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牆,絕對是一個生動的名詞,在你不去實實在在上體會的時候,你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但是在你實實在在上體會的之後,你會知道那種強勢是怎麼一個摸樣。
沐陽這時候就是在狗急跳牆,整個人不光是心緒很急,整個人的感觸也顯得十分的急切,這種讓你無法忍受,或者是讓你無法感知的狀態纔是最爲恐怖的,或者不能夠承受的。
多少的問題並不能夠說明什麼,因爲多少的問題並不能夠解決困擾,或者是解決現有的一切,起碼在這瞬間的時候一切都被直接的蓋起來。
爲了能拿下週正,這邊顯然是算是想盡了辦法,從開始一步步下手,到現在的在幾個地方同時下手,早已經不再是先前能夠理解,或者是先前能夠體會的那點點思緒。
如果光是從基礎的局勢來看的話,那這裡的動作絕對是勝利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一切都不是基礎,一切都有着各種各樣的問題,很多問題可能都沒有想到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就出現了。
出現了問題還不說,這邊還出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狀況,可能這纔是最爲危險的。
理智的思緒一下,不會覺得這裡面有着多少困擾,也不會覺得有着多少的想法,只有細細的體會之後纔會直接的感覺到這裡到底代表着什麼,也會感覺到這裡真正能夠表達的一些東西。
沐陽知道是中間出現了問題,也知道這裡面有着很多狗屎運在裡面,但是要想讓這邊就這樣的承受住這一切,讓這裡能夠表達出來這裡的一切,可能更爲思緒上理智一些,或者是思緒上更爲平緩一些。
有多少的想法都不是重點,或者是重中之重,這時候真正重點重中之重的地方在於自己想要實現的目標並沒有實現,自己想要改變的局面並沒有改變,這顯然纔是最爲致命的。
先前努力了那麼多,這裡還是沒有能夠實現,可想而知這時候內心深處的落差是多大。
如果不是這邊極度的剋制的話,這裡可能都再也不像要在忍下去的,這時候忍下去算什麼,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在縣政府這裡舉行會議的時候,沐陽整個人就像是吃了火藥一樣。
衝動,脾氣大,整個人能夠思緒的地方基本上沒有,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的時候,一點點的理智都沒有,整個人都已經爲安全的失去了思維能力。
可能先前的時候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到了這時候不要說自己在幹什麼,可能自己這時候在說什麼都不知道,因爲整個人完全的失去了思緒能力。
“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能夠讓人給綁架了?綁架之後還被人救出來,救出來不說,人家這邊還給他安排了美女在身邊陪着,你們說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你們能夠相信嗎?
這簡直就是在編小說,不管是在編小說,還是在編一個誰都不相信的謊言,這樣的事情出現在我們的隊伍當中,這是我們政府的不幸。”
其實這時候最需要的站住腳,如何才能夠站住腳,只要把現有的一切都規劃好,把現有的一切都給完全的做到位,一切纔會有轉變,一切纔會有着改變。
臉面可能顯得十分的重要,可能覺得有些讓人讀不懂,可能會有着這般多的想法,不過這顯然都不是問題的中心,真正的中心是自己需要用僅有的一些東西攻擊對方,讓對方陷入到被動當中去。
顯然這時候沐陽並不知道李文吉到底知道事情當中的多少,也不知道這邊的狀況會不會在這時候出現多少的變動。
不過這都是不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這時候面對這一切,這時候需要做,能夠做的額事情其實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多,既然不是那麼多,那就必須要穩住了,把事情給全面的穩住了,那才能夠有着一些機會,改變現有一切的機會。
李文吉雖然沒有說話,不過似笑非笑的臉色看起來讓人渾身上下都是稍微的有些發麻的,總會感覺到什麼地方是有着問題的,可能先前的時候不知道這種問題代表着什麼,或者是表達着什麼,但是到了這時候再去思緒,或者是再去呈現出來的時候,整體上的感覺總會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利益之爭在先前的時候是全面的,是各個地方的。
不過到了最後的時候,很快就會變成是人和人之間的鬥爭,顯然這時候的鬥爭就是來之兩人之間,可能有着這般多的想法,可能是有着這般多的思緒,不夠都不是問題的中心,真正的中心是面對現有的一切該去做什麼,如何去做這纔是最爲主要的。
其實能夠懂得現有一切的人,總會是知道面對這些該去做什麼,或者是該去改變什麼,顯然沐陽不是這樣的人。
