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下來的大橋位於東南州州府不遠的地方,早上起來的時候,李文吉就帶着丁月嬌,兩人直接去了橋哪裡。
可能是因爲這邊出事的緣故,一路上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人和車,顯得有些格外冷清,看起來讓人實在無語。
還沒有過山坳,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嘩嘩的水流聲音,聲音不是很大,卻能夠讓人有着一份急切的震撼。
震撼的是人心,同時震撼的還是感覺,這一瞬間你會完全的把心思放到哪裡去,感覺越發的強烈。
“這條河水很急?”
李文吉似乎發現這邊的不一樣,馬上急切的問道,至少對於現有的一切來說,水流有很直接的關係,水流急切代表這邊該去如何判斷。
到底是水造成的,還是本身上這邊的施工有問題,這必須拿捏清楚才能夠最終的解決問題。
“水一直都很急,不過這橋同水急不急沒有多少的關係,橋敦是修建在邊上的山上的,水衝不到,出問題肯定是施工的問題。”
丁月嬌這邊到是十分的淡定,最起碼這邊的思路還是很堅定,即便是碰到問題也能夠細細分析。
“哦,這到是好事情,走,我們過去看看。”
顯然李二哥不至於那般的擔憂,這時候李二哥似乎在想着該去如何的突破這個點,最終獲得足夠多的利益。
往前沒走多遠一塊被拉起來的帆布就擋住了去路,根本看不見裡面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一會事情。
帆布的位置很是高,最起碼在這份空間當中給人一種讓你無法理解或者讓你無法去理會的東西,似乎有人想要在這裡掩蓋什麼。
“我先前過來的時候可沒有這東西,看來還是有人想要阻擋我們的視線。”
丁月嬌一點都着急,似乎對於丁月嬌來說,這裡本身上包含了許許多多的其他韻味,弄得李文吉是鬱悶不已。
顯然知道這裡面代表的狀況,但是這時候還是這樣去看問題,當然無法去簡單敘述,李文吉有些壓抑。
對方的手法相對來說算得上是簡單,不過這些簡單的手法可能帶來的效果還是明顯的,你不瞭解情況,能夠作爲的地方也十分有限。
當然這也算是責任方的自欺欺人,省裡既然成立這樣一個調查組,那事情顯然不會是稍微的調查一下就完了,最起碼需要一些真正需要的東西才行。
“擋起來就能夠把問題擋住了,這也太過於異想天開了,走,我們找個地方鑽進去,我倒要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是見不得人的。”
李文吉隨時都是這樣的不信邪,總是有自己的想法,最起碼思路上算是有着改變的空間。
“不是現在直接過去?這樣悄悄的?會不會有些危險?這不是好事情吧?”
丁月嬌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但是對於危險總會有些想法,這邊局面太過於危險。
把危險當成一份狀態的話,那現在這份狀態就是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即將要完全爆發出來。
“是個機會,難得的機會。”
李文吉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一股讓人震動的話語帶來了許多不一樣的東西。
“那好吧,不過我們要小心一些,有些危險。”
李文吉目光炯炯也影響到了丁月嬌,最起碼這時候,丁月嬌有着不一樣的思維。
帆布顯然是剛剛纔整理出來的,雖然阻攔了視線,但是想要阻擋人還有些困難。
找個一個底凹的地方,兩人打開帆布鑽了進去,已過去兩人就睜大了眼睛,顯然出現的局面讓人不可思議。
似乎這裡的狀況一下子出現了強烈到急切的變化,這份變化可能代表了許多的不一樣,讓人無法去感觸的感覺。
其實任何時候都不能夠從一個面去突破現有的一切,因爲這裡面其實包含了太多的東西,當然往往這時候,眼睛能夠帶來的是絕對不一樣的。
原來帆布的後面並沒有停工的極限,這座塌了的橋居然還在這邊施工,很多人在這邊整理着東西。
當然這樣一座橋,修建起來可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所以橋不管是如何要想一下子改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的動作,當然也只是整理一下邊上的環境,弄一弄垮塌的橋身。
但是這還是有些讓人吃驚的,首先這邊的橋到底怎麼回事沒有人知道,狀態並沒有調查清楚,既然狀態沒有調查清楚,那這事情應該說來是有一定的問題的,現在出了問題之後馬上這樣頂着問題幹事情,或多或少有着一些不一樣,這樣說起來,這裡面當然也包含許多另外的東西。
要不這些人就是瘋子,根本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想要用自己的權力把所有的問題掩蓋掉,顯然這個瘋子不是一般的發瘋。
要不這些人就是真的覺得天塌不下來,不管局面如何,不管狀態如何,事情就是這樣,既然就是這樣,當然也沒有多少需要去敘述的。
不管是那種想法,不管是那種思路,這都是喪心病狂,是不能夠承受的刺痛。
其實對於這座橋的坍塌,雖然同李文吉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李文吉這邊的壓力其實還是很大的,這樣大的壓力總會給人一份難以去敘述的狀態,現在發現這邊局面居然如此,當然其中包含的也就更多,這時候當然也是到了憤怒的頂點。
“這些人在幹嗎?難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嗎?我居然不知道怎麼一個狀況?”
