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一婚後霸愛 115 抓席夢露
“嗯,我記住了。”季晴重重地點頭。
以前,她不想在葉家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是因爲葉家畢竟是軍政之家,一般軍政之家對於黑道上的人是有着強烈的排斥心理的,光明和黑暗總是互相排斥的。
好在,如今葉默琛並沒有從政,而且對她的身份也是接受了。
“嫂子,你先前還被席夢露那個自以爲是的女人綁架過?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赤緋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可不是他故作驚訝,着實是太驚訝了,兩次歷險,他可是知道季晴的厲害的,而席夢露那個自以爲是的女人最多隻是個花瓶,又怎麼能綁架季晴呢?
葉默琛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想來當時季晴也是在隱藏着實力吧,不想在席夢露的面前暴露了身份。
“我是想知道那個想要綁架我的人是誰,所以就跟着那兩個綁匪走了。”季晴坦誠道。
當時她確實是那麼想的,而且,在席夢露離開後,她本來就要對那兩個綁匪做出反擊了,只是沒有想到葉默琛來了,而且還帶來了警察,所以,她便沒有反擊,而且還隱藏了自己的身手,化作一個柔弱的家庭婦女。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以嫂子的身手,那個席夢露來給你提鞋都不配。”赤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
談到席夢露,慕泉東的臉色很快就變得不好了。
“少奶奶,露露和席夢露之間難道有什麼關係嗎?”他可不希望他家露露和席夢露那個女人之間有任何的牽扯。
但是,剛纔聽周季晴對露露說的話裡可以知道,露露和席夢露之間應該是有着什麼關係的,否則,周季晴剛纔也不會說他們的婚事要等她將席夢露和露露之間的關係調查出來再辦。
季晴微微凝眉,回想着當初她讓東方澈去查席夢露的事情,東方澈查到席夢露十二歲以前的記錄是一片空白,這讓她不由地想到了一種新型技術。
“琛,你什麼時候認識席夢露的?”
“老婆,你問這個做什麼?”儘管葉默琛疑惑着季晴的問題,不過,還是想了想,說了出來,“大學期間認識的,相識的時候,她正好讀大一,老婆,你可不能再亂想了。”
“我沒有亂想,我只是想多知道一點席夢露的東西,大一的時候認識的,那你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嗎?”
葉默琛卻搖了搖頭,“不清楚,我沒有去調查過她,而且,她也從來沒在我面前談及過家人,不過,她身邊常年跟着尉遲風,有時候還會有其他的保鏢。”
季晴眸光一閃,“琛,下午你去見尉遲風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如果從尉遲風那邊着手,應該會更容易些,不過,如果能捉到席夢露那就更好了。
葉默琛卻皺了皺眉,“老婆,你懷了孩子不宜進監獄。”
“尉遲風在監獄裡?”季晴微微愣住了。
“嗯,他代替席夢露認了那件綁架罪和殺人罪。”
“這樣……”季晴拖長了這兩個字,眉頭緊鎖着,在思考着問題,尉遲風如果都甘願爲席夢露認罪,那如果想從尉遲風的嘴裡套出關於席夢露的東西應該還是比較難的。
“那去抓席夢露,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A市。”季晴說這話的時候是偏頭看着葉默琛的,雖說剛纔葉默琛說過對席夢露沒有一點感情,可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去抓席夢露。
畢竟葉默琛和席夢露也是認識那麼多年的,真的要去抓席夢露,葉默琛的心裡會是怎麼個想法呢?
“老婆,席夢露肯定要去抓的,你的仇我還沒給你報呢,報完仇,再將她送到警察局。”葉默琛眸子中劃過一絲狠辣,他以前給過席夢露一次說出真相的機會,但是,席夢露卻當場否認綁架事件,等抓到她之後,定要讓她知道敢綁架他葉默琛的老婆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季晴剛纔心裡是打着鼓的,她不知道葉默琛會怎麼回答,但是,還是希望他能和自己站在一條統一戰線上的,現在聽到葉默琛說出這般話,她心裡喜了。
“好,露露和慕泉東還要舉辦婚禮,我們早點將事情弄清楚,他們也好早點結婚,要不,抓席夢露的這件事情就交給慕泉東去辦吧。”季晴想了想說道。
“嗯,泉東,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葉默琛笑了。
慕泉東巴不得自己親自去辦,這下合了心,趕緊說道:“好的,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席夢露抓回來的。”
轎車很快就開到了葉宅,季晴、葉默琛還有赤緋下了車,慕泉東沒有下車,因爲他要趕着去抓席夢露,所以,司機將季晴他們送回葉宅之後,便又載着慕泉東離開了葉宅。
“少爺,少奶奶,你們終於回來了,這段日子老太太天天都惦記着你們。”福媽聽到車聲立馬從大廳裡小跑了出來,對季晴和葉默琛說完之後,又看到旁邊的赤緋,趕緊加了句,“赤少爺,赤老爺現在也正在這裡,剛纔還在和老太太談論着你呢。”
“談論我?”赤緋水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老頭子和李奶奶談論他什麼?
