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難得虔誠的人,白雙也沒有笑話他,只是看着是一個老人,白雙也磕了下頭。只是紹風看着白雙的動作,整個人還是有一點愣愣的,但是最後的笑容還是很溫和,這難道不是一種血緣的魅力嗎?他想。
就算白雙的身體還不錯,但是這種天氣還是很冷的,所以就先回去了,沒有再管紹風。等白雙走以後,紹風一屁股坐在自己爹爹的面前,喃喃道:“這麼樣,不錯吧,咱們衛國的血脈。還是正統的血脈跟那個人還是不一樣的,只是爹爹,那個人真的是太強大了,兒子也已經有一點心力憔悴了。”
紹風還在兮兮叨叨的說着什麼,但是看着天色已經暗下來,就起身離開這裡了,只是在他離開以後,墳墓前剛剛燒掉的錢紙滿天飛舞起來,就像是心情很不錯一樣。
等白雙回到自己的府裡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她回來吃飯。她都有一點愣愣的感覺,完全沒有剛剛在紹風面前的精明。傻傻的,她走上前去,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夜君凌跟師父。
“幹嘛呀,你們這麼都這樣,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師父,你說。”白雙剛說完的時候纔看見溫奕竟然也在,還有一向是吊兒郎當的落流風也是一臉的正經樣子。夜君凌的眉頭有點緊緊的,還有溫奕、上官言吾、墨青蓮,至於其他的人她沒有時間觀察。
還是夜君凌站起來,拉着白雙坐在他的身邊。道:“先吃完飯再說吧,今天有事,所以這個時候大家都在,你不要擔心什麼。”白雙有一點餓了,今天在問心齋就吃了一點糕點,後面又陪着紹風吹冷風。所以她也沒有管,難的沒有說話,正經起來。
等到大家都坐到議事廳的時候,所有的人臉色都是濃重的,就好像是天要塌下來一樣。最後夜君凌欲言又止,他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白雙冷下臉,看着上官言吾,道:“是有什麼事情,師父你說,我聽着。”
上官言吾道:“白雙你有沒有對自己的能力好奇過,說實話。”白上點點頭道:“有一點好奇過,以前溫奕給我爺爺檢查身體的時候說過,我的爺爺很厲害,君凌有可能都不是對手。而且溫奕說我爺爺身上靜脈全部斷裂,內功深厚,曾經是個習武之人,服用復元丹,經脈逐漸修復。身體身上多處傷痕,傷及內臟,長年累積。”
“還有我身上的青鸞胎記,都是奇怪的現象,還有我是衛國的親生血脈,但是我又是神壇裡面抱出來的。我的孃親怎麼死的沒有人知道,傷害我爺爺的人也不知道是誰。還有復元丹的事情,這個丹藥應該很珍貴的。”
“最要緊的就是師傅說過,天御大陸也有巫神族這個家族,這些都還是秘密。我現在都有一點混亂了,再說了你們真的相信我是從神壇裡面出生的。別傻了,這個世上沒有兩個人,是不會生出來孩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呢。”
“所以我現在就在好奇我的爹爹是誰,據說當時孃親還被人賜婚,孃親很不快樂,所以我應該不會是那個人的孩子。但是孃親應該只有這一個男人而已,那爲什麼呢,既然孩子都生了,還不開心幹什麼。還有衛戚,君凌的孃親也是死於二十年前的衛國之亂。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總之事情各種混亂。”
上官言吾道:“這有可能是你的身體不好,最後直接將你放在神壇裡面孕育,整整五年,你才得以存活下來。要是按照健康人的年齡出生的話,你應該比夜君凌小不了多少的。這樣就可以解釋爲什麼爺爺是這樣的情況,還有你的身世之謎了。”
落流風皺起眉頭,白雙看見了,就道:“這麼了,有什麼疑問嗎?”落流風道:“君凌的母親也是衛國的直系親屬,這樣的話,他不是應該跟白雙是親戚關係嗎?雖然是表兄妹。”
他一說,衆人總算反應過來了。上官言吾跟白雙對視一眼,眼睛裡面是深深地溝壑,看的白雙皺起眉頭。又眨眨眼,看了看溫奕,落流風兩個人。
白雙明白,她的身世最多得也只能讓人知道這麼多,知道多了反而不好。尤其是落流風跟溫奕兩個人,他們雖然是很厲害,但是白雙的仇人更加的不平凡。爲了連累這兩個人,白雙選擇瞞着他們。
等將來兩個人打發走之後,上官言吾看了看墨青蓮,墨青蓮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布上結界,外面的人什麼都聽不到了。
上官言吾看着自從落流風說了夜君凌跟白雙是表兄妹之後,就緊緊地皺起眉頭的夜君凌。道:“放心吧,你不可能會是白雙的表兄之類的。知道爲什麼白雙會在神壇孕育五年嗎?因爲白雙現在在身體上不算是這個大陸上面的人了。”
“按照身體構造來說的話,其實白雙已經不算是一個凡人了。在神壇的五年都沒有長大,是在幹嘛,就是在洗髓伐經。完全的脫胎換骨,再加上青鸞的改造,所以白雙現在應該說是一隻鳳凰了。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氣味。”
“知道白雙爲什麼會自己在受到危險的時候覺醒血脈嗎?就是因爲她自己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了。而其他的巫神族,就要用至親的血脈才能覺醒,這就是爲什麼白乞兒會死的原因。那些人就是怕白雙血脈覺醒之後報復,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白雙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夜君凌聽到上官言吾說的,緊緊地皺起眉頭,道:“意思就是白雙已經不是一個凡人了,她能活多久。”上官言吾嘿嘿直笑,道:“你們猜我今年多少歲,看看真不真。”墨青蓮翻翻白眼,白雙道:“二十一二的感覺吧。”
上官言吾道:“好徒兒,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的師傅已經六十歲了。哈哈哈,是不是很驚訝啊。”白雙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但是突然想到什麼,道:“師父,師孃今年才十七歲啊。”
上官言吾眼神一僵,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都可以做北晨雪的爺爺了,天。
夜君凌只是在皺着眉頭,上官言吾看着也不說什麼,這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