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天一亮楊成就和宇佳早早來到龍景湖畔,辦好了手續,拿到了別墅房子的鑰匙,別墅是早就裝修好的,也不需要裝修,直接可以入住。
之後楊成二人又去電器商城購買了幾臺家電,忙活了大半天,二人這才坐在別墅客廳柔軟的沙發上。
宇佳給楊成餵了一顆葡萄,自己拿了一顆輕咬了一口,道:“楊成哥哥,你說現在把阿媽他們交出來應該沒什麼危險吧?”
聽到宇佳的話,楊成一拍自己的額頭,“你看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什麼事啊?”宇佳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楊成。
“你忘了,我不是讓你收了兩隻鐵虎豹在幻虛戒嗎?”
“你忘了,我可沒忘。”宇佳白了眼楊成道:“放心吧,它們都還好好的。”
“這就好。”楊成舒了口氣,對宇佳道:“我們進去看看,把媽和舅舅也給帶出來。”雖然聽宇佳說沒事,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鐵虎豹這種生物適應能力極強,而且常常會發生一些變異,他生怕這兩頭鐵虎豹在幻虛戒那種修煉極佳的寶地中發生變異,而變得不可控,這個就麻煩了,到時把幻虛戒搞成一團糟,自己還真怕身邊小妮子發飆。
宇佳答應一聲,意念微動二人雙雙消失不見,只留下怕趴在一旁呼呼大睡的獒獒……
正是中午,日頭高掛,炙烤的大地彷彿蒸籠,就連吹過的風也帶着熱氣。
華夏C集團軍,訓練場上,徐一凡氣喘噓噓,汗流浹背的看着對面孤傲冷豔的身影,這已經是他第二百二十四次敗在對方手上。
“你輸了。”對面身影嘴脣輕啓,聲音依然是那麼清冷。
徐一凡雙手扶膝,喘了幾口粗氣,汗水不斷從額頭上滴落下來,但眼中熊熊燃燒的鬥志卻沒有絲毫褪去,待他呼吸逐漸平穩,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注視着對面身影,擺出軍體拳的姿勢,淡淡道:“我說過,除非你把我打死,或者你嫁給我,否則我絕對不會認輸!”
語氣雖顯得很平淡,可話語中的話語中的堅決還是表露無遺。
這次對面身影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微微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你這是看不起我嗎?”徐一凡眼中光芒一閃,腳下一踏,向對面身影衝了過去。
小冷感受到身後勁風呼嘯,她雙眸一冷,猛一轉身右退如鞭,狠狠抽向徐一凡。
徐一凡瞳孔一縮,擡手格擋。
“呼!碰!”
腿鞭呼嘯,狠狠砸在了徐一凡雙臂上。
登登登!
徐一凡後退三步,待他穩住身形,看着對面的小冷嘴角揚了揚,二話不說再度撲了過去,
碰!碰!碰!
二人再次開始了戰鬥。
遠處一行人遠遠地看着二人的打鬥,有一人咂舌道:“老徐這也太拼吧?”
“切,你知道什麼,這就是墜入愛河的男人,堪稱我等典範呀!”旁邊一人讚歎道,
“屁的典範,明明就是有受虐傾向。”有人撇嘴道。
“哎,草蚊,你怎麼不說話。”曹文傑身邊一名青年不解的看着他,往常這傢伙可是話最多的,今天怎麼一句話也沒有。
只見此時曹文傑雙手揹負在身後,裝出一派高人風範,搖頭嘆息道:“問世間情爲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啊。”說完也不管衆人那怪異的表情,一甩衣袖飄然而去。
“這傢伙抽什麼風呢?”有人撓撓頭,一臉的莫名其妙…….
徐一凡一邊和小冷對招,一邊淡淡道:“我還以爲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呢。”
“多嘴!”小冷一聲冷哼,出手更加凌厲。
呼呼呼!
耳邊風聲呼嘯,徐一凡左避右閃連連後退,可他嘴角的笑意卻是愈發濃郁了,道:“如果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那我也不在乎,我就不信我徐一凡還真就捂不熱了!”
碰!
一隻芊芊素手印在了徐一凡的胸口。
徐一凡捂着胸口,微微後退半步,看他的臉色有些發白。
小冷一愣,收勢站定,來到徐一凡身邊,問道:“你……沒事吧?”聲音依舊清冷。
但徐一凡卻能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一絲關切,他嘴角輕輕揚了一下,忽然一改之前模樣,一把將面前麗人抱在懷裡,趁她尚未反應過來,火速在其俏臉來了一下。
“我去,我沒看錯吧?老徐這傢伙是不要命了吧?”
遠處衆人看到這一幕都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確定眼前這一幕的真假,但確定眼睛沒有看錯之後,衆人面面相覷,一臉的難以置信。
然而還沒等衆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聽“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衆人再度轉頭看去,只見徐一凡小麥色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可讓他們更不解的是,徐一凡居然沒有生氣,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
難道這個傢伙真的是受虐狂,還是說被打傻了?
衆人對望一眼滿臉的問號。
徐一凡摸了摸臉,突然擡起頭,看向即將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大聲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是親罵是愛嗎?!”
聲音之大可謂是震撼八方。
聽到身後青年的話,小冷腳步一顫,但她只是下意識握緊了雙拳,並未回頭就急匆匆的消失在衆人眼前,她剛一消失,一道雄渾聲音就從團長宿舍內響起,“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休息了,如果不想休息,武裝越野二十公里!”
徐鐵軍向下方吼完關上窗戶,不禁笑罵了一句,“這個臭小子。”
他身後一名身穿常服的中年人,白眼一翻沒好氣道:“我的徐大團長,注意點影響,好歹這裡也是軍營,這樣縱容自己的侄兒公然和女教官“切磋………”怕是好說不好聽吧?”
徐鐵軍一瞪眼,隨後義正辭嚴的說道:“這裡是軍營沒錯啊,但也沒有哪條令規定說軍人不能和女教官“切磋……..”的吧?再說你也看到了,我侄兒都被打成那樣了,我這也是沒管嗎?”
“好……我的徐大團長,我說不過你行了吧?”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嚴肅了下來,遲疑了一下問道:“明天的事…….你打算怎麼說?”
徐鐵軍身體一僵,來到窗前點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窗外蔚藍的天空,緩緩道:“還能怎麼說,實話實說,逃兵永遠是逃兵,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
中年人明顯注意到徐鐵軍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在微微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