福媽見赤緋接了話,立馬笑着說道:“是啊,談論你的婚事呢,說大少爺都已經結婚了,你又是和大少爺從小一起長大的,也該辦辦喜事了,今兒個還拿了好多名門閨秀的照片過來讓老太太幫忙挑呢。”
“好呀,老頭子竟然膽敢給我偷偷地辦婚事。”赤緋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而後拋下季晴和葉默琛先一步進入了大廳。
不用想也知道是急着去找赤連政了。
“琛,赤緋會結婚嗎?”季晴看着已經步入大廳的赤緋,心裡想着如果赤緋真的結婚了,未嘗也不是件好事。
“暫且不會,他從來都叛逆慣了,哪裡會聽赤老的話。”葉默琛拍了拍季晴的肩膀,而後收攏,和她一起走入了大廳。
一進去就已經聽到赤緋的大嗓門。
“老頭子,你是不是最近沒事做,想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做,是不是?”
“緋兒,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老頭子了。”赤連政直接忽視掉自家孫兒那副陰陽怪氣的表情,張開手給了自家孫兒一個擁抱,雖說忽視掉了自家孫兒的表情,但是他心裡還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抱住赤緋的時候,瞟了眼對面的茶桌上那一疊的照片,冷汗直冒,希望自家孫兒沒有看見纔好。
“爺爺,你這麼想念孫兒,孫兒也很想念你呢。”赤緋用力拍着自家老頭子的後背,說的話依舊還是帶着怪怪的腔調。
尤其是“爺爺”這兩個字,聽得赤連政心裡七上八下的,自家孫兒自從五歲以後就很少喊自己爺爺了,總是老頭子,老頭子的喊,這麼多年也習慣了,不過,最近幾年自家孫兒喊他爺爺的頻率倒是不低了,可是,都是在他做了某一件讓赤緋很不爽的事情之後,赤緋纔會這麼地喊他。
其實,他這幾年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啦,就是每天約幾個年輕的小輩來家裡玩,然後再喊住赤緋在家裡陪他吃個飯,只不過,那些年輕的小輩都是女的。
剛開始的時候,赤緋這小子還挺聽話的,也很樂意陪着那些女人吃飯,但是,後來,他想讓赤緋定個性子,從其中選一個女人做老婆,赤緋這小子就開始嫌煩了。
這幾天不正好閒着沒事,赤緋又不在家,他就琢磨着和李靜曼商量着赤緋的婚事。
雖說知道赤緋今天會回來,但是倒是不知道赤緋會直接來葉家,將他捉個正着。
“咳……咳……”赤連政鬆開了赤緋,假裝咳嗽,然後挪動着腳步,雙手放在身後,一步一步地後退到了放着照片的桌子旁,朝着季晴他們慈祥地笑道:“琛小子,你們回來了,你奶奶剛剛去添了一件衣服,待會就會出來的,這幾天的天氣變涼了,你們剛從洛杉磯回來,可能還有點不適應這邊的氣溫,趕緊去屋裡添幾件衣服,對了,緋兒,你也一起去,先找琛小子借件衣服披着,別感冒了。”
赤連政一邊這麼說着,放在後面的手一邊將那一打子的照片全部抓起來,偷偷地藏進衣服的口袋裡。
季晴和葉默琛對視一眼,兩人倒是都十分識趣地離開了大廳,朝着臥房走去。
只是赤緋一直不動,就這麼雙手抱胸地看着自家老頭子偷偷地藏着那一打子的照片。
他家老頭子以爲他還是當初的那個嫩小子,連他這樣的想支走他的藉口都看不出來嗎?
