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瘦了,對不住,不該欺騙你,以後再也不會了。”
尋花使者輕聲的說道。
“我信你……”
白千凌也伸手環住了尋花使者的腰。
“這一次若不是常姑娘爲我及時的注入了靈力,或許我至今都還沒有醒過來。”
尋花使者生怕白千凌會誤會,這纔將事情道出。
“常姑娘?”白千凌突然鬆開了手,一臉疑惑的看着尋花使者。
很明顯尋花使者也感覺到了白千凌的異樣,也心存疑惑的看着白千凌。
“千凌怎麼了?你和常姑娘有什麼不愉快了嗎?”
“啊?不是,沒有,只是我很好奇,爲什麼到現在你還叫傾虞常姑娘。”
白千凌見尋花使者誤會了,急忙解釋道。
“不是叫常姑娘,那叫什麼啊?”
尋花使者更是不解了,不過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和白千凌之間的關係。
“我雖然現在是常姑娘的準姐夫,但是到底常姑娘不是一般人……”
“你也知道傾虞不是一般人,人家逐月使者他們都叫傾虞夫人,你卻叫常姑娘……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白千凌白了一眼尋花使者,心道:他怎麼就這麼榆木腦袋呢?
“啊?千凌你說什麼?逐月使者他們叫那小姑奶奶‘夫人’?”
尋花使者一下子激動起來,和常傾虞在神韻古墓裡修煉了那麼多舊,居然不知道其他三大使者對常傾虞早就已經改變了稱呼。
‘夫人’這不就是表示常傾虞和他家主上的事情已經定下了嗎?
“你不知道嗎?對了你的身體現在不是已經大好了?”
白千凌仔細的看着尋花使者,不過知道尋花使者和常傾虞一起回來的,就知道這一次尋花使者應該是大好了。
“我不知道他們已經叫夫人了,不過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不必擔心了,只是靈力還有些不穩。”
看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的確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尋花使者攬着白千凌的腰,直接低頭吻住了白千凌的脣。
沒有人知道在過去的那段時間裡,他有多想念白千凌。
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他的神識是清楚的。
那份思念,深入骨髓。
白千凌也是十分的想念尋花使者,自從見到了假冒的尋花使者之後,她更是心緒不寧,每時每刻都在爲尋花使者擔心。
這一吻,柔情蜜意……
這一吻,天荒地老……
……
常傾虞直接到大殿,拜見了邵清風,才幾日不見邵清風的修爲居然又有了進步。
遠遠地常傾虞就看到邵清風周圍那強大的氣息。
“徒兒拜見師父。”
依然和前幾次一樣,大殿之上只有邵清風一人,沐溟淵並不在,也就說沐溟淵真的沒有回到乾坤閣。
“傾虞回來了。”邵清風見常傾虞回來,並且已經到了渡劫後期,只差一點就能渡劫飛昇了,心裡十分的高興。
“弟子拜見小師叔!”洛千童也正好才從外面回來,明明知道自己與常傾虞不可能了,卻還是放不下。
“免禮吧,許久不見。”
常傾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洛千童,若是從前她需要尊敬的喚一聲洛法師,然而她現在是掌門的弟子。
“傾虞,你的修爲又增進了不少,看來此次神韻古墓之行,你收穫不小啊。”
邵清風一臉慈祥的看着常傾虞。
“師叔,謬讚了,現在卡在了這裡,怎麼都修煉不上去了。”
常傾虞說着有些苦惱的嘆了一口氣,本來想要藉着昨夜的時間在神韻古墓的修煉,以爲可以修煉到渡劫飛昇,卻沒有想到一夜過去,半點增進都沒有。
“遇到瓶頸了,緩緩吧,過段時間就好了,你的修煉本來就是比一般人快許多,緩緩也好……”
邵清風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他心裡很清楚,常傾虞的修爲哪裡只是比一般人快許多,簡直是快得逆天。
才幾個月的時間,居然就要渡劫飛昇了。
莫說是一般的乾坤閣弟子,就算是曾經的他和君暮華,也不過是如此!
剛走到大殿門口,就迎面遇到了正要進入大殿的君暮華。
君暮華身後披着溫暖的陽光,他那金色的面具周圍散發着隱隱的金光。
“師叔……”
“回來了,我來接你回家。”
君暮華看到常傾虞,直接伸手握住了常傾虞的手,而此刻常傾虞的身後還有洛千童!
洛千童原本還想和常傾虞說兩句話,可是此刻看到君暮華出現,以及君暮華的動作,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疼。
他輕輕的握了握自己的手,回想起當日,載着常傾虞母女去寧城的那一幕。
因爲靈獸車突然停下,導致常傾虞撲向了他。
他明明可以將常傾虞推開,或者穩定住常傾虞的身子,但是他卻是選擇讓常傾虞撲進他的懷中。
此刻,看着眼前的常傾虞,他好像還能感覺到手心的那種陌生又讓他嚮往的感觸!
他心裡十分的後悔,若是當初他早一點的明白自己的心意。
或許,就不會留下這遺憾!
若是他能早一點的向常傾虞說明自己的心意,或許常傾虞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他雖然沒有大祭司的修爲高,但是他自己感覺,他比大祭司更適合和常傾虞在一起。
常傾虞只是悄悄的用餘光掃了一眼神獸的洛千童,並未說什麼,也扣住了君暮華的手。
“我這本就打算回家的。”
“我早些回來了,便來接你回去,走吧……”
若是從前,君暮華不會多看一眼洛千童,自從上次常傾虞誤入寒冰之淵以後,君暮華就更是看不起洛千童。
今日洛千童當着他的面,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着常傾虞,這讓他很不高興。
不過君暮華心裡很清楚,常傾虞是他的,不管是誰都搶不走。
看着兩人的身影遠去,許久洛千童才走出了大殿。
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怎麼走出大殿的。
只覺得自己的上腿像是被千斤巨石給壓着,他是移步艱難!
原來那個冷漠無情的大祭司,也可以如此的溫柔。
原來那個不喜人靠近的大祭司,是如此的寵溺常傾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