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場面,我們也沒有打攪他們,而是全都退出了小廟,並且帶了門。
“猴子前輩,老馬前輩,沒想到你們會來。”我轉頭看向王躍和阿依慕,擠出笑容說:“好久不見啊,帥哥美女。”
“嗯,好久不見。”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怎麼這次會跟着過來?”我擠出笑容說,因爲他們並不算很強悍,而且這次的事情較大條,只怕他們幫不什麼忙。
“在七星觀呆悶了,我跟我爺爺說要出來走走,他也表示同意,讓我跟你多學學,累積點江湖經驗。”王躍笑笑說。
看着他的笑臉,再想起在七星觀的懸崖底下,那個黑鬼臉的鬥前,這小子拿着一臉銅鑼想着替天行道,想把我和月蘭收了,想想真的好笑。
我微微笑點點頭,卻見阿依慕只是定睛看着我,仔細打量了許久,我說:“幹嘛,不認識我啦?”
“不,你幾個月前成熟了好多,臉的青澀沒有了,多了一種穩重和堅毅。”阿依慕說。
我笑了,笑着說:“哪有那麼誇張,我還是那個我啊。”
“不一樣的,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的,至少你給人的氣場和壓力以前強大很多。”阿依慕繼續說。
或許還真如她所說,我變化了不少,可能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老馬依舊拉着馬車,猴子則是坐在馬車,兩人也下打量着我,卻並不說話,我感覺很怪了,我說:“兩位前輩,怎麼啦?”
“老馬,緣分這事還真是難講啊,你說以前我們見這小子,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同尋常,在天山之,白猿還救了這小子一命,然後你說吧,白猿找了幾十年的雪猿,幾乎走遍了大半個國的山川河流,是找尋不到,沒想到竟然讓這小子碰了,而且還救下來了。”猴子撓了撓手臂,會心一笑。
“對啊,這是你所說的緣分,但是更確切的說,這或許是命註定吧。”老馬感慨道。
我抓了抓腦門,陪着笑說:“湊巧而已,對了,這白猿前輩和雪猿前輩的故事,能跟我說說嗎?”
老馬和猴子同時搖了搖頭說:“不能。”
“爲啥?”我微微驚訝。
“因爲連我也不知道它們的事,白猿不說,我也不會問,問了也不會說,那又何必要問?”猴子繞口令似的問我。
我想了想說:“也是,誰還沒有幾個個人隱私的事。”
“小凡,走啦,我給你帶了幾包福建那邊的七匹狼,我們去抽一根。”王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七匹狼。
“我靠,你可真好。”我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然後兩人往浮橋走了過去。
啪嗒一聲,兩人抽了。
抽菸的時候,王躍一直盯着那些懸棺,驚訝的說:“這藏區竟然有懸棺葬?”
“是啊,我也感覺有些怪,但這些棺材裡的人都是葬師,他們的肉禿鷲都不吃,所以只能選擇這種葬法,你看那個棺材,我們今天剛放去的,一個挺年輕的葬師,這小廟是他住的。”我指着葬師的那個棺材。
“怎麼死的?”王躍問我。
“殭屍咬死的。”我吐了口白煙,滿嘴都是熟悉的味道,整個人飄飄欲仙。
他微微皺眉說:“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殭屍。”
“殭屍也沒啥好看的,我之前是殭屍,雖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卻也相應的要失去很多,如飲食只能吃血食,要想強大隻能喝生血,特別是人的生血。”我深呼吸一口氣說。
“我聽說了,那你現在呢?”王躍微微皺眉說。
“現在好了啊,是個完完全全的人了。”我欣慰的說。
然後王躍便不說話了,而是默默抽着煙。
但是從他的表情,我似乎發覺他有心事,因爲王躍給我的感覺是個整天無憂無慮,初入江湖的小牛犢,天不怕地不怕的,整天樂呵呵的形象。
但是此刻他的臉寫滿了憂愁。
“什麼個情況?幾個月不見,整個人憂鬱了?”我似笑非笑的說。
“有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他欲言又止的說。
“我了個去,這才幾個月不見,怎麼變婆婆媽媽了?還是不是男人啊,有事說,乾脆點。”我被他氣的,把我單獨喊過來,肯定是要告訴我的。
“之前你也知道,你帶我去吳村的時候,不是讓我幫你去照顧吳小月嗎?然後後來你又讓我去追吳小月,我便帶她到了七星觀的。”王躍嘆了口氣說。
“是啊,怎麼啦?被拒絕了嗎?”我看着他的側臉說。
“對,被拒絕了,她說心裡只有你,除了你,誰也不要。”王躍這才轉頭看我。
我趕緊轉過臉來,躲開他的眼睛,我了個去,作孽啊,這個死心眼的丫頭,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倔強。
我狠狠吸了一口煙說:“我跟她早已經說清楚,也都過去了,我現在有了媳婦,你是知道的,我心裡只有我媳婦,而且我和吳小月之間真的沒什麼的。”
王躍彈了彈菸灰說:“你或許是放下了,但是她卻沒有放下,你不在的這幾個月裡,她都很認真的跟掌教學習本事,而且進步非常的快,但是一個月前的一天,她突然來找我。”
“找你幹嘛?”我一怔,心裡有種不敢的預感。
“那天晚她很怪,她說她想明白了,她和你媳婦相,是力量輸給她,如果她能有你媳婦那樣的功夫和力量,或許你選擇的是她,而不是你媳婦。”王躍停頓了下,看向了我。
我一怔,回過神來說:“不,不是這樣的,這跟力量功夫啥的,沒有關係,那是一種感覺,心動心跳的感覺。”
“我也一直勸她,我說你愛的是月蘭,但是她很生氣,說總有一天,她會變強大的,然後打敗你媳婦,讓你回心轉意。”王躍說完,抽了口悶煙。
我也抽了一口悶煙,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了。
然後憋了許久,王躍突然冒出一句,老子差點跳了起來。
“當晚說完這句話,第二天小月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
“什麼?”我瞪大眼睛,心裡一緊說:“你們沒去找嗎?”
“找啊,怎麼沒找?這一個月,七星觀的大部分人都在外面找尋,我和老馬白猿也在外面找,正好離這裡近,所以才這麼快到達這裡的,要不然你以爲我們從福建到這裡,這幾天能到嗎?”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然後咬着牙齒說:“那爲什麼全七星觀的人,沒有一個人告訴我的?”
“小凡,你冷靜。”王躍轉頭看了下,生怕猴子和老馬聽到,他說:“他們還開了個會,認爲你和你媳婦一路磕磕碰碰,好不容在一起了,何況間還爲吳小月鬧過多次的彆扭,所以這次達成了一致,那是不把這件事告訴你們,而是動員全七星觀的人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