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家老頭子走去,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上綻放出一抹讓人驚豔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落入赤連政的眼裡,卻是感覺北風那個吹啊,渾身雞皮疙瘩泛起。
他極力地露出一個看起來應該還算慈善的笑容,拖長了聲音,“緋兒啊,怎麼還不去添件衣服,要是感冒了,那可就不好了。”
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卻是往後退的,手也緊緊地捂住衣服口袋,生怕赤緋過來搶。
“老頭子,什麼東西捂得這麼嚴實,讓孫兒也好好地瞧瞧嘛。”赤緋欺近自家老頭子,臉上帶着專屬於大灰狼的笑容,好像在說,趕緊拿出來給我看,我給你糖吃。
赤連政唯一一個缺點就是懼孫子。
別人是懼內,他是懼孫子,要知道這個臭小子從小可沒少給他惹麻煩,簡直是個惹麻煩的主,五歲就在別人家的雞院裡放鞭炮,將雞全部嚇跑,八歲就在祠堂點火,差點將他們赤家祠堂給燒了,十二歲那年和葉小子竟然爬去雪山要摘天山雪蓮,最後掉入冰窖裡,差點死了……
他就這麼一個孫兒,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後只好慣着寵着。
最爲主要的是,自家孫兒還有一雙眼睛,那雙眼睛特討厭了,每次都能抓住他的心思,拿靜曼的事情反反覆覆刺激他。
比如:今天李奶奶很不高興的樣子,受了顧海言的氣。
今天李奶奶被氣暈過去了。
老頭子,今天好像有個老頭子去找李奶奶了,兩人談得十分歡快。
老頭子,李奶奶說王家老頭子的菜燒得很好吃,我去嚐了一口,還真的很好吃。
老頭子,葉非離回來了。
老頭子,李奶奶和葉非離離婚了。
老頭子,你還不趕緊上啊,要是李奶奶被別的男人提前搶走了,你就哭去吧。
……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赤連政只覺得額頭上的汗已經開始一顆一顆地往下掉了。
人也退無可退,身後就是沙發,再退的話只能坐在沙發上了。
“既然沒什麼,那就給孫兒瞧瞧看。”赤緋伸出手,擺足了一副紳士的模樣。
老頭子,今天不給你個深刻的印象,以後我赤緋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緋兒,這是在你李奶奶家,還是回家之後,爺爺再給你看哈。”赤連政強裝笑道。
笑得可別扭了,簡直就是要逃了。
“不拿出來是吧,反正待會我直接去問李奶奶就好了,李奶奶的一塊圍巾還在你房間裡呢,正好,待會讓人送過來還給……”赤緋放下手,落在身側,神情十分紈絝。
“緋兒,你不要亂說話。”赤連政的老臉很不正常地紅了一片,瞅了瞅大廳四周,還好,就他們爺孫倆在,沒有其他的人。
“是嗎?我有亂說嗎?那待會我去問問李奶奶,她是不是在五年前丟過一條圍巾,我可記得當時李奶奶讓你幫忙去找的呢。”赤緋長腿一邁,便走到自家老頭子的身邊坐了下來,雙腿疊在一起,悠閒得有點讓人紅眼。
“好了,給你看就是了,不準告訴你李奶奶圍巾的事。”赤連政沒法子了,只好將剛纔還被他捂得緊緊的照片拿了出來,衰敗地坐了下來,將照片扔給赤緋。
誰讓現在靜曼就是他的一根軟肋呢,總是被赤緋這個臭小子揪着鞭子。
赤緋接過照片,並沒有仔細看,只是隨意地掃了一眼,咋舌道:“老頭子,你這是要老牛吃嫩草嗎?還吃這麼多?”
