場,重點是不能透露太多的,不過倒有一事應當提出來,游擊戰術,我認爲它應該在原基礎上進行改進,使它適用於一些特殊軍/隊的作戰,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在接下來的戰爭中,敵後作戰應該是至關重要的,不能在一味尋求潛伏之道,更重要的是能訓練出一支,集情報收集,敵後作戰等特色於一身的軍/人!”
“那先生的意思是你的那些特殊作戰會更加有效嗎?!”開國主席對於他的話語提出嚴重質疑。
葉軒銘嘴角含笑,帶着一絲玩味,故作神秘,道:“主席不用着急,到了會議桌上,我們在詳細談談,現在嘛,我聽聞主席書法甚是出色,我這人想收藏幾份主席的書法,你看?!”說到這裡時,葉軒銘眼神中帶着狡猾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