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到,米固絕對是一個風風火火的人,他既然同李文吉說好了,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去在尋思其他的,只需要表達現有的一切就成。
作爲省紀委書記夏國強最信任的人,米固要動作那是誰都不能夠躲得開的,至少這時候是絕對不能。
針對常彬的調查來得這般快,讓人都有些害怕,更加可怕的是這邊調查出手的居然是省紀委。
所有人都有些驚恐起來,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的思維點在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去如何面對,當這些全部的糾纏起來之後,一切都格外異常。
常彬在林城的地位不用說,一個常委的兒子,而且這個常委的地位不低,居然這時候有人會動手,或多或少對所有人來說都稍微的有些驚恐,似乎有不知所措的感覺。
省紀委既然在動手,那說明省紀委這時候是需要跳動戰爭,一場戰鬥的改變,或者一場戰鬥的開始,這個層面的戰鬥太危險。
除了這個氣勢讓人恐懼之外,還有些讓人難受的是對現有一切的理解,不管是這邊的戰鬥局面,或者是這邊的戰鬥機會,從根本上來說代表了太多。
躲開不一定是好想法,但是涌入進來顯然不是大家這時候能夠做的,害怕、擔憂、恐懼,似乎一切都涌入進來。
在內心當中,每個人的思維或者每個人的理解當中,這個世界比想象中的代表更多。
當然大家的看法其實四無所謂的,至少這時候就是這樣,因爲不管這邊有多少想法,想要改變這一切也不現實。
真正難受的是常彬,先前的時候常彬這邊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鬥爭的人是陸東方,當然這邊沒有任何的問題,只需要穩住釣魚臺,想方設法解決問題就成。
現在一切都直接的針對他,所有的問題點都放到了她的身上,這一下就常彬當場暴發。
什麼情況,省紀委調查我算什麼?鬧着玩?還是說覺得我好欺負?
常公子是什麼人,那是能夠真正掌控高山省命運的人,這樣的一個人當然不能夠容忍這樣一個局面出現,至少這時候不能夠接受。
其實不管如何的變動,或者如何的轉變,最爲根本的東西不會真正的演變,那就是常彬不能夠接受這樣的狀況。
於是常彬開始反擊了,先是絕對不配合紀委的調查,紀委要是問話,找各種理由離開,甚至各個方面讓紀委工作的人難堪。
然後找到常正,讓常正這邊施壓,先前的一切不去說了,現在居然調查自己的兒子顯然這事情是絕對不能夠接受的,最起碼不能夠忍受。
常正開始對省紀委這邊各種挑刺,省委常委不管是影響力,還是其他方面顯然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既然不能夠忍受中間變化也更加的大,一前一後給紀委這邊的工作帶來許多的壓力。
不過夏國強顯然不是一般人,局面大有完全爆發的局勢。
首先夏國強自己也是常委書記,兩人差不多,常正要想對付自己也沒有那般容易。
其次夏國強十分討厭有人對自己紀委工作的指引,紀委這邊的工作都是神聖的,既然是神聖的當然會有許多問題,如果任由其他人牽扯進來,那紀委的工作如何能夠保證工作的完整,能夠保證如何的清白,所以他格外排斥。
最後常正作爲當事人的父親不迴避就算了,現在居然站出來爲對方說話,這簡直不可理解,什麼玩意,連一個黨員最起碼的道德水準都沒有了,不知道迴避原則嗎?還是省委常委,這樣的一個思想境界,你不知道該去如何面對。
所以夏國強對於常正的反應一點點的動彈都沒有,甚至他糾纏的話都沒有回一下,弄得常正無可奈何的同時也有些不知所措,完全傻眼了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個狀況。
常正叫囂一下可以,畢竟中間代表了很多,但是這份代表的東西當中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有限,只能夠十分生氣的看着夏國強的強勢。
除了不理會常正之外,夏國強還讓省紀委這邊加大了調查的力度,甚至加深了調查的方向,一瞬間讓常彬這邊許多問題暴露出來,很大一部分是見不得人的問題,對於常彬來說這是致命的。
這讓常彬一瞬間開始着急了,開始害怕,顯然省紀委不會停手。
常彬要是沒有問題,那這邊不管出現多少的調查同他都不會有關係,但是常彬有問題,而且是有大問題,這就讓狀況稍微的有些難以琢磨了,常彬害怕了,甚至還有些恐懼。
他的事情很多,每個事情被查出來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犯罪,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纔是真正讓人恐懼的地方,不去尋思,如何能夠知道這中間的差異,不知道差異又如何能夠知道里面代表了什麼呢?
