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像很重,要想掙扎着睜開,卻發現自己不管是如何做都根本睜不開,就好像完全承受不住一樣,不知道自己的思緒能力,也不知道自己的觸動能力,也許對於這裡的某些思緒來說,李文吉從來沒有這時候這樣難受。
不停的掙扎,不停的遊動,也許每一次的表現都是如此的疼痛,但是李文吉從來沒有這時候這樣想要讓自己好起來。
可能顯然的感觸當中,自己是毫無疑問的,也是無法表述的,不過到了這時候卻真正的感覺到某些壓力,某些無法思緒的東西。
強烈的疼痛來得快,也去的快,開始不停的遊動在自我的身邊,久久不能控制。
當面對這一切的時候,你能夠做到,或者是能夠實現的做到的某些東西,其實比感受當中的要強勢許多倍。
人總是在某些需要的時候展現出來某些需要展現的本能。
這份本能在一般的事情沒有感覺,但是到了最終可以表達的時候,卻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比想象中的要恐怖許多。
這是一份壓力,也是一份無法去承受的狀態。
似乎是李文吉的掙扎感染了許多,從某個時候開始李文吉這邊的動作引起了周邊最爲強烈的反應,顯然對於這裡的一切來說,某些東西來得快,也轉變得快。
不能夠簡單的看待事情,因爲你不知道這裡代表着的到底是什麼,不過卻能夠讓許多人感受到一些東西。
“醫生,醫生,快,快,他動了。”
江伊涵的聲音不是很大,卻能夠感覺到聲音當中十分着急。
可能是動了自己的手,也可能是動了自己的某些動作,註定會有某些不同的狀態在裡面。
相對這裡的複雜,相對這裡的困擾,顯然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面對這一切能夠做到的事情,或者是可以實現的事情,其實比想象中更爲準確一些。
“伊涵。”
李文吉輕微的聲音當中沒有許多東西,不過聲音的發出讓一切的一切都算是從新的轉變開來,註定不會再有那麼多困擾,註定不會再去表達那麼多。
相對這裡過於複雜的狀態,其實更多能夠真正讓人內心當中感覺到是自我的一些渲染,這份渲染來得快,也來得十分及時。
“文吉,文吉,你醒了,嗚嗚,嗚嗚。”
可能自我的情緒不在困擾,也可能是自我的表達比較完美,總歸是到了這時候把自我能夠表述的一切真正的表述出來。
李文吉對於江伊涵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比較裡面包含的不同,比想象中要多得多,這份多出來的狀態,更能夠表明某些東西。
其實相對複雜,或者是相對某些依託,李文吉的安危顯然是最爲重要的,不管這裡面對的事情是什麼,或者是這裡能夠想到的事情是什麼,顯然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該去做到什麼,或者是可以做到的事情是什麼。
李文吉的清醒對於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圓滿,也是如此的信服,與其是去在意那麼多,還不如這樣直截了當的把現有的一切完美的識別出來,顯然這纔是最爲主要的。
“不用擔心,我沒事。”
李文吉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是十分疼痛,也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有問題。
這次李文吉命大,對方的槍法十分準,不過卻沒有能夠一擊致命,一槍打在了腹部,沒有傷害到內部器官,一槍打在了胳膊外圍,並沒有給李文吉帶來致命的傷害。
往往這裡的危害都是這樣的強烈,你能夠感覺到,也能夠識別得出來,至少是可以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或者是知道自己可以表述的某些不同。
在醫院清醒的第三天,李文吉就被京城過來的人接手,然後直接的用專機送到了京城。
不管是陳無雙,還是自己的爺爺,甚至是林家,顯然對於李文吉生命受到威脅是據對不能夠接受的。
政治上的鬥爭不講求那麼多,有什麼動作都可以使出來,畢竟這是鬥爭,不過某些事情顯然是有規矩的,在規矩範圍內,想要做點什麼沒有問題,沒有人回去阻難,但是你超出了規矩,那對於所有人來說就是不能夠接受的。
至少對於這裡的所有人來說,這份感觸比想象中多了許多,也強烈了許多。
大家都是政治上的人物,這樣的事情顯然不能夠接受,既然不能夠接受,也無需要去講述那麼多,畢竟對於這裡的局面來說,這裡可能代表着的反倒是要真正的強烈了太多。
既然你不仁,顯然我這邊也不需要義,仁義道德都是相互的,在有人對李文吉動手的時候,那就是事情無法原諒的。
林家的力量比想象中顯然要強大一些,在林家需要調查的時候,根本沒有人能夠隱藏得住。
很快這些對李文吉下手的人就被直接的調查出來,前前後後基本上沒有任何可能隱藏的可能。
原來對李文吉下手的人還真是軍方之人,甚至還是桂西省邊防軍當中最爲優秀之人。
雖然同越南的戰爭過去好些年,甚至即便是邊界上的局面依然緩和了很多年,不過桂西省這邊都還是保留了最爲精銳的部隊。
這些部隊能力超強,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幹什麼,也知道到了某些時候該去表達什麼。
而對李文吉動手的人就是他們,李文吉能夠從這幫人手下逃脫性命,顯然已經是一份奇蹟,比想象中強勢無數倍的奇蹟。
不過這樣的一份奇蹟顯然不是大家想要的,李文吉的安危顯然不能夠因爲奇蹟就有轉變,再多的奇蹟都是假的。
能夠指揮他們的人顯然也不是一般人,在陳無雙的介入下,很快隱藏在後面的居連鵬也顯露出來。
一時間前後的狀態,或者是前後的局面也十分的清晰起來。
居連鵬的動作想要隱瞞也基本上不能夠隱瞞,如此大的事情,隱瞞只會讓局面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