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烏雲一收露出了一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者,不過修士的年齡是不能用相貌來判斷的。
他看到地上的頭顱後立即慘叫,顫抖着捧起地上的頭顱看了半天,接着大吼一聲:“不論是誰幹的,我一定會殺了他!!”
說着伸手對着參與殺人的兩人抓去,禁錮他們的法力後當場就施展了抽魂煉魄之法,嚇得衆人紛紛逃走。
可是已經晚了,恨地老怪張口噴出飛劍,衆人沒有一回合之敵,這簡直就是單面的屠殺啊。
恨地老怪雙眼血紅,狀若瘋子一般狠狠的說“你們都要給我兒陪葬,都要死!”
四名跟班修士被搜魂後,魂魄被封印住,恨地老怪對於兒子的死因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相信,在兒子死去之前接觸的那名修士絕對值得懷疑,他的影像已經深深的烙印在自己腦海中。
這傢伙絕對沒有走遠,想到這裡他起身飛在空中,用識神掃了一遍沒有發現,就快速的向着四周搜尋。
“ 唉!死了這麼多的人,好奇心害死貓呀!”軒立無奈的揉揉耳朵。
“這麼多修士的家產不要白不要啊。”說完之後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竟然在原地搜刮起來。
一刻鐘後,軒立收取完東西,放了一片火將這些屍首燒的乾乾淨淨,起身向着遠方飛去。
恨地老怪搜尋了方圓數百里,沒有見到與軒立相仿的人,心想“一個築基期修士不可能跑這麼快啊,那麼他就在城內。”想到這裡他轉身回城。
來到城門口就看到剛剛殺戮的現場,竟然被收拾的乾乾淨淨,他就有些納悶了,誰會這麼大膽子敢來收拾我的戰場。
剛進城就看到很多人在圍觀,看到恨地老怪過來,都紛紛散去。
恨地老怪看到逃得最慢的那個人,一把抓住他問道:“戰場是誰打掃的?”
“一.....位....築基期的.....修士”那人哆哆嗦嗦的說道。
恨地老怪心頭一動急問道:“他去哪裡了?”
那個人已經被嚇的說不出話來,身體像篩子一樣抖動着指向南方。
“哼!”恨地老怪隨手將那人一拋,架起遁光向南方疾馳而去。
郭鵬他們被邀請參加五班會議,討論五班是否解散的問題。由於人員還沒到齊大家都在聊天,“我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今天軒瑩的哥哥來過了,詢問軒瑩的事情,”徐麗對着大家說。
“是嗎?”副班長許巖淡淡的問道:“那他人哪裡去了?”
“嗨!別提了,他呀!就是一個軟骨頭,聽說血夜孤狼來鬧事,而他的後臺又很大,起身就走了”徐麗不屑的說道。
“不會的你誤會軒大哥了,他可不是這種人”張燕立即認真的辯解。
一時間大家議論紛紛,修魔界就這樣,個人顧個人誰也不想招惹是非。
張燕和郭鵬極力的辯解,可是衆人還是說什麼的都有,最後二人無力的坐在那裡,張燕更是氣的哭了出來。
“班長,我建議以後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入五班。”有人提議道。
“對,就像軒立這種軟骨頭的人,的確是丟了他妹妹的臉!”
“關鍵時刻自己走了,這絕不是朋友的做法”
大家議論紛紛,許巖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了。就在大家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一下子撞開了,接着張鬆跑了進來。
“班長,班長,大喜事呀!”張鬆喘息道。
“哦,什麼喜事?”許巖好奇的問道。
“那個血夜孤狼被人殺了,他的老爹恨地老怪大發怒火,在城門口殺了很多人”張鬆繼續喘息着說。
“真的!”
“太好了!”
“歐耶!”
“.......”
同學們開始興奮的起鬨。
這種令人興奮的事情已經好多年都沒發生了,這些天又被壓抑的惶恐的心情,一下子釋放開來。所以那興奮的聲音都能頂破房頂了。
等大家稍安靜了一些,許巖皺着眉頭問:“不對呀,恨地老怪那麼可怕,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殺他的兒子?”