赤緋說這話的時候,剛好李靜曼和季晴還有葉默琛一起走進了大廳。
赤連政一聽這話再加上看到李靜曼進來了,一張老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就知道他家這個臭小子不會做好事。
竟然掐着這個點說了這麼一句話。
儘管知道李靜曼是知道詳情的,但是,臭小子在李靜曼面前說他老牛吃嫩草,還吃這麼多,心裡卻是一通彆扭,好想解釋一番。
可是,他哪裡拉得下那張老臉,他和李靜曼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哪裡能像年輕小夥子那樣衝動。
“臭小子,這些女人是給你找媳婦備用的。”赤連政從沙發站起來,即使這麼解釋了一句,但是感覺李靜曼投過來的目光還是讓他渾身不對勁。
赤緋卻湊近了赤連政,“老頭子,以後你再敢私自幫我張羅婚事,哼哼,我就會讓李奶奶哪天來抓你的奸。”
赤連政渾身哆嗦,他家這個孫子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要是真的哪天把他給灌醉了,然後給他牀上塞一個女人,然後再將靜曼請過來……不用想了……
憨笑道:“緋兒,你是爺爺最疼愛的孫子,爺爺哪裡會私自幫你張羅婚事呢,你的事還是你做主的。”
赤緋這才笑了笑,掏出一個打火機,走到垃圾桶邊,將這一打子的照片全部燒了。
看得赤連政連連在心裡嘆息:可惜了,可惜了,那些女子他可是挑了好多家的,孫媳婦啊孫媳婦,你在哪裡哦,趕緊將赤緋這個臭小子給收了吧。
李靜曼看了一會赤連政,隨後纔將視線轉移到身邊的季晴身上,“小晴,這次回來後就不要再出去了,安心地呆在家裡把孩子生下來。”
雖說季晴他們纔出去十多天,但是,這十多天裡李靜曼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原本,那天晚上季晴他們要出去,她是想阻止的,但是,考慮到年輕人的事情要年輕人自己去解決,便只好放了季晴離開。
只是在季晴離開後,她卻日日開始祈求着季晴可千萬別出了事,每天都要去佛安寺上一炷香。
“好的,奶奶。”季晴也打算着不出去了,在家裡將寶寶生下來,畢竟在葉默琛還沒有進入炎門之前,她的寶寶都是有危險的。
雖說和血寂滅分開後,葉默琛也在洛杉磯發佈了消息說是她的身體虛弱,但是,她知道趙匡義不會輕易就此相信了的。
“緋兒,你今天過來了,大家就一起吃個午飯。”李靜曼對已經燒完照片的赤緋笑道。
赤緋用紙巾擦了擦手,才轉過身子笑道:“好啊,我可喜歡在李奶奶家蹭飯吃了,李奶奶,這幾天我不在家,我爺爺是不是經常在這裡蹭飯吃?”
赤緋問得很隨意,像是拉家常一樣,這可讓赤連政又紅了老臉。
“你家爺爺看李奶奶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在這邊陪着,說到底,李奶奶也得感謝你家爺爺這幾天的相伴呢。”李靜曼輕易地爲赤連政解了圍。
她說的這話倒是不假,不過,赤連政真正的心思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她自然是不會挑開來說的。
大家一起吃了中午飯,很溫馨,期間可以看到赤連政很熟練地爲李靜曼夾菜。
“爺爺,我要吃那個雞腿,幫我夾一個。”赤緋學着小孩的聲音撒嬌地說道。
赤連政瞪了赤緋一眼,“你都這麼大了,還讓爺爺幫你夾菜,不是應該你給爺爺夾菜的嗎?”
“爺爺,可是,孫兒才二十四歲耶,您都給李奶奶夾菜了,給孫兒夾點菜也沒什麼吧,來,孫兒立馬給您夾菜。”赤緋飛快地就給赤連政夾了一塊魚腹肉。
這話又說得赤連政紅了臉,偷偷地瞥了一眼身邊的李靜曼,見她的臉色正常,才假裝咳了咳幾聲,也不說話,直接給赤緋夾了一隻大雞腿,而後附加贈送給赤緋一個白眼。
一頓飯就在赤緋和赤連政的有趣對話中結束了。
赤緋和赤連政回了家,季晴和葉默琛陪奶奶看了一會電視,便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季晴和葉默琛去了書房。
“琛,你要先做好準備嗎?待會我就開視頻會議將你介紹給老爺子。”季晴坐在座位上嚴肅認真地說道。
“開吧,已經準備好了。”葉默琛站在辦公桌前面。
季晴點了點頭,這纔打開電腦,登陸一個炎門專用網站,通過指紋、面部認證之後才正式進入炎門官網。
她直接點擊進了視頻會議組,然後給老爺子發了一條信息。
美國洛杉磯的炎島。
“門主,晴小姐請求視頻會議。”一名全身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恭敬地彎腰四十五度。
