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道:“真的可以管你嗎?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以前在郡主府的時候,有管家我都不好施展。現在只有我們倆了,這是好事啊,以後我就是你的管家了,你的銀子,你的孩子都要歸我管。”
白雙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要這麼接了。這個丫頭,膽子還真的大。兩個人細細叨叨的說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一大早,楚煙跟文斂還沒有醒過來。白雙寫了一封信在桌上,用杯子壓住,就走了。
先生楚煙姑娘親啓: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跟刺絡已經出發了,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我沒事的,謝謝楚煙姑娘的藥,我的身體暫時控制住了,另外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的拔劍術已經被刺絡學會了,望莫怪。
先生跟楚煙姑娘都是有情人,但是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時間的消磨,希望兩個人珍惜彼此,經營你們的感情。心裡有很多的話要說,但是等要說出口了,又不會知道要說什麼了。只是希望兩個人能過上神仙眷侶的生活,到時,便是隻羨鴛鴦不羨仙了。
白雙沒有這個緣分了,希望兩位好好的珍惜現在,你們已經荒廢了幾十年,莫在後悔。白雙此去也不知道將來來如何,只是有一家事情要拜託兩位,太上皇跟太后娘娘是我的親人,我知道你們也猜到了我的身份。我擔心會有人對他們不利,望兩位能幫助白雙。
桌子上的種子是九瓣花的種子,白雙無以爲報,小小敬意,望兩位不要嫌棄。
白雙祝兩位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白雙敬上。
兩個人慢慢的看完,楚煙看着文斂道:“你知道白雙的身份嗎?”文斂點點頭。道:“白雙是天乾國的郡主,她跟夜王夜君凌有婚約,但是現在好像有一個身份很神秘的女人看上了夜君凌。要挾夜君凌娶她,要不然就用整個天乾陪葬。”
“夜君凌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了。只是依白雙的性子,哪裡會依。兩個人就這樣了,現在白雙要回去跟夜君凌討一個結果。”文斂嘆口氣,他知道他們的事情跟白雙比起來太小了,至少兩個人都沒有成親了。可是現在兩個人中的一個人都成親了,哪裡還有什麼結果。
楚煙道:“那爲什麼讓我們保護太上皇跟太后。文斂道:“因爲太上皇跟太后是她的親人,看來她真的是寒心了,想要破釜沉舟了,只是希望刺絡能夠保護好她。”
楚煙點點頭,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文斂道:“不知道太上皇跟天后是不是在行宮,我們要趕緊了,要不然太上皇跟太后被拿住,用來威脅白雙的話,白雙豈不是投鼠忌器。”
天月城
繁華的街道還是這樣的熱鬧,,就好像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人來人往的,聲音很雜,白雙覺得有一點頭昏腦漲的,就回了客棧。但是沒有回房間,若是直接坐在大廳一個比較隱秘的位置。
剛點了菜,就看見幾個人進來,坐在離白雙不遠的地方。其中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說道:“你們說說,這個夜王這麼回事情,還有天涵郡主,這麼久了都沒有看見過人。”
灰衣服的人拿着手裡的筷子,敲敲打打的。說道:“誰知道啊,只是聽說夜王在大後天就要成親了。但是據可靠的消息,夜王娶得不是天涵郡主,而是另有其人。”
“……”
白雙雙手緊緊的握着,刺絡拿着一袋子千絲餅的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家的小姐臉色不是很好。想來也是知道了大街上傳來的消息,刺絡坐下的時候,小二也是剛剛將白雙點的菜端上來。
剛吃來給了兩口,那人又說了。
“只是有一點好奇,跟夜王成親的人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啊。”
有一個人拿着嘴裡的酒杯,道:“聽說今天那個女人在城南施粥,要不要去看看,聽說很漂亮了。”
灰衣服的人道:“施粥,誒,還真的是善良,只是這麼做,到底是爲什麼。你們知道嗎?聽說中書侍郎謝圍淵上書皇上,取消夜王的成親,沒有想到會被駁回。還有皇后娘娘也是啊,聽說懷孕了,差點被氣流產了。可是皇上都沒有鬆口,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的能力。”
白衣服的人道:“天涵郡主命苦啊,只能這樣說了,只是夜王跟皇上到底是過分了。”幾個人還在說着話,這個時候官兵突然闖進來,手裡拿着一副畫像。在大廳裡面讓人認,白雙一看,那不就是自己的畫像嗎?
那官兵拿着手裡的畫像來到剛剛說話的人的一桌,道:“這個人偷了夜王的東西,你們要是看見了。就舉報,有一千兩黃金。”
幾個人都是搖搖頭,只有那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望着白雙的桌子,眼裡閃過一抹深思。白雙本來還想要離開的,但是沒有想到官兵也沒有多做停留就離開了。只是白色衣服的人往這邊看的時候,就看見刺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衣人神色一凝,沒有再看。而白雙則是已經沒有什麼表情了,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通緝,堂堂的郡主,看來天御臨也會是一樣的,爲了江山社稷着想,可以犧牲任何東西,他跟夜君凌還真的好兄弟啊。
白雙在刺絡的扶持中,搖搖晃晃的走進自己的方間。只是神色很是悽苦,夜君凌,你好狠,爲了你的百姓,你的親人,你還真的做的出來。
夜王府
夜君凌看着北唐詩,滿臉的怒意,道:“你最好收斂一點,否則不要怪我魚死網破。”北唐詩咯咯的笑出聲音來,最後直接眼淚都出來了,才停住笑聲。
夜君凌已經沒有表情了,完全沒有沒有表情,北唐詩看着,道:“前幾天宮裡面的太醫告訴我一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說,尤其是跟你說。”
夜君凌冷冷的看着她,北唐詩也不以爲意,只是從面上看出來,這個人並沒有表面上那麼開心的。北唐詩道:“你這麼心疼她,她也不知道啊,她早就走了。不過我告訴你,我已經派人在天月城巡邏,每一個人拿着她的畫像。她要是出現了,我會第一個知道的。”
夜君凌看着她,道:“你還真的怕她殺了我啊,不過你放心,她殺不了我的,我也不會死的。畢竟我也不想整個天乾陪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