“哈哈這就不用管了,反正他死了,我們就舒服了”
“就是啊!問那麼多幹嘛呀!”
張鬆笑着說:“今天的事情我全看在眼裡,起先一個築基期的菜鳥站在路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怎麼可能,一個築基期的敢去擋住五位結丹期的去路,不要命了?”徐麗質疑的問道。
“是啊,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後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張鬆將現場的事情說了一遍後。
繼續拍着胸脯說:“還好我聰明否則就看不到更精彩的了”
“什麼,還有更精彩的?”許巖不能置信的問道。
“是呀!我當時就感覺不好,恨地老怪來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於是靈機一動,我就進了城中,在城門口的酒樓上觀看,你猜後面發生了什麼”張鬆吊着同學們的好奇心賣關子的說。
看到大家都很期待,他得意的一笑,“恨地老怪一出來果然大怒,將周圍的所有修士殺的一乾二淨,然後就開始四處尋找兇手。”
“那個築基期的修士真厲害,我算是徹底的服了,人家就坐在我的對面吃飯,還饒有興致的看着下面。等老怪一走,他下去不慌不忙的把所有死人的東西搜刮一空,然後放了一把火後揚長而去”
“什麼?不會吧!”大家都被這傢伙的做法嚇了一跳,忍不住的站起了身子。
徐麗忍不住問道:“後來吶!”
“唉!後來就不太妙了,恨地老怪回來看到現場就起了疑心,立即查到了他的去向就追去了,估計那位大仙已經死了!”張鬆收起剛剛興奮的表情悠悠的說道。
衆人一陣沉默,看來這位大仙是不作不死呀,悄悄的逃走不就得了嗎?
一陣沉默後許巖問道:“那人長得什麼樣?”他的一問立即引起衆人的興趣。
“呵呵,給你們一個拜見大神的機會,”說着他就伸手在虛空中用魔氣,畫出了軒立的身影。
看到這個身影張燕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徐麗呆呆的看着畫像半天問道:“張鬆,你不會弄錯了吧?”
張鬆立即氣憤的說:“你什麼意思,我可是看的仔仔細細的,就是他,怎麼你認識?”
郭鵬接過話來說:“她當然認識了,剛剛還在笑話人家呢!”說完他瞥了徐麗一眼。
接着說:“他叫軒立是班長軒瑩的哥哥,剛剛來過我們這裡,知道了血夜孤狼在欺負我們,所以人家幫助我們除去了血夜孤狼,害怕連累我們,人家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結果被有人冤枉膽小如鼠,軟骨頭”
郭鵬說完後,徐麗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了,站在那裡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唉!他的做事風格太像班長了”許巖感嘆道。
郭鵬扶起正在大哭的張燕轉身走了,他心中在想:“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恩人,他可是救了我們兩回了。”
話說此時的軒立處境的確不太秒,他施展了禹神九步的遠遁,風掣電馳的向前飛奔,可是他太小看元嬰期的速度了。
恨地老怪本來是快速的向前飛奔,識神一接觸到軒立就鎖定了他的氣息,他是越追越驚,一個築基期的菜鳥怎麼會有如此的速度,竟然和自己不甘上下,還好自己法力比他深厚。
一天過去了,對方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恨地老怪掏出一顆復法的丹藥吞食了下去,由於他剛剛凝結元嬰,還沒有收集元嬰期服用的上品恢復法力的丹藥,中品的丹藥一顆最多就是恢復一千法力,恢復起來比較費盡。
軒立此時卻是心中發狠,“哼!元嬰期也不過如此,老子的丹藥多了去了,看我耗死你。”
十天後,恨地老怪此刻心中真的“恨地”太大了,那小子不只是法力驚人,丹藥奇多。更變態的是他的體力也太驚人了,自己早已經筋疲力盡了。
他倒好,生龍活虎的,還把逃跑當作遁法練習,不時變換各種遁法,遇到高聳的大山就直接土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