“砰!砰!砰!”接連幾聲槍聲。
“門主英勇非凡,三槍全是十環。”一旁端着盤子的年輕女子笑着嘆道。
趙匡義將護耳罩取了下來,對身邊的年輕女子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纔將槍放在盤子上,拿着毛巾慢慢地擦着手,對身後的人說道:“小晴的視頻會議,接過來。”
“是。”
趙匡義走出靶場,進了會議室。
這些年來,趙匡義每天都會進入靶場打靶,不僅僅是娛樂,還是訓練。
兩邊的視頻很快就接通了。
書房裡的牆壁上投射出一個立體三維影,能夠清楚地看到趙匡義。
趙匡義自然也是能夠看到季晴的。
不過,這時葉默琛是站在書房的另外一邊的,沒有被投射在視頻裡,所以,趙匡義看不到葉默琛。
而季晴是坐着的,辦公桌將季晴的小腹也是擋住的,所以,那邊的趙匡義只能看到季晴的上半身。
“小晴,聽說昨天你的身體弱了些,有沒有好好吃藥。”趙匡義臉上還是露着和善的笑,關心着季晴。
不過,只有季晴知道,他這話是在試探自己。
“沒事,只是小腹痛,好在救治及時,保住了命。”季晴的話也是意思含糊的,她只說保住了命,卻沒有說是保住了誰的命,既可以理解成是保住了寶寶的命,也可以理解爲是保住了她自己的命。
不過,季晴自然是不會讓趙匡義再繼續這個問題問下去的,接連着說道:“趙老,我有件事情要向您請示。”
“哦,什麼事?”趙匡義也沒有表現得多麼的糾結,倒像是聽到季晴說保住命之後面上露出的笑容更和善了。
“我老公想加入炎門,不知道趙老肯不肯收?”季晴謙卑有禮地問道。
葉默琛加入炎門後,趙匡義應該就不會再做出傷害她寶寶的事情了。
不過這也是她的一個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她還是要隨時謹慎着的,如今想要她命的人也很多。
“你老公……”趙匡義像是想了很久一般,才略微帶着點疑惑地吐出三個字,“葉默琛?”
這可聽得站在暗處的葉默琛很是不爽,臉色也黑了很多,不過,他倒是沒有衝動得直接進入投影儀的範圍讓趙匡義看見他。
“是的。”季晴點頭,臉上依舊是一片平靜,只是心裡卻是很不滿的,不過,她現在最爲想要的是趙匡義同意讓葉默琛進入炎門,其他的倒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葉默琛的爺爺葉非離曾經是共和國的全國軍區總司令,父親葉天雄曾經是共和國的東區首長,小晴,葉默琛的前兩輩都是共和國的政要人員,你覺得他會甘心進入炎門嗎?”趙匡義淡淡地問道。
剛纔還擺出一副想了很久又很疑惑的語氣說出葉默琛這三個字,而現在卻是數家常一般的將葉默琛的爸爸和爺爺的名字和身份全部說了出來,剛纔趙匡義明顯是想要給葉默琛一個難堪的。
雖說葉默琛沒有出現在投影儀的範圍內,但是,作爲炎門的門主又怎麼會不知道葉默琛此時是站在某一個暗處呢。
他原本是屬意季晴和無恨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季晴會先斬後奏和別的男人成了婚,而且,還是共和國的一個政員之家。
葉家確實是一個小家族,但是,葉家的親族裡卻有一個豪門世家李家。
他摸不透季晴突然嫁給葉默琛的原因。
“趙老,您放心,葉默琛並沒有任何的職務,他如今只是A市葉氏集團的總裁,而且,他也是意願加入炎門的。”季晴平淡地解釋道,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心急。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淡然處之,確實需要一種魄力,尤其是在面對炎門門主的咄咄逼問的時候還能如此安之若素,這種魄力尤爲強大。
趙匡義看着季晴,這個小女孩,他養了這麼多年,如今長大了,心思卻是如一潭深井,讓人探不到底,也摸不透。
“既然小晴極力推薦葉默琛,那就按照規矩辦事,不過,他既然是你老公,爲了讓門裡衆人心服,過幾天我會讓人委派給他一個任務,做好了,便可以直接升入高級管理層,也好讓你在門裡的聲望提高些。”
“謝謝趙老。”季晴說出這句話是真心感謝的,她知道,葉默琛的地位如果在門裡太低的話,她的聲望會受到折損,不過,她倒是不在意這些,而是怕葉默琛不喜歡。
如今,老爺子說是隻要完成一個任務,便可以讓葉默琛直接升入高級管理層,那到時候葉默琛在門裡的地位也就可以和她平起平坐了。
只是,這個任務定然是不會輕易就能完成的。
門裡那麼多的人爲了爬升一個職位都要提着腦袋做事情,如今葉默琛剛入門,只要完成一個任務便可以直接升入高級管理層,斷定這個任務的艱難程度至少上了四顆星。
