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溪眼角一抽,臉上依舊保持着讓人恨不得踩她n腳的微笑。
不是看她不順眼嘛,那她就要顯擺顯擺,噁心死她們!
“我剛纔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婚禮現在的狀況,都是封墨宸準備的,什麼都不讓我管。”
顧景溪說着還嘆了口氣。
從沒有覺得自己也能這麼的白蓮花。
“女人的婚禮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怎麼能什麼都不管呢?當初我結婚的時候,我們家老李可是什麼都要問問我,生怕哪裡做不好我會不高興似的,我煩都煩死了。”剛纔說話的李太太無奈地說道。
顧景溪收回剛纔的話,她怎麼能算是白蓮花呢?
跟她們的段數比起來她頂多就是一顆小白菜,還屬於白菜幫的那種。
“是啊,李太太說的沒錯,婚禮女人一輩子只有一次,雖說一切能有男方操辦是不錯了,但是我們女人也該自己對自己好一些,怎麼能不管呢?”
一堆女人圍着她言笑晏晏,說出的話聽着好聽,卻都諷刺至極。
一個個都想看她的笑話。
顧景溪聽得覺得又好笑又無語。
不管怎麼說婚禮也是她和封墨宸兩個人的事情,管他們什麼事情?
幹什麼非要問這麼細還一副關心她的樣子,她們很熟嗎?
顧景溪慢條斯理的喝着茶,一耳朵聽一耳朵就出去了。
“顧小姐,你和墨宸哥是怎麼認識的?”忽地其中一個還沒有結婚,相貌豔麗的女人問道。
顧景溪擡眸看了過去,記得這個女人名叫姚夢馨。
這稱呼有意思。
顧小姐,墨宸哥。
“姚小姐如果想知道可以去他啊,正好我也想考研考研他還記得不記得。”
既然你叫的這麼熟,那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本人,問我幹什麼?
顧景溪眼睛一眯,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悠閒地說道。
聽到顧景溪的話,姚夢馨臉色一僵。
她要是敢問封墨宸,她還在這裡問這個女人做什麼!
姚夢馨簡直有種把眼前的茶全潑在顧景溪臉上的衝動。
“正好你在這裡,我問你也是一樣啊。”姚夢馨頓了頓,緩了緩臉色才說道。
顧景溪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光清冽地看向姚夢馨。
姚夢馨心裡一緊,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人的神情明明很平靜,甚至嘴角還帶着矜貴淺淡的微笑,她就是覺得格外的冷。
也許是此時正是冬日,白茫茫的雪色天地之間,寒風拂過臉頰格外的疼。
姚夢馨竟是不敢再繼續直視顧景溪的眼睛,有些慌亂地別國視線。
“告訴你們也無妨啊,當時我有麻煩,是他救了我,然後讓我以身相許來報答了。”
顧景溪總結了一下。
腦海裡也跟着浮現出初見封墨宸時的一幕幕,就像是幻燈片一般,不聽地閃過。
初見他時的慌亂,被他纏上後的驚怒,那個時候打死她都不相信自己有一天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危險神秘,深不可測,他有那麼那麼多的缺點,霸道張狂不可一世,高高在上自以爲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鐵石心腸冷心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