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術?
這是一個既稀奇,卻又有點忌諱的詞,大家細聲的接頭交耳了起來。
紛紛都在猜測這個幻術,究竟是什麼東西,就是箐竹也都心生疑惑。
“小姐,幻術是邪術嗎?會不會不安全?”比起別的丫頭,箐竹多了一分機警和警惕,這也是火舞會一直留她在身邊的原因之一。
“靜觀其變吧,先看看他玩什麼花招。”火舞神色淡淡,就算她有心阻止,怕也不可能了,現在這樣的場合,大家很明顯的都對河奇產生了興趣。
再說了,如果這個幻術真有什麼問題,也絕對不會是直接攻擊,申東澳就算將實力藏得再深,也不可能僅憑兩個人就毀掉整個皇宮。
這個幻術如果是在他的計劃之中,那麼申東澳肯定有着更周密的計劃,不如就先瞧瞧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幻術……
河奇大大方方的走到場中央,即使有些人刻意避閃着他的臉,然而他卻彷彿早已經習慣了別人的目光一般,坦然的仰頭挺胸。
“大家他細瞧瞧奴才的這雙手。”
他伸高了手,反覆的翻着巴掌,五指大張,骨節分明,手裡空無一物,“奴才的手上沒東西吧。”
“沒有!”有演戲的,那就自然有看戲的,那些已經被表演帶走心神的官員們,非常配合的搖頭回答。
火舞則認真的盯準河奇,等着看他要玩什麼把戲,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表現得像一個好奇的普通少女一樣,興致勃勃地瞅着。
就見那河奇空無一物的雙手上突然泛起了淡紅色的光芒。
“是真氣,可卻不是玄黃真經,奇怪,這是什麼……”一邊的衛平襄馬蹙起了眉頭,聲露疑惑的看着。
他的聲音雖然輕,卻一字不漏的流入火舞的耳中。
而事實上,她也感覺到了,這的確不是玄黃真經,而且這種真氣的氣息,還給她一股很熟悉的感覺。
因爲這股氣息,很接近苗族人所修煉的真經,是融合異術的玄黃真經。
火舞的眼神微微一凝,這個河奇,是苗族人不成?
才這般想着,只聽得一聲流金聲響過耳即逝,緊跟着河奇的手心裡,竟迸出來一朵鮮豔的大紅花。
登時,掌握熱烈的響了起來。
皇后看得驚奇萬分,臉上有着難得的激賞笑容。
相較之下,顏無雙的笑容就顯得內斂許多,火舞注意到,她的目光,更多的是停駐在河奇的本身。
突然間,顏無雙的眼神看了過來,與火舞對上,似乎是因爲感到她看過去的目光,火舞沒有顯露半分驚慌,亦沒有露出討好,只是微微頷首之後,從容的將目光移回了河奇的身上。
正巧這個時候,河奇的目光亦看了起來,“二小姐,奴才斗膽想將此美麗的紫薇花送給你。”
說着,人已細步快進,轉眼就遞到了火舞的跟前來。
衆人的目光亦跟着河奇,看向了火舞,皆等着她將花收下,不想她卻拒絕了。
“心意我領了,但這花,我不會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