“趙老,我是葉默琛。”葉默琛這才從暗處走進了投影儀,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直視着趙匡義的眼睛的,渾身上下也看不出他哪裡有點臣服的樣子,反而是將地位拉平了。
不過這倒是讓趙匡義眯起眼,笑了出來,“好小夥子,不愧是小晴看中的,原本老頭子還以爲小晴嫁的男人會是個嫩小夥,沒想到,還不錯嘛,剛纔老頭子對小晴說的話你也應該聽到了吧,只要完成一個任務,老頭子就拉你進高級管理層了。”
“謝謝趙老。”葉默琛微笑道。
視頻會議結束後,季晴和葉默琛沒有直接走出書房,而是停留在書房裡談論着關於任務的事情。
季晴將炎門的任務的普遍要求說了一遍,不過,還不知道具體的任務是什麼,所以也不好商量對策。
兩人大概說了半個小時。
“老婆,我現在去見尉遲風。”葉默琛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差不多快到下午三點了。
季晴想了想,覺得還是去看看尉遲風比較好,或者也能從尉遲風的嘴裡撬出席夢露的一點線索也不一定,“琛,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是說好你懷孕了不能去的嘛,老婆,那些地方還是少進去爲好,對胎兒有負面的影響。”葉默琛拒絕道。
“這是讓我們的寶寶提前學會一些東西,沒事的。”季晴笑着摸着小腹說道。
“那讓我聽聽看我們寶寶願不願意去。”葉默琛看季晴撫摸着小腹,也蹲下了身子,將耳朵湊到季晴的肚子上,側耳聽着,大掌也在輕柔地撫摸着。
“寶寶,如果想跟爹地去的話呢,就踢爹地的手一下,如果不想去呢,就不用踢了哦。”葉默琛低沉着嗓音說道。
這種低沉的嗓音,胎兒最喜歡聽了的。
“老婆,你看寶寶沒有踢我,所以,你還是乖乖待在家……”只是葉默琛的話還沒有說完,覆蓋在季晴肚子上的手掌就被小傢伙踢了一腳。
“唔……”季晴雖然有點痛,但是,還是很高興,挺起肚子,笑道:“琛,看到沒有,我們寶寶他也想去看看。”
“好吧,真是拿你們娘倆沒辦法,寶寶,你都不和爹地站在一條統一戰線上,小心以後出來了爹地打你的小屁屁。”葉默琛小小地說了一通,才直起腰,攬着季晴走出了書房。
李靜曼一聽說季晴要出去,連忙出聲阻攔着,不過季晴說只是出去一下,今晚會回來的,李靜曼這才放了她走。
季晴和葉默琛一起來到監獄,這個監獄裡如今不止關着尉遲風,還關着葉非離和顧海言。
站在監獄門口,季晴看着葉默琛的側臉,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琛,待會看了尉遲風之後,你會去看葉非離和顧海言嗎?”
不知道怎麼的,季晴就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去。”葉默琛的聲音中微微帶了份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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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去。”季晴站在這裡都能聯想到葉非離和顧海言,葉默琛又怎麼會聯想不到。
主動地握住葉默琛的手,和他一起走進了監獄旁邊的等候室。
“少爺,少奶奶,你們來了。”蕭逸瞧見葉默琛和季晴走了進來,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葉默琛。
葉默琛朝蕭逸點了點頭,纔看向房中的另外一人,尉遲風。
季晴也上下打量着尉遲風,心裡微微嘆息,曾經還朝氣蓬勃的一個男人,爲了席夢露甘願進了監獄,變成了如今這麼一副模樣,大概也就關了幾個月,但是,看起來卻蒼老了十歲。
攬上綁架罪和殺人罪,在中國必定是要被處以死刑或者無期徒刑的。
如今尉遲風還沒有死,想來是被判了無期徒刑。
尉遲風看到季晴,眼睛裡飛快地掠過一抹歉意,不過,那抹歉意實在是掠得太快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葉默琛,你還來找我做什麼?”尉遲風仰起了頭,淡淡地問道。
心裡卻不如臉上那般的淡定,自從那次葉默琛見了他之後,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他了,如今,葉默琛又來見他,難道是因爲綁架案的事情暴露出來了?
