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隨着葉凡一語落下,一時沒了聲音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在葉凡身上,透着驚訝和震撼!
何爲狂?這就是狂!
何爲傲?這就是傲!
要知道呂河可不是一人,而是帶了五人,這五個人都是元丹境強者,而且每個人都不是庸手,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就算讓他們越階對敵都不是不可能。
可是葉凡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衆折辱呂河,這比打臉還要可怕,完全是將人的臉踩在腳下,狠狠摩擦!
呂河臉色登時陰沉,拳頭攥得“咔咔”作響,露出白色的骨節,鋼牙也咬得“咔咔”作響,雙眸迸射出寒芒,他死死地盯着葉凡,如同毒蛇盯着獵物!
“臭小鬼,你找死是不是?”
在呂河身後,身材高挑,入媚三分的女子登時站了出來,身上恐怖的氣息排山倒海的一般涌了出來,猛然降臨在葉凡頭上。
“玄煌宗的人,就是這麼沒教養的人?我們副堂主跟你們好說歹說,你們就這樣待人?”
濃眉大眼的男子也是一陣憤怒,屬於元丹境強大的壓迫登時降臨在葉凡身上,出聲質喝。
好像待人無禮的是葉凡等人,他們本身就沒有什麼過錯,或許他們是元丹境,而玄煌宗等人,一個元丹境也沒有。
其餘二人也朝前走了一步,身上恐怖的威壓都涌現在葉凡身上。
葉凡坦然受之,仍舊擡着頭,鄙夷不屑地望着他們,區區幾名元丹境,他如何放在眼裡?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後捅人刀子的人!
玄煌宗一衆弟子也都將心提起,就連封辰和凌辰也嚴陣以待,葉荃更是將手放在儲物戒指上,一旦有任何的變故,就會馬上出手!
畢竟他們面對的元丹境,可不是之前遇到的苟鑫可比的,這幾人的實力都在苟鑫之上,他們也沒把握能擊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劍拔弩張之時,一陣大笑聲霍然響起,衆人望去,只見蕭辰坐在椅子上,笑得直不起腰,不由一陣詫異。
過了好一會兒,蕭辰才支起腰桿,抹去笑出的淚水,譏誚地看着呂河,帶着一絲瘋狂地道:“對呀,呂河,你這個狗孃養的畜生,葉凡說得沒錯,你能怎麼樣?我就問問你這個畜生,你能怎麼樣?”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我們腳下可是有七級陣法,你敢動手嗎?你要是敢動手,就快點來,不然我可忍不住要殺了你!”
蕭辰手中牢牢地抓着一枚令牌,在呂河面前晃悠着,笑容變得陰冷,極爲陰沉地道:“喂,狗孃養的,快告訴我,你敢動手嗎?不敢動手就在這裡磕兩個頭,然後滾,不然你們就死在這裡吧!”
“找死!”
呂河瞬間大怒,雙眸登時迸射出強烈的殺意,掌中催發出了一股璀璨的強光,化作奪目的一掌,猛然擊向蕭辰。
“轟隆!”
隨着呂河一掌擊出,整座府邸登時被強烈的掌氣驚動,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不過在這時四周的陣法也陡然亮起,蕭辰手持令牌,將靈氣打入,陣法迸射出一道恐怖的光芒,登時將他同其他玄煌宗等人包圍。
掌氣旋而擊在陣法凝聚的光柱之上,震得光柱顫抖不已,雖然陣法強行削弱了掌氣的力量,但一些實力低弱的玄煌宗弟子,被餘波涉及,一時間癱倒在地。
而等強光散去後,霓光堂等人早已消失無影。
“該死,就這麼讓他們跑了?”凌辰見狀,心裡十分不爽。
封辰瞪了他一眼,道:“還算好了,這裡的陣法本來就沒有什麼攻擊性,最多是防禦困敵罷了,真的要跟他們鬥,我們一時半會也殺不了他們,到時把事情鬧大,引來更多的人,吃虧的還是我們!”
葉凡站在一旁,看着呂河等人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對於忘恩負義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而且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可是陣法速度比他快,讓他緩了半分,當陣法消失之後,他準備去追,卻又被蕭辰拉住,讓他十分疑惑。
“那個狗孃養的畜生,你別動,等我到了元丹境,我親自找他算賬!”
蕭辰牢牢地抓着葉凡的手,已經看着呂河離去的方向,雙眸之中閃過一絲寒意,低聲說道。
他已經摸索出了葉凡的脾氣,知道葉凡是那種說殺就殺,毫不留情的人。
他不懷疑葉凡的實力,畢竟葉凡跟尊者交過手,自然有他的底蘊,可是他不願葉凡冒險,也不願他出手殺了呂河。
元丹境在其他地方,或許可以震懾一方,可是在太乙宗門,卻比比皆是,根本形成不了什麼震懾。
而且在太乙宗門,如此靈氣濃厚之地,蕭辰有十足的把握,在未來數月內,進入元丹境!
所以,就算要報仇,他也要親手報!
葉凡聞言,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心裡甚是感慨,十分了解他此刻的心情,便點了點頭。
而後蕭辰鬆了他,又安撫了衆人一番,便讓他們各自回房修煉,同時開啓了府邸陣法,讓他們免受其他人干擾!
衆人見他發話,一一離去,葉凡同葉荃說了幾句話,也回了自己房間,開始修煉。
府邸外,呂河帶着霓光堂四名弟子狼狽地奔出了府邸數百米,方纔很恨地停下來。
“該死,這羣給臉不要臉的畜生!”濃眉大眼的男子看着府邸,怒罵道。
“堂主,不如我們叫人把這裡圍起來,好好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連出都不能出!”身材高挑的女子也寒着俏臉,陰沉沉地說道。
“沒錯,堂主,這幫傢伙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
“該死的,這幫混蛋,還敢罵堂主,真是活膩了!”
其他兩名元丹境強者也在一旁附和道,臉色都極爲難看。
他們是誰?霓光堂的人,竟然被一羣新入門,而且不過還是先天境的傢伙辱罵,甚至落荒而逃,這換了誰,心裡都不會好受。
呂河臉上陰沉如水,打量着府邸,冷冷地道:“不用,爲了這羣廢物,花費我們大量的人力沒有必要!”
就比如說啓動七級陣法,府邸的陣法並沒有什麼攻擊性,只有防禦性,想要用防禦陣法殺了他和霓光堂的人,根本做不到。
可是他不敢賭,萬一蕭辰催動七級陣法與他同歸於盡,他想不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