周震這邊出現了問題,如果按照這邊按部就班的手法,那李文吉這裡就沒有任何好說的,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就是。
但是事情不是這樣,這裡不但沒有得到想要的,反而是還是動作的時候被人抓到,一切都被破壞了不說,留下了許多的證據,人證物證都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其實再去解釋那麼多意見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既然沒有意義再說那麼多幹什麼,還不如這樣直接的放鬆下來爲好,免得出現過多的意外。
故而這時候李文吉的內心當中有着足夠多的底氣,有底氣當然整個人的情緒也就讓人更爲的看不懂。
不管是你跳的再高,那你也是在地球表面跳而已,我已經到了太空的深處,哪裡已經是你這邊根本無法想象的地方,你的層面不夠,所以很多事情其實完全是沒有必要給你敘述什麼的,也沒有必要表達什麼。
往往註定下來的事情會讓人思緒上更爲沉穩一些,或者是更爲的讓人自我放開一些。
沒有人說話,都像看着猴子一樣看着沐陽。
問題是什麼樣子,中間有着多少的東西,包含了什麼,講述了什麼其實是一清二楚的,中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也沒有想象中的有着那麼多不能夠讀得懂的東西在裡面,所以大家的內心當然也是穩重的。
當然這時候的鬥爭已經是直接的,是赤裸裸的,相互之間都是之間的出刀子了,當然這時候不能夠亂來,也不能夠亂說什麼,主要是這時候要是亂說話,或者是說錯了話,那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滅亡,或者是不能夠承受和忍受的一切,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的穩住,讓自我的某些東西能夠真正的穩得住。
顯然到了這時候再去承受,或者是轉變的時候能夠表達可能也更爲妥當一些。
有問題我們不怕,怕的是在得知問題之後,最終能夠實現或者是突破的點在什麼地方,這纔算是最爲致命的,可能會有着一些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你們大家都沒有想法嗎?或者說都沒有意見?如此重要的事情,怎麼會沒會沒有想法?”
看見了這裡的狀況稍微的有些不對勁,當然那這時候整體上的力量也不在有任何的退縮,主要是這時候要是在退縮,那等待着自我的將會是最爲致命的一些東西,這顯然不是這邊能夠接受的。
沐陽在直縣這麼多年,自我的思緒在這裡,同時自我的影響力也在這裡,這時候需要把自我的一些東西給表達出來,顯然這樣的表達可能顯得更爲妥當一些,或者更爲的理智一些。
周邊的人比想象中的要冷靜很多,也要穩重很多可能先前的時候有着多少的想法,或者是多少的思緒,但是到了這時候,最終要呈現出來的反而是更爲直接一些。
其實這樣的直接,或者是理智上的一份感染更加能夠說明一些東西,或者是更加能夠表達一些東西。
有問題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有了這些問題之後該去面對的思緒,該去呈現的思緒,這纔算是最爲致命的,因爲這能夠代表着一些東西。
有人可能想要說話,也可能是想要表達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表發起來。
“沐縣長,你剛剛說的話有證據嗎?”
一再的退讓不是李文吉的性格,也不是作爲一個縣長該做的事情。
面子是自己爭取的,同時面子也是自己能夠承受的,既然如此那還去在意那麼多幹什麼,還不如這樣承受下來爲好,免得在出現任何的意外。
李文吉一直都沒有表態,不是說不想表態,只是想要看看大家的反應,知道每個人的內心當中在想着什麼,或者是在表達着什麼,顯然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先前可能有着那般多困擾,有着那般多的想法,但是到了這時候你會發現這邊的困擾或者這邊的想法,都不能夠表述什麼,因爲表述出來的可能更爲冷靜,更爲理智一些。
“證據?都是實實在在的事情,要什麼證據,難道大家的眼睛都有問題?或者是有人要睜眼說瞎話?”
沐陽顯然沒有李文吉那般多的想法,可能先前有的想法,在一次次的着急當中,已經完全的迷惑了,甚至於說是找不到方向了都是有可能的。
這時候可能還在想着該去怎麼樣,想着該去呈現什麼,但是到了直接表述的時候,反而是格外的不理智起來。
失去了思緒,失去思維,如何還有理智,還有其他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們的會議到此爲止,我會讓人準備一份材料我會提交給魯書記,然後我們在常委會上討論。”
李文吉顯然是快刀斬亂麻,這時候根本不給這邊說下去的理由,因爲這時候說下去已經沒有意義,既然是沒有意義說那麼多幹什麼。
這一下沐陽完全的傻眼了,根本不知道李文吉到底在表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