不可能,他已經和刑無恨做了交易,刑無恨是保證過會罩住席夢露的。
“我來找你,自然是爲了席夢露的事情。”葉默琛牽着季晴走到位置上坐下。
蕭逸也跟隨着走了過去,站在葉默琛的身後。
“我家小姐怎麼了?”尉遲風都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急切地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儘管當初席夢露害他入獄,強制地讓他揹負了綁架罪和殺人罪,但是,他對席夢露卻是沒有一點怨恨之意的,如果席夢露跟他說,他也會毫不猶豫地代她入獄,幫她把所有的爛攤子承擔下來。
“尉遲風,關於夏威夷的那次綁架案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是席夢露所爲,你很快就可以出獄了,我們是來恭喜你的。”季晴淡淡地開口說道。
而這話卻是讓尉遲風發了呆,然後衰敗且無力地落在了椅子上,他知道周季晴是知道真相的,只是,他見警方一直沒有去查自家小姐,以爲周季晴是不會將自家小姐的名字說出來的,卻沒有想到,她還是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了。
也是,周季晴爲什麼就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呢?
現在該怎麼辦,小姐定然是不能進監獄的,小姐一進了監獄,那麼,小姐的一生也就被毀掉了。
他突然之間,咬了咬脣,噗通一聲,在所有人未料到的情況下,跪了下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無論是在古代的共和國還是在現代的共和國都是如此。
沒有哪個人願意給別人下跪的。
“我都認罪了,求你們放過小姐,葉大少,小姐也是因爲太愛你了,纔會做了錯事,請你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儘管尉遲風是跪下了,但是,他的語氣中卻還是透着一股子的倔強和傲氣的,背也是挺得筆直。
季晴知道尉遲風不是一個輕易言敗的人,因爲那次在日不落小鎮,尉遲風和東方澈的打鬥中,尉遲風明明是打輸了的,而且和東方澈的差距也比較大,但是,尉遲風卻還是說了以後會再來挑戰東方澈。
這樣有上進心的男人,如今爲了一個女人而向人下了跪,他的愛到底是深到了何種程度?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要講究法律的。”季晴冷聲道。
雖說她是有點爲尉遲風的遭遇感慨,但是,她的心還不會聖母到因爲一個男人的下跪而放過一個曾經要傷害過她的人。
“尉遲風,席夢露做的那件事情不可原諒,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以愛的名義而去傷害別人,如果這樣的話,那法律還用來做什麼?”葉默琛亦是冷聲說道,完全和季晴站在同一條統一戰線上。
敢來綁架他老婆,就要做好被懲罰的準備。
尉遲風見葉默琛和周季晴都不打算放過席夢露,心裡也是一陣痛,但是,卻還是堅持着問道:“你們找到小姐了?”
季晴和葉默琛對視了一眼,葉默琛開口說道:“找到了。”
尉遲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原本還挺直的後背現在卻是鬆了肩膀,垮了下來。
“葉默琛,周小姐也沒有受傷,你們爲何就不能放過小姐,那兩名綁匪的死和小姐完全沒有關係,是我給他們下了慢性毒藥的。”尉遲風如今只想減輕席夢露的罪刑。
如果只是簡單的綁架罪的話,是不會被判無期徒刑的,最多判個五年到十年的有期徒刑。
“綁匪是你下的毒?”季晴微微皺眉。
尉遲風見周季晴皺眉,趕緊說道:“是的,當時,離開之前我撒了一些藥粉,藥粉可以加速那兩名綁匪的死亡,我也是希望那個時候周小姐能夠在兩名綁匪死亡之前逃出去,周小姐,我知道,我家小姐是對您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但是,我家小姐年齡還小,還不懂事,希望您放過她吧,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扛好了,你們立即判我死刑我也認了,只是求你們不要去爲難我家小姐了,我家小姐從小就沒有父母,二十多年以來,我也只見小姐對葉先生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她當時也是被愛情迷了心智,纔會做出這樣違法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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