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回那種。
府裡的人正要說話，公子爺，一旁的小廝還有侍衛一見一看，對視一下，小廝馬上跑着追上去：“公子爺是要去禛公子那邊？”小廝追問追上，侍衛跟上。
府裡的人也上前。
“嗯。”
紀穎嗯了一聲。
“公子爺。”府裡的人想要說什麼沒有。
紀穎到了大哥那邊，他停了停，叫了人，讓人去看一下大哥在做什麼，還有去通報，他沒有進去，等在外面，也不管落在身上的目光。
“阿弟來找我？”紀禛才和身邊人說了什麼，人下去，就聽到阿弟來找他，他驚了一下，阿弟居然來找他，他沒有聽錯？他以爲阿弟不會來找他了，阿弟不是不想說話嗎？
心裡想着他還是很快見了阿弟。
阿弟似乎纔回府，身上還穿官服沒有換下來，阿弟回府就來見他，他——
“阿弟，你來是？”
“下去，我和大哥說。”紀穎看了一下大哥，說起來，然後讓人都下去，紀禛見了也叫人下去，就他和阿弟。
人退下去後。
紀禛看着阿弟，阿弟還沒有說話，雖然疑惑阿弟爲什麼來找他，他還是對着阿弟：“人都下去了，阿弟你怎麼有空來找我？阿弟不是不想說話嗎？是不是有事找我？”他問了起來。
“只是有一些事要想下大哥。”紀穎看着大哥。
“阿弟想問什麼？”紀禛也沒再多想。
紀穎不知道現在過來見大哥對不對，他該不該問一下，紀禛見狀：“阿弟，你，爲什麼不說話？”
“你想留在京城嗎？”紀穎忽然問，盯着大哥，想要看出什麼來。
紀禛先叫了一聲，紀穎不說話。
“阿弟你怎麼這樣問，你。”紀禛沒有看出什麼，面對阿弟他又問了一聲。
“我想問一下，有些想法。”
紀穎沒有怎麼回答，說了一聲。
“什麼想法？阿弟，要是有什麼事就和我說，之前我就想找你，你不想說話，也不見人。”紀禛還有話說。
他說着說着又停下來。
“大哥。”紀穎叫了他一聲：“你想留在京城還是？你先回答我！”他再說。
“阿弟這有什麼好問，都定下來了，我會外放，你留在京城也是一樣的，阿弟你已經入了翰林院。”他成了親就要外放，到時候雖然他們兄弟不能在一起，一個在京城一個在外面，還是一樣的。
紀禛不知道阿弟爲什麼問，就算問了又能怎麼，阿弟之前也沒的問現在跑來問他是有什麼原因？他奇怪的看向阿弟。
“大哥就沒有想過留在京城？”紀穎又問。
紀禛：“阿弟。”阿弟就是爲了問這個？
“大哥只說想不想，我想出京看一看！”紀穎突然說。
“阿弟，我想不想你——不對，你想要出京，你不是入了翰林院嗎，怎麼出京，還有我已經定了外放，就要外放，阿弟你？”紀禛一下子意識到阿弟說的是什麼，他擡了一下眸，他更不明白阿弟了，阿弟變得他都快不知道他想什麼。
阿弟到底怎麼想的？他想勸一下，然後和爹說說。
那對姐弟的事阿弟處理了？阿弟不去處理，沒有人問，他肯定沒有，卻想要外放出京，出京後阿弟怎麼辦！
“在京城感覺沒有用，有些不想呆在京城，想出去。”紀穎又說：“皇上想要解除海禁，可是沒用，我在京城——早知道就外放，大哥留在京城更合適。”
他解釋了一下他的想法，說出他後悔留在京城。
“我，我不知道阿弟會這樣，但事情已經定了來了，說再多也沒用，不如就這樣，等以後再說，阿弟這想法是自己想的纔想到，還是和爹說過？”紀禛盯着阿弟問，想知道阿弟的想法是現在纔想到還是和爹說過。
要是和爹說過爹怎麼說的？阿弟外放和他一起，那誰留在京城？
他覺得外放和留在京城都可以。
還有阿弟放心那對姐弟？他心裡一直記着，不由的想。
“沒有說，只是我一個想法。”紀穎開口：“我還沒有說，大哥也沒有說。”
“我，阿弟，外放可以留在京城也可以。”他無所謂的，紀禛想。
紀穎看着他：“……”
“阿弟，皇上看重你，徹底打開海禁不是那麼好實施的，阿弟才入翰林院多久，好好呆着，爹都一時沒辦法。”
紀禛勸說，好好的說，想打消阿弟突如其來的想法。
“大哥不想留在京城？”紀穎總結大哥的話。
“阿弟！”
紀禛覺得阿弟還要說什麼，他並不是不想留在京城，是——
“我還想和大哥換一下。”紀穎說道，一幅要走的樣子：“大哥實在是不想換就算了。”
“阿弟，你想和我換一下，你想外放讓我留在京城可以，只是你留在京城我外放出京早就定下了，怎麼換，阿弟你不要再想了，還是呆在京城，我，阿弟你放心那對姐弟？爹孃還等着。”
紀禛只能這樣問。
實在不知道阿弟怎麼這麼幹脆，看着阿弟。
“我會送那對姐弟離開京城。”紀穎說擡頭：“大哥在想什麼，大哥不用擔心，還有大哥擔心的爹孃那裡我會去說，爹孃能說什麼，管不到我。”
紀禛無法理解：“阿弟你怎麼這樣說。”
“我說的實話，爹孃不會——”
“阿弟你不能這樣說！”
“大哥想要留在京城，那我就和爹孃說一聲。”紀穎轉身就要走，不想再說，浪費時間還有懶得說。
“阿弟，你。”
紀禛還是叫住阿弟，然後說到那對姐弟，先不管他們兄弟兩人誰出京。
“阿弟你的意思是一起出京，你要把那對姐弟送出京城，送去哪裡？他們還有地方呆還有你要外放出京。”紀禛又一次問，問得很仔細，不比之前，認真起來，但不得不懷疑。
“送到莊子上也可以。”
紀穎並不回答，也可以和他一起……
“阿弟想出京是爲了那對姐弟吧，覺得在京城沒辦法，爹不是你能抗橫的，所以想出京，加上一些原因，那對姐弟我不信阿弟就這樣放了，阿弟你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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