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葉城的落葉楓林中,屍魔、墜落天使懸浮在了黑空中,兩者站在了一起,它們的身上發出了強大的勢氣。在它們的下方出現了一名強壯的中年人,他高大魁梧,儀表堂堂。一件灰色的長衣披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發出了強者的氣息。在他的右手中,拿着一把長刀,一把灰色的長刀,刀身上現在正發出的灰色的光芒驅散了他身前五十米以內的黑暗,五十米以內全是灰色的世界。此刀名爲“灰空長刀”中年人就是友誼派的堂主張國了。在友誼派堂主張國的身後,站着一批年輕的修真者,他們的身上全部穿着灰色的衣服,他們的右手中全部拿着“大鬼刀”,他們一動不動的站在友誼派的堂主張國的身後,彷彿一尊化石一般,沒有生命一般。
友誼派的堂主張國提起了右手中的“灰空長刀”指向了屍魔與墜落天使。張國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灰空長刀”。
張國冷冷的道:“屍魔、墜落天使,你們不是已經死了嗎?屍魔死在了張順的手下,墜落天使被李真大人封印在了鬼山之內,沒有人知道你們死在哪裡或者是封印在哪裡?你們是怎麼復活的?”
屍魔、墜落天使聽了張國的話,不說話,顯然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屍魔提起了右手中的屍魔刀,墜落天使拿起了右手中的墜落之劍,殺向了張國。
張國擲出了“灰空長刀”,“灰空長刀”脫離了張國的右手,直接砍向了屍魔、墜落天使。“灰空長刀”一刀砍斷了屍魔的胸膛,屍魔立刻變成了兩半,墜落了下空。“灰空長刀”又繼續着砍向了墜落天使,一刀砍斷了墜落天使的脖子,從墜落天使的脖子斷處涌出了一股鮮紅的血液……
其他門派的修真者和散修的修真者笑道:“友誼派的堂主張國你太變態了吧!怎麼就一招就把屍魔、墜落天使解決掉了,殺掉了。”
一人應咐道:“是啊,你太變態了。”
……
屍魔死去了,所有復活的屍體失去了屍魔力量的來源,它們便紛紛的倒在了地上。黑空馬上又變爲了滿天的繁星。
張國聽了只是笑了笑,便飛向了夜空,他的身後右手中拿着“大鬼刀”的灰衣人與他同時消失在了夜空下。
友誼派
黑紗的少年拿起了古樸陳舊生了鏽的鐵盒子,黑紗的少年打開了鐵盒子,他的一雙粗大的手因爲激動而發抖,他的使命終於要完成了。潛伏在了友誼派七年,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當然了,這個機會是他自己爭取的。屍魔是讓黑紗的少年復活的,墜落天使也是讓黑紗的少年復活的。
古樸陳舊的鐵盒子裡,躺着一塊古樸的隕石,上面刻着古老的文字、古樸無華。黑紗的少年用雙手拿起了天路圖,他消失在了友誼派。
黑紗的少年飛到了太行山,飛到了一處原始森林。他摘下了自己黑色的面紗,露出了他的臉,他就是唐秋了。他又飛了很長的路程,來到了一個原始部落。此時仍是夜晚,部落裡的人都已睡着了。
這個部落十分的寂靜,唐秋來到了一間木房,打開了房門,然後又把門關上了。從房裡響起了一聲蒼老的聲音:“你回來了,唐秋。”
唐秋微笑的點了點頭,唐秋的臉上顯出疲倦之色,唐秋輕聲道:“部長,天路圖我拿回來了。”
部長蒼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當草魔復甦的那天,這個世界將是我們的了,天路圖我們已有兩塊,看李飛能拿我們怎麼辦!還有九十年,還有九十年……唐秋,你可是我們魔族部落的功臣,當魔族統治了這個世界,草魔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唐秋聞言笑了,因爲他已想到了那輝煌的一天。
馬車上
李陸躺在了馬車上,他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他努力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的眼睛睜開時,車窗外投進來的一兩點太陽的光芒正好照在了他的眼睛上,刺得他的眼睛微痛。
張積微笑的望着李陸,微笑道:“你醒了。”
李陸還沒反應過來,他的眼睛變得模糊,看不清。
在前面駕車的是劉強,劉強聽見了張積的聲音,停止了駕車,來到了李陸的身旁。
李陸看清他們時,李陸的身體微微的一怔,詫異道:“是你們?”
唐雪點點頭,道:“不錯,是我們。”
劉強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只問了句:“李陸,你可還記得我不?”
李陸聽見這聲音,笑道:“劉強兄弟,我怎麼不知道。”
四人在車廂裡說了一段話,李陸從三人的口中,得知了有關落葉城的一些事,知道了他們是怎樣遇到了自己,在落葉楓林中他們看到了李陸倒在了地上,便把他救了起來。
劉強說道:“李子,你以後就跟我們在一起吧!”
李陸用手指向了自己,他的意思是說:“是我嗎?”李陸由於第一次聽見別人叫李子,李陸不確定是不是自己。
劉強點了點頭。
李陸笑了笑,緩緩的道:“我是友誼派的一名弟子,我的師兄何山他們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李陸說到了這裡,他的心猛的刺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又繼續的道:“友誼派的親人現在我也只有一個親人了,他就是我的師父雷凳,我準備和你們一起前行,我向師父雷凳告辭去。”
友誼派的堂主張國的房間
張國站在自己的窗前,溫柔的月光酒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變得扭曲與憤怒。他的天路圖不見了,那可是他整整花了三十年的時間從胡石的手裡搶來的。張國他渴望得到李真大人一生的武學。這樣他就可以把自己開創的友誼派發揚光大了。他的一雙手已因憤怒握成了拳,堅硬的拳頭上的青筋若隱若現。張國發誓,如果讓他知道了是誰拿走了他的天路圖,他一定非要把他碎屍萬段不可,已泄自己的心頭之憤。
師父雷凳的面前
李陸跪在了師父雷凳的面前,李陸幾乎要馬上哭了起來。師父雷凳望着李陸,心裡知道他爲什麼要跪在自己的面前了。因爲他知道他的弟子何山他們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永遠的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去了另外的一個世界。
師父雷凳仰天長嘆了一口氣,今天是一個好天氣,有太陽。師父雷凳望向了李陸,伸出右手拉他起來。可是李陸沒有起來,李陸在石板上磕了三個響頭,發出了三聲“砰”“砰”“砰”的聲音,李陸磕頭的地方出現了血。李陸又雙手抱在了拳,大聲的對師父雷凳道:“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李陸從此離開了友誼派,與我的兄弟姐妹們一起前行,特來向師父雷凳告辭。”
師父雷凳轉過了身,背對着李陸,輕聲的道:“你已有了自己的打算,你就自己打算去吧!”
李陸聽完了這話,飛向了蔚藍的天空。師父雷凳彷彿這時又蒼老了很多,他的皺紋彷彿又加深了,好像在向死亡逼近。
幾日後,唐雪說現在很想見自己的父母現弟弟了,他們便來到了雨城。
聽唐雪說:“雨城就如它的名字一樣,經常的下雨,只有很少的時間天空纔會出現久違的太陽。”
雨城的樹木長得十分的茂盛、高大、粗壯、繁多。雨城的每個人的身上都隨身攜帶着一把雨傘,因爲雨城下雨,沒有規律的。李陸他們買了幾把雨傘,他們便來到了一家客棧,在客棧裡住下,此客棧名爲“守信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