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他人都是點頭。
雖然凌寒纔是“罪魁禍首”,但司馬槐爲虎作倀,自然也不能放過。
凌寒哈哈一笑,向着司馬槐道:“怎麼樣,我說你演技浮誇吧?”
司馬槐則是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演得很好很投入啊。
咻咻咻,四周的人已經紛紛出手,向着凌寒和司馬槐齊齊攻來。
“唉,爲什麼你們非要找死呢?”司馬槐淡淡說道,身形突然殺出,飄逸如鬼魅,噗噗噗,他在人羣中自如穿梭,便看到一道道血花飛濺,莫不被他生生摘走了天靈蓋,倒地而亡。
他連殺十幾人,本身卻是不染一絲血跡,飄逸、瀟灑。
其他人卻是駭怕得膽汁都要冒出來了,這人的實力怎地如何之強?
他們這些人敢來爭奪,肯定要比一般的尋秘境強大,可那麼多人圍攻,兀自被他一招滅殺一個,這實力差距有多大?
他們都有些懷疑,此人是不是仙途強者了。
立刻有人轉身便跑,這樣的殺神不可匹敵,還是不要去送死的好。
有一就有二,這裡的人很快就跑得乾淨。
司馬槐轉過身來,向着凌寒一笑:“我還是挺講義氣的,沒有連累到你吧?”
“可是我仍是十分不爽。”凌寒淡淡說道。
“那又如何?”司馬槐看向凌寒,雙眼驀然變得通紅,好像染滿了鮮血,“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我想,用你的人皮做盞檯燈,應該很漂亮。”
你不是演技派嗎,怎麼突然又成了神經派?
凌寒把墓碑碎片取了出來,他決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傢伙。
“哈哈,你想用一塊板磚來對抗我?”司馬槐大笑,“殘夜,看來你還得沒有起錯名字,腦殘啊。”
凌寒右手抓着墓碑碎片,左手則是向着司馬槐勾了勾手指:“來吧。”
“成全你!”司馬槐攻了過來。
凌寒直接一板磚擲了過去,咻,有若炮彈一般,向着司馬槐砸去。
“無知!”司馬槐隨意一撥,打出一道勁氣,便要將墓碑碎片打飛,但他立刻色變,因爲墓碑碎片好像萬法不沾,他打出的勁力根本沒有作用,那塊“板磚”依然向他砸了過來。
這時,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躲閃時間,只能將雙手交叉,擋在了面門上。
嘭!
他只覺雙手一痛,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像被一股陰氣纏繞,雖然這無影無形,可他就是有種感覺,好像被某種東西纏上了。
痛痛痛,他低頭看,只見兩隻手都是變形了,骨頭肯定斷掉了。
他大駭,這是什麼寶器,也太恐怖了吧。
凌寒身形逼近,補上一拳。
司馬愧連忙退,他的雙手也不知道傷得多麼嚴重,哪敢與凌寒力拼。
凌寒趁機收回了墓碑碎片,他砸出這玩意也只是想要試一下,沒想到效果真是驚人。
“我覺得你應該演一個死人!”他連連出拳,快如流光。
司馬愧又怒又驚,如果他還在完全狀態,自然不懼這雷光拳,但雙手好像斷了幾根骨頭,經脈也傷到了,又怎麼適宜戰鬥?
他只能退,一退再退。
恥辱啊,一向只有他玩弄別人的份,可現在居然落得如此狼狽。
感到雙手越來越痛,他不再戀戰,而是轉身而逃。
凌寒若是展開咫尺天涯的話,肯定可以追上,將司馬槐撞飛,但這門身法卻極可能曝露他,還是慎用的好。
算了,反正這傢伙也夠慘了。
凌寒收起墓碑碎片,繼續尋找仙術。
他定定心心,挖地三尺,終是找到了這門仙術。
這是一卷獸皮,當然不是虛空獸所剝落,有些古老了,展開之後,卻是一頭金雕在捕獵的畫面,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對手,但皆是快速制敵。
咦,這不是什麼爪法,怎麼成金雕捕獵了?
“年輕人,你可以下山了。”一個聲音在凌寒的耳邊響起。
這得到了金雕十八爪,他就直通正賽了。
凌寒點點頭,心中則是有些惴惴,不知道這個人有沒有窺到他剛纔轟傷司馬槐的一幕,墓碑碎片雖然是不祥之物,可效果卻是驚人,可別讓仙途強者見了,生起了歹意。
還好,他下得山後,也沒見誰出來找他。
一回到院子,凌寒立刻開始修習金雕十八爪。
這沒有直接的爪法傳授,而是應該通過觀摩金雕的捕獵,從而體悟這門仙術。
他仔細盯着看,在識海中,原本靜止的畫面卻是動了起來。
凌寒彷彿回到了洪荒年代,一頭展翅足有百丈的金雕飛在天空之中,很快就發現下方出現了一條三百丈長的巨蟒,正在對着天空吐納,一團黑氣從它的嘴裡來來回回,還有一顆古銅色的珠子懸浮在它的嘴前,有一種莫名的韻味。
生丹境的蟒蛇!
凌寒立刻在心中說道,咻,金雕卻是直接發起了攻擊,從天空中俯衝而落,雙爪向下疾抓,揚起一片金輝。
巨蟒與金雕激戰,卻是三兩下就被金雕抓得支離破碎。
畫面一轉,金雕又在重新尋找獵物,這次它盯上了一頭銀色的犀牛,額頭上的尖角卻是如刀鋒一般。
那是刀鋒犀,據古老的資料顯示,這種妖獸成年後便是生丹境的存在,而且是生丹境中的佼佼者,那刀鋒般的獨角無物不斬、無堅不破。
然而,金雕卻是悍然發動了攻擊,直接抓起了這頭刀鋒犀,讓它空有利角也沒有用武之地,然後在空中生生將這頭髮揚犀牛撕成了兩片。
還有……還有……還有……
凌寒看到了一幕又一幕金雕捕錯的場面,有陸地上的兇獸,有海中的兇魚,有同爲空中的猛禽,但皆是被它乾淨俐落地撕碎。
當所有畫面皆是消失之後,凌寒開始感悟,將金雕的攻擊化爲自己可以施展的爪法。
他的悟性無比可怕,一天之後,他就已經有了初步的掌握。
這時,有人過來送口信,讓凌寒明日早上十點趕去太意閣前的廣場上,正賽會在那裡舉行。
除了凌寒之外,在這個院子裡還有牛劍華也接到了口信。
事實上被淘汰的人已經離開了太古宗,留在這裡的人都是有資格參加正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