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立!
出現在衆人面前的,赫然是火國現任君主,炎立!
“你來做什麼?”白素雪看向炎立的眼神依舊淡漠。
“皇嬸,朕是向林鴻斌求情!麻煩皇嬸看在朕的面子上,饒過林鴻斌這一會!”
“你倒是會做人!拿我雲王府的臉面來給你做人情!”白素雪的脣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隨後對安心說道,“安心,還等什麼?該打殺的打殺了!殺完早點回去用晚膳!”
白素雪絲毫不給炎立半分面子。
炎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皇嬸,您這是在逼朕!”
“逼你又如何?你們逼我雲家還少麼?”白素雪冷笑一聲,“莫非,你以爲我真當不敢把你打殺了?”
白素雪這話一出口,場間衆人,譁然變色。
全部都難以置信的看向白素雪。
坊間素有傳聞,雲王府與皇家不和。
但那也僅僅是傳聞而已!
可今天白素雪卻一句話,把傳聞成了真。
並且還把最後一點遮羞布也扯得乾乾淨淨。
她完全就沒把皇家的臉面放在心上。
“素雪,過分了!”
這時,虛空震動,一道沙啞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了過來。
“炎煌,你也有臉說這話!”白素雪臉上的表情越加的不屑起來,“要打就打,哪來他媽那麼多廢話!”
沉默。
迴應白素雪的是一片沉寂的默然。
“炎立,回來。”
良久之後,炎煌嘆息一聲,對擋在林鴻斌面前的炎立說道。
炎立臉色變了變,最終揮袖而去。
場間衆人見此,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站在擂臺上的白素雪。
她,竟然把火國的皇家逼走了!
這裡麪包括現任與前任陛下。
“好了,都回家吧!”白素雪對君凌煙笑笑,說完話後,身形消失不見。
解決了林鴻斌三人的安心,轉頭複雜的看了眼君凌煙,也緊跟在白素雪之後消失。
這人情,欠大了!
君凌煙搖搖頭,接住從虛空中墜回的九葉草,緩步從擂臺上走了下來。
“姐,你……”君凌雲
雙眼冒着崇拜的星星,看向君凌煙。
君凌煙剛纔的表現實在是太彪悍!太帥了!
力敵靈座級強者!
靈座級啊!
這是何等的彪悍!
何等的恐怖戰績!
其餘人等此刻看向君凌煙的眼神,也帶着畏懼和尊重。
能夠與靈座級強者戰鬥,這無疑彰顯了君凌煙的實力!
這個以實力爲尊的世界,就是這麼的現實。
“剛纔我聽說,你有一兄弟爲你受了傷?”君凌煙皺眉看向君凌雲。
“嗯。”一提到唐江流的事,君凌雲的神色就黯淡了下來。
君凌煙拍了拍君凌雲的肩膀,“帶我去看看!”
“好!”君凌煙咬牙,前面帶路。
“臣景公子,你坐!”這時,般若把輪椅推了上來。
“謝謝!”
雲臣景坐下後,他們緊跟在君凌煙兩人身後而去。
他們一行人,離開了擂臺,向着靈師學院的住宿區而去。
包括剛纔讓君凌雲別衝動的白衣男子在內,君凌煙一行六人,出現在住宿區最後面的區域。
這片住宿區,只有孤零零的兩座住宿樓。每一座住宿樓都灰黃、殘破,與前面的住宿區形成了鮮明對比。
君凌雲帶着君凌煙等人,前往左邊住宿樓的第三層後,推開了破舊的宿舍門。
推開門後,一股古怪的味道,從裡面撲面而來。
一個人呼吸微弱,面容枯槁的人躺在牀上。
“是凌雲來了麼?”躺在牀上的人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房間內出現了一堆人時,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君凌雲。
“江流,這是我姐!”君凌雲連忙給唐江流解釋,隨後對君凌煙說道,“姐,這是我的好兄弟,唐江流!”
“你好!我弟這些日子多虧你照顧了!”君凌煙對唐江流感激的點了點頭。
“應該的,他是我兄弟!兄弟有難,我這做弟弟的哪有不幫的理!”唐江流笑着搖了搖頭。
從唐江流的眼中,君凌煙看到了不悔及堅持。
場間的衆人在唐江流說完這句話後,沉默了下來。
兄弟有難,哪有不幫的道理!
簡樸,卻又真摯!
可就這麼一句話,又有多少人能做得到?
君凌煙脣角含笑的坐了下來,坐在牀邊,伸手拽住了唐江流的小手。
替他認真的把起脈。
在君凌煙把脈時,場面依舊安靜,沒有任何人打擾她。
過了會,君凌煙鬆開了手,臉上的神情輕鬆了下來,“能治!”
說着,她看向唐江流,“我說,能讓你恢復如初,你信麼?”
唐江流聽了,怔怔的望着君凌煙,眼中充滿了希冀的光芒。
但是這希冀卻又漸漸暗淡了下去。
經脈全廢。
僅此一點,就成了不可能的事!
縱使是靈座級強者,也要耗費大量的本命靈源,才能幫他續接經脈,這是傷及修行根本的事情,又有幾人肯給他這個廢人醫治。
“只要你信我,我就能把你醫好!”君凌煙笑着看向唐江流。
“我信!”唐江流看了眼君凌雲,而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能有點痛,你要忍耐一下!”君凌煙笑了下,手中一翻,針盒出現在君凌煙手中,取出銀針,手速迅疾的在他身上飛動了起來。
不一會的時間,銀針插滿了唐江流的身體。
君凌煙在銀針插滿後,手一揮,無數的綠色光芒形成的線條從她五指發出,籠罩向銀針。
慢慢的,銀針上的綠色光芒線條,串聯在一起,成了一個綠色光繭,把唐江流包裹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君凌煙已經滿頭是汗。
這時,一股清新的氣息,出現在她身邊,一條錦帕輕且柔的在她額頭上擦拭。
君凌煙擡頭看了眼來人。
赫然正是雲臣景。
見君凌煙擡頭看自己,雲臣景似笑非笑的看了君凌煙一眼。
而後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瞅了眼被光繭包圍的唐江流。
君凌煙順着雲臣景的目光看去。
嘴角抽搐了下。
她終於知道雲臣景爲什麼笑得那麼古怪了。
因爲她給唐江流施針,是隔着衣服的。
而她給雲臣景施針的時候,是叫他脫了衣服,只穿一條褻褲,而且褻褲還是捲起了大半,露出大好春光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