李文吉不停的發問,這是在問丁月嬌,也是在問自己,更是在問前面正在施工的人。
這時候的內心當中已經包含了許多的不一樣,也包含許多的不同,其實這時候更多的糾結,糾結不知道該去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一切,糾結不知道到底用什麼心態面對這些。
“人家這邊幹什麼幹嘛要通知你啊?而且我看這樣子怕是就沒有想過要通知你,不要太在意,我看他們這就是在毀滅現場,讓調查組這邊就算是過來調查也不能夠得到什麼證據。”
丁月嬌想了一下,其實也有些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不過情緒上倒是很快穩定下來,稍微的找了一個理由給李文吉說到。
“該死的傢伙,這事情是能夠這樣做的嘛?這邊都已經死人了,局面還想要這樣就掩蓋過去,這算什麼?”
李文吉這一下的情緒波動很大,顯然對於這裡的局面有些看不下去的感覺,主要是這邊的狀態讓他這裡十分難受。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其實這時候生氣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現在需要的改變現有的一切,這顯然纔是這時候最爲重要的事情。
只不過丁月嬌這邊想了一圈之後,最終也沒有想到到底要怎麼辦,想來想去只好問了李文吉。
“走我們過去看看,看他們到底弄了什麼,我回去之後好找人商量一下。”
李文吉顯然有些難受,最起碼現有的一切對於他來說就不是小問題,當然這時候需要解決問題纔是最爲主要的。
兩人就這樣悄悄的往前靠過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到這裡來?這裡是工地,外人不能夠進來,出去趕快出去。”
即便是小心翼翼,不過往前沒有走多遠,李文吉和丁月嬌還是被裡面的人發現了。
三個人直接從遠處跑了過來擋着兩人前進的道路,十分不友善的說道。
“那個,我們,我們就是走迷路了,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看見這邊有人,所以過來看看。”
李文吉沒有一下子把自己身份擡出來,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即便是李文吉擡出自己的身份,對方顯然也是會選擇不相信,到時候這邊問題不但不能夠解決,反倒是問題可能會更加嚴重。
甚至對方這時候做一些什麼意想不到的動作都是完全有可能的,相對現有的一切,或者現在的局面這是更加危險的,李文吉不能夠讓自己陷入到危險的狀態當中。
“這裡是工地,閒人免進,你趕快出去,從那邊出去。”
一聽是走迷路了,內部的人對於李文吉這邊的警戒心裡也不再是先前一樣的強烈,最起碼這事情已經算是被確認了,不用緊張。
本身上這裡就是用帆布圍起來的地方,要說擋得住什麼人也是不可能的,也就是在自我安慰而已,覺得這樣能夠擋住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罷了。
裡面幹活的人要說沒有警覺性是不可能,但是要說有多少的警覺性也是不可能的,這事情會小心,但是小心得不得了那也不是他們的性格。
“那個朋友,我,我能夠問一下這邊到底是在幹什麼嗎?”
李文吉似乎想到了什麼,過去遞了一根菸,然後有些套近乎的問了一句。
“幹嘛?修橋啊,這邊一直不都是在修橋嘛?”
似乎李文吉的招數比較好使,這邊也沒有多少警覺,問什麼就答應了什麼。
“修橋,這邊的前前面幾天不是說塌了嘛?怎麼還要修啊?”
李文吉儘量的把自己裝的驚訝,顯得有些大吃一驚的感覺。
“這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們就是過來修橋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李文吉這樣一說,馬上這邊有些緊張起來,說話也不是先前一樣的感覺,開始有了一些警覺。
“不是,這橋塌了啊,我們周邊的人都知道,這又要修了?怎麼這麼快?”
李文吉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去這個機會,又一次的問道。
“我說你這人煩不煩啊,趕快出去,不該知道的事情就不要知道了,這事情管你屁事啊,等以後橋修好了你走路就成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顯然對方已經不想再給李文吉任何的面子,一陣的下來,算是切斷了李文吉想要繼續問下去的可能。
這地方不是能夠拖延的,給你離開的時間已經是給你機會,在想問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給任何的機會。
一看這狀況,李文吉也不好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