不過這邊能夠作爲的手段相對不多,常彬這時候面對的不是一個面,他面對的是見個面,這見個面當中都有大問題,不去理順可能出現不可控制的問題都是絕對有可能的。
甚至常彬都沒有在林城呆着,第一時間返回了房縣。
林城拿下李文吉十分重要,因爲李文吉代表了很多,但是同樣道理常彬更加在乎的是自己的未來,這纔算是最爲重要的。
自己這邊沒有問題的時候,一切好說,畢竟能夠施展的範圍很大,以後空間多,但是出現問題之後,未來就是致命的,能夠緩和的點也不多,這纔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前後的問題決定狀況,也決定了這時候需要去理解的地方,這時候才能夠知道和懂得那些真正不一樣,或者真正能夠去表述的地方和觸動的點,強烈的狀態更多表示不一樣,常彬必須要改變這一切才行。
不過常彬有些沒有想到的是,李文吉提供的消息顯然不止是房縣的資料。
常彬到房縣有多少的時間,時間太短就算是有問題也不是致命的問題,要想拿下對方都是不可能的。
李文吉提供的資料是常彬在北原地區地委辦公室工作的資料。
朱大河是個有原則的人,他沒有那些貪污上的事情,但是常彬不是,這個公子哥不管貪污,還有好幾個女人,悄悄做生意,反正怎麼看都覺得這人不是好人。
故而省紀委這邊的調查從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只調查基礎,開始的調查就直接的調查的北原地區這邊的事情,只不過爲了調查能夠更加的順利,放出煙霧彈,似乎一切都是針對房縣,其實根本不是,針對的是北原地區。
米固親自主導這次調查,加上他在北原地區工作了多年,相對來說調查的時候簡單容易了很多,這份簡簡單單的過程從根本上改變了這件事情的進度。
在米固的操作下,常彬許多隱藏起來的東西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從同常彬有矛盾開始,李文吉就沒有放鬆對常彬資料的收集,已經是這種關係,那未來爆發矛盾的可能就幾乎爲百分之百,當然李文吉這邊需要收集常彬的一些東西,就像是常彬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李文吉一樣。
先前沒有出手,那是因爲李文吉不覺得到了出手的時候,常彬的事情完全可以拿下他,不過在沒有弄掉常彬的後臺,或者讓他後臺收手之前,李文吉是不會動手的,因爲動手了也是白動手。
這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李文吉這邊已經站住了腳跟,這時候正好是可以展現力量的時候,不管是這邊的狀態,還是這邊的局勢都是自己這邊有利,這時候再把這些東西拋出來,正好是壓倒對方的最後一根稻草。
常彬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殺人就要殺乾淨,任何簡單的動手都不能夠解決問題。
米閻王利用自己在北原地區的關係網,以及能力很快輕鬆的解決許多問題,米閻王在第一時間拿捏住對方的許多證據。
證據是先前最爲缺少的,先前的時候害怕擔憂,這時候顯然是不害怕也不擔憂的。
這邊不害怕不擔憂了,但是常彬這裡一瞬間擔憂起來,甚至常彬這邊開始恐懼起來。
常彬這時候還在房縣,正在思量着自己這邊時不時有什麼漏洞,會不會被人抓住,還沒有想得明白,發現自己在北原地區的事情居然被人抖露了出來,一下子被嚇得目瞪口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樣。
“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找不準方向,常彬開始跳腳了。
其實北原地區的事情常彬差不多已經忘記,當時在北原地區作爲地委第一秘,加上是省委常委的兒子,常彬絕對是最張揚的人,在北原地區他任職六七年的時間,這段時間絕對是常彬最爲風光的時候。
地位高,檔次高,即便是許多官位比自己高的人見到自己,那都得需要客客氣氣,最讓常彬爽的是,他不需要有任何的事情做,所有的事都有人安排,每天就只需要跟着朱大河就是。
當然這些好處都是表面現象,最讓常彬舒爽的是,這段時間他感覺自己就是所有人的中心一樣,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似乎自己需要的東西都在自己的身邊。
當然在這樣的時候,犯一點錯誤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而且對於那時候的常彬來說,根本不是犯錯。
不過米閻王顯然不是這般想,在常彬還沒有想出來該如何辦的時候,先前在北原地區同常彬關係好的人,有利益關係的人就被抓了起來。
省紀委要想對付人,在這個官場上還真是容易的事情,人無完人,不是每個人都和李文吉一樣,或多或少他們都是有問題的,找個問題抓起來當然沒有問題。
這一瞬間常彬不光跳腳,常彬開始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完了,全部完了,這個天這時候都塌下來,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