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衣憤怒的想站起來,但是試了幾下,卻未能成功,手扶着桌子也不行。
果然暴露了,果真如我所想,真是半身不遂!
“還逞強,你省省吧!走路都費勁,還想跟我們兩個打?”我冷笑一聲。
素衣見已然暴露,便也不再掩飾了,而是冷眼掃了我和月蘭一眼,而後定睛看着月蘭,開口道:“徒兒,你對爲師好絕情啊!”
“放屁,誰是你的徒兒,別亂喊!”我特麼急了,對着素衣破口大罵,這混蛋女人竟然打起了感情牌。
“你自己問問你媳婦,她是不是已經拜了活死人墓的各位祖師,是不是已經磕頭向我拜師了?”素衣冷笑一聲說。
我猛吃一驚,轉頭看向月蘭,月蘭微微皺眉,竟然說不出話來。
我急死了,見這模樣,應該是真的了。
我無語的說道:“媳婦,你怎麼如此的糊塗,這個女人心狠手辣,詭計多端,不僅跟蹤我們到這裡,在地下八白宮之時,更是要殺了我,如果不是有飛碟擋住,只怕我已經被她殺了,而且她抓了爺爺和胖子作爲要挾,剛纔更是對爺爺放冷劍,難道你沒看到嗎?”
月蘭看向了素衣,冷聲說道:“如果你真把我當徒弟的話,你會做出這種事嗎?”
“我也是被逼無奈!”素衣一副很爲難的模樣。
“你不要找那麼多借口了。”月蘭深呼吸一口氣說道:“其實在一開始,你就惦記上了這天巫鼎,只不過你非巫族中人,你驅使不了這口鼎,所以才假意收我爲徒,目的就是爲了掌控我,將我收爲己用!”
“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是真的愛才,誠心收你爲徒,延續活死人墓。”素衣狡辯道。
“夠了。”月蘭生氣的說:“其實我一早就看出了你的用心,此刻又想殺我夫君和爺爺,還有那胖子,他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也不用再狡辯了,此時此地,你我師徒情分了結,反正我們也只是有個虛名罷了,你從未教過我什麼。”
“徒兒,你好絕情!”素衣再次開口。
“那你是絕情在前,不仁不義在前。”月蘭生氣的說道。
“媳婦,別跟她廢話,我這就過去殺了她!”我生氣的拿着君生劍,準備衝過去之時,月蘭拉住了我。
素衣見月蘭阻止了我,臉上露出了喜色。
下一刻,月蘭盯着她說道:“你自盡吧!”
“你,徒兒,你真要如此絕情嗎?”素衣臉上的笑意還未形成就凝固了。
“自作孽不可活。”月蘭冷冷的說出這幾個字,之後氣呼呼的說道:“我本意如果你能好好對我們,將心比心,我也會誠心當你的徒弟,盡徒弟之禮,可你虛情假意,完全就是在利用我們,所以我沒必要對你客氣,你自己動手吧,別逼我們動手。”
“即便不能做師徒,你也用不着趕盡殺絕吧?”素衣臉色難看的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相見個屁,上次讓你從八白宮跑了,你一出來就抓我爺爺和胖子做威脅,還讓你的雕毀了我哥哥的身軀,如果這次我再放你,等你康復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回來殺了我們,我不可能再次犯蠢!”我咬着牙齒說道:“自盡,不要自取屈辱了。”
“哈哈哈哈。”素衣竟然仰頭大笑,笑聲迴盪整個草原,笑完了之後,猙獰的對我們說:“木魚腦袋終於開竅了,但即便是這樣,你們就一定能夠殺得了我嗎?”
“死到臨頭還裝腔作勢,死來!”我爆喝一聲衝了上去!
這次月蘭竟然沒有阻止我,而是與我同時衝了上去,而那隻受傷的雕竟然擋在了素衣的前面,撲閃着翅膀,大風吹得我們寸步難行。
“去死!”嗖的一聲,君生劍和未生劍同時出手,朝着大雕的兩個翅膀扔了過去。
撲哧撲哧!
嗷!
兩把劍分別穿透了左右的兩個翅膀,整個大雕趴在了地上,蹦躂不起來了。
“雕兒……”素衣兩眼通紅的看着那隻大雕,大雕血流不止,嗚嗚鳴叫。
“混蛋,該死的,我即便是死,也要拉你們墊背!”素衣歇斯底里的吼道:“金丹,給我爆!”
“什麼?”我和月蘭大吃一驚,猛然後退。
可是遲了!
轟隆一聲,素衣整個人炸開了。
炸開後,一股強烈的爆炸氣浪掀翻出來,我本能的抱住了月蘭,快速的向外翻滾。
但是那股氣浪如同炸彈爆炸一樣,氣浪中間竟然有如同針一樣的暗器。
我只感覺我的後背有千萬支針在扎一樣疼。
即便是被氣浪掀翻出去,滾了十幾米,那種疼痛卻有增無減。
不僅是我,月蘭的衣服也溼漉漉的,我一摸,渾身是血……
所幸是傷在了後背,沒有傷到臉。
我們驚訝的轉頭看去,所有的蒙古包,包括那幾堆的篝火已經被氣浪給掀翻得不知所蹤。
而素衣原來所在的位置,竟然有一個巨大的坑。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金丹自爆竟然能像炸彈一樣……
想想真的心有餘悸,好在我和月蘭距離素衣的位置遠,要是近的話,只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媳婦,你沒事吧?”我看着月蘭。
“沒事。”月蘭搖搖頭說:“只是受了點傷,我們走吧,離開這裡。”
“好。”我便站了起來,相互攙扶着,好在的把爺爺和胖子收了進去,要不然後果真不敢想象,巴特等人已經被炸成了四分五裂了。
正準備走,突然想起了被老狗附身的那條狗,我猛然轉頭看去,哪裡還有狗的身影。
“糟了!”我拉着月蘭快速的朝着老狗跑了過去,老狗是施法輻射藏獒,其真身距離得比較眼,但是他說過被附身的狗狗受傷,他也一併要受傷的。
而那條狗被炸成肉塊了,老狗不知道怎麼樣了。
到了老狗所在的位置,卻見老狗躺倒在草地上,果然出事了。
“老狗,老狗……”我和月蘭趕緊扶起他。
好在還有脈搏和心跳,估計是傷到意識了,我真害怕他出事。
我將老狗給收入了飛碟,飛碟裡有爺爺在,爺爺能幫他治療,我和月蘭則是帶着傷,朝着大豐茶樓而去,因爲哥哥嫂子和吳勉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