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贏心疼的看了眼常傾虞,這才快速的離開了,他見過的有本事的少年不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霸氣的少年。
剛剛與少年對視,竟是讓他有種不由自主的膜拜。
“這個人有些熟悉感,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不管這麼想,卻有想不起來,就好像毫無印象一般,這樣俊美的少年,怎麼可能無半分印象呢?”白千凌說道。
聽到俊美二字,尋花使者心裡很不是滋味。
“先看看神妃如何了?”
“哦,對對,先看看傾虞如何了。”白千凌也感覺到了尋花使者的不高興,眼下最擔心的還是常傾虞。
“他應該是帝塵修……”
紅雲內心無比的自責,血染居然從她的手中將君若汐給帶走了。
她該怎麼向常傾虞和君暮華交代。
“帝塵修!那不是個臭小子嗎?”
白千凌隨口說道,不過腦子裡閃過之前看到帝塵修的畫面。
“這麼說來,好像剛纔那少年真的和帝塵修有些相似。”
“帝塵修不是一個小孩子嗎?怎麼會突然就長大了?”
青爵自然也是知道那帝塵修的,將先前所見到帝塵修和剛纔的少年一對比,的確是很像,可是這年紀到底是不一樣的啊。
一個是溫潤如玉的俊逸少年,一個是稚氣非常的孩子。
“若不是帝塵修,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呢?”
白千凌說道。
“主人素來很看好帝塵修,這帝塵修的確是有些本事,上次主人動了胎氣,主人沒有找陌如玉掌門幫忙,可以找的帝塵修,帝塵修能瞬間自中州大陸到達雲天大陸,又能很快回到乾坤閣,這可是陌如玉掌門都沒有辦法相比的。”
紅雲繼續說道。
“他的確是很厲害,現在若汐被血染帶走了,只希望帝塵修能儘快將若汐給帶回來。”
白千凌心裡也很愧疚,畢竟常傾虞毀了血染的肉身,此刻已經昏過去了。
那血染本就對君若汐不懷好意,如今這樣的情況,還不知君若汐會怎麼樣。
“神妃身體無大礙了,我們現在分頭行事吧。”
尋花使者說道。
“也好,尋花我們去找若汐吧,踏雪等人去乾坤閣吧。”
白千凌一臉凝重,有些不捨的看着還未醒過來的常傾虞。
“也好,我們分頭行事,不過剛纔帝塵修來的時候,好像乾坤閣已經那邊已經來了幫手,看樣子應該是陌如玉掌門。”
逐月使者突然過來了。
“陌如玉掌門來了,自然是最好不過了,我們現在就行動吧。”
……
天啓神殿!
寧惜這一夜前半夜在修煉,後半夜也是在空間裡的睡得。
明明已經見到了陌玉,心裡應該很高興的,可是此刻卻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今日就是拜師大典了,自己從今後就是他的徒弟了。
只是徒弟而已!
從空間出來,就聽到外面院子裡有一些聲音。
換了一套乾淨衣服之後,剛一開門見到居然是捧着天啓神殿弟子服的帝凌溪。
“小姐姐你醒了。”
帝凌溪笑嘻嘻的看着寧惜,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家舅舅對女子如此的不一樣。
“哦,是你啊,小妹妹,你一個人?”
寧惜雖然很不高興,不過看到帝凌溪這笑嘻嘻的可愛模樣,頓時心情大好,探頭四下一看,發現只有一個掃地的弟子。
“我一個人啊,剛有人來給你送弟子服,我想找舅舅,所以就幫他送過來。”
帝凌溪說道,原來她之所以會出現,就是因爲來找陌如玉。
寧惜一聽陌如玉心裡酸酸的,陌如玉就住在這裡,並不爲奇。
“衣服給我吧,謝謝你小妹妹。”
“小姐姐,我舅舅呢?”
帝凌溪將衣服給了寧惜之後,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偏着頭朝着寧惜的房間裡面看去,很明顯她是在找陌如玉。
“小妹妹,你在找陌……你舅舅?”
寧惜眉頭微微一皺,小丫頭找陌玉,怎麼找到她這裡來了呢?
“是啊,我在找我舅舅。”
帝凌溪應道。
“小妹妹,你舅舅不在這裡啊?他不是應該在自己的房間裡嗎?”
寧惜滿是疑惑的說道。
“不在啊……”
帝凌溪見寧惜如此表情,就知道自己家舅舅不在這裡。
“請問這位是寧惜寧姑娘嗎?”
突然一個身着天啓神殿弟子服的男弟子一臉恭敬的出現了。
光滑的地面上,能映照出淡淡的人影。
寧惜聞言擡眸看了過去,帝凌溪也一併看了過去。
“我是寧惜,這位師兄找我何事?”
“弟子不敢,弟子林青拜見太師叔。”
這名弟子叫林青,先前還是一臉恭敬,寧惜的一聲師兄倒是讓他慌亂起來,連忙朝着寧惜恭敬的行禮。
太師叔!
寧惜原地後退了一步,一臉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又看向了一旁的帝凌溪。
帝凌溪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笑嘻嘻的。
“林青你可看見我舅舅了?”
四處都找不到陌如玉,昨日陌如玉匆匆離去,根本就沒有交代,也沒有告訴帝凌溪。
“回小帝姬,弟子沒有見過掌門。”
林青更是惶恐,今日怎麼都怪怪的呢?
陌玉去哪裡了?
寧惜心裡更是不安起來,今日可是她的拜師大典啊?
陌玉會去哪裡呢?
難道陌玉後悔了嗎?
不打算收她爲徒了嗎?
一想到這裡,寧惜心裡稍微好受了一些。
“舅舅會去哪裡呢?”帝凌溪眨着眼睛,像是在想陌如玉的去處。
“弟子不知,太師叔,拜師大典已經準備妥當,請太師叔換上衣服之後,直接去大殿。”
林青應道,隨即又看向了寧惜。
寧惜抱着衣服的手微微一緊,心中十分的忐忑。
“我知道了。”
輝煌的大殿之上,兩邊站了許多有身份的人,掌門和聖女的位置卻是空着的。
聖女是常傾虞,早前嫁給了雲天大陸大祭司君暮華,便很少回來,所以這個位置空懸並不爲奇。
只是衆人都在小聲的議論紛紛,掌門已經許久收徒了,爲何突然又要收徒了呢?
據說這徒弟,早前根本沒有師父要,最後還是掌門看其可憐,才勉強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