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過去了十分鐘,裡面一直沒動靜,我說:“好了嗎?”
“好像是好了,可這也太奇怪了,怎麼這麼少?”她爲難的說。
我差點暈倒,我說:“電視裡的比基尼女人不都是這麼穿的嗎?咱們農村人是比較保守,但我也沒有要佔你便宜的意思,我們趕緊清理傷口,包紮好了,然後穿長衣服。”
“嗯。”門咯吱一聲,開了一條縫,露出了她那張秀美的臉,但此刻臉色潮紅,如同熟透了的蘋果,只是整個身子都在門後,不敢露出來半點。
“我還是把燈關了吧。”我投降了,從沒見過這麼保守的女人。
之前去找秋月嫂子討奶水的時候,她都當着我的面喂孩子。
我把電燈關了,她才從門後出來,黑乎乎,只有一個輪廓。
但是她貌似夜間視力很好,直接走到了爺爺的房間,然後在木牀上趴着,那木牀是爺爺給病人拔罐刮痧專用的。
她趴好之後,我說:“我得點個蠟燭,不然看不到傷口,包紮不了。”
過了五秒,才聽到一個輕輕的‘嗯’字。
然後我的拿打火機點亮了一根蠟燭。
只是當我把蠟燭移近的時候,鼻子裡突然冒出兩股熱流,我伸手一摸!
******,流鼻血了!
簡直要命,那三角褲貌似太小了,兩邊都有大半個臀部露了出來。
然後仔細一看,我差點暈倒!
她把三角褲穿反了,把正面穿到了後面,我了個去,這樣要是能蓋住臀部那才叫奇怪。
我忍住,不敢笑也不敢發作,然後拿着蠟燭往上照,摒棄腦袋裡骯髒的想法。
她的皮膚是真的好,白皙,粉嫩,吹彈可破的樣子,裡面的血管都能很清晰的看到。
真是心疼死了,後背有幾個口子,大腿後面的一個口子比較大,都是血漬。
我用酒精棉快速的擦掉血漬,然後撒上yn白藥,然後用白膠布貼上,整個過程花了半個多小時。
然而我的鼻孔堵上的兩團棉花也溼漉漉的。
我說了句:“好了!”
她便爬了起來,然後下一刻,她的胸前兩團白花花的肉在盪漾,鼻孔裡堵的棉花團直接掉落下來,鼻血滴流如注,棉花堵不住了。
“哎呀,你怎麼啦?”她吃了一驚,關切的問。
“沒事,受傷了。”我很想說小心臟被重傷的,可怕她不明白。
所以迅速的拿出兩團棉花,再次給堵上。
“小凡,小凡……是你回來了嗎?”門外傳來我哥和我爺爺的喊聲。
“是,但是你們等等,先不要進來,我說好,你們再進來!”我對着門外喊。
然後拉着她就起了牀,往我嫂子的房間而去,翻衣櫃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件牛仔褲,然後一件白襯衫。
“你趕緊換上,一會他們就進來了。”我把衣服遞給她,她雙手環抱着,估計怕我看。
臨出門的時候,我說:“你那個小褲子穿反了,你換個方向,把後面的穿到前面,或許會感覺舒適點。”
說完,我就出了門,到了大門之外,發現我哥哥和爺爺,還有老陳等一幫人都在。
“小凡,你沒事吧?”我爺爺上下打量着我。
“我沒事。”有了越南新娘的保護,我沒受多少傷,就是磕碰到了,有一些瘀傷。
“她呢?”我爺爺問。
“在裡面換衣服呢,一會再進去。”我抓了抓腦門說:“她的裙子被血染紅了,所以我找了一套嫂子的舊衣服給她換。”
“哦。”我哥也點了點頭。
然後我進門問她,她說好了,我纔打開電燈,讓他們進來。
電燈亮的那一刻,老子的眼前一亮,眼前的越南新娘,換上了嫂子的衣服,那就像灰姑娘一樣,樸素的衣服包不住她那華麗的本質!
不止我的眼睛亮了,我爺爺和我哥哥的眼睛也亮了,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哼嗯哼!我故意咳嗦兩聲,他們纔回過神來。
“那蟒蛇怎麼樣了,你們沒傷到吧?”我問爺爺。
“沒事,它們回洞裡了。”我爺爺搖了搖頭,然後轉頭對老陳說:“今日抓捕失敗,只怕下一次會更困難,你先派車送我們回農場吧,這事得從長計議了。”
“好。”老陳點了點頭,可老王的臉色卻有些幸災樂禍。
坐車的時候,越南新娘有些緊張,她坐我身邊,然後緊緊的挽住我的手,我一摸她的手心,全是汗!
好奇怪的一個人,這女人不會是外星來的吧?
顛簸了快一個小時,到了農場,她就跑到邊上去吐,估計是暈車了,但是就吐出一些水。
我輕拍着她的背,生怕拍到傷口,我很難想象,敢獨鬥兩隻龍蟒的女人竟然坐車會暈車!
我嫂子一見我們帶了個女人回來,很驚訝,但是很快就熟絡了起來,可能女人跟女人比較好溝通,不一會兒就手挽手了,一個姐姐長,一個妹妹短的。
晚飯煮的麪條,我們一家人很奇怪,明明都是南方人,但是麪條卻百吃不膩,中午剛吃的麪疙瘩,晚上又煮麪條。
然後我嫂子就給她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她當時微微皺眉,我嫂子也懵了,問:“妹妹,你不喜歡吃麪條嗎?沒事,姐姐去給你煮粥!”
“不是不是。”她連連擺手說:“我就是剛纔坐那個車…暈了,很噁心,不想吃!”
“哦,那你喝點茶水吧,暈車一會就好了。”我嫂子拍了拍她的背,然後說:“對了,妹妹,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該怎麼稱呼你。”
越南新娘一怔,一臉茫然的看着我嫂子,然後支吾了一會看向了我,我趕緊開口說:“她跟咱們一樣,也姓吳,叫越…南,月亮的月,蘭花的蘭,意思是月亮下盛開的蘭花。”
“哇,好美的名字。”我嫂子讚歎道。
只見越南新娘對我投來感激的目光,但爺爺和哥哥的眼裡都是複雜的眼光。
她說:“嗯,我叫吳月蘭,以後你們就叫我蘭蘭吧!”
“好的,蘭蘭妹妹!”我嫂子並沒有發現異常,而是自個吃着面。
我就拿着筷子攪着碗裡的,可眼睛卻直直的看着她,心裡卻對她產生諸多的疑問,怎麼會憑空多出這麼一個奇怪的女人?
她如果不是越南來的,那她是哪裡來的?
據我所知,越南女人大多不會講漢語,越南語跟漢語天差地別,即便會講漢語,那也帶着濃濃的越南腔調,所以可以肯定,這個女人不是越南來的。
她的武功這麼高,怎麼會被幾個人販子擄來?莫非是下了迷藥,然後迷藥太重,喪失了記憶?
應該是這樣的,只不過人販子給說成越南女人,是因爲這裡買越南女人當老婆的很多,大家也都可以接受,如果說是國內的,敢收的沒幾個人,一旦醒了,一個電話報警,那都完了。
從剛纔的接觸,我感覺到了她的溫度,她的呼吸,她的心跳,還有熱血,顯然是活人沒錯,這倒是沒啥害怕的。
就是現在腦子不清楚,要是哪天她想起來了,又或是知道了,我去挖她的墳,想非禮她的時候,不知道她會不會弄死我?
這是我害怕的地方,因爲她之所以會對我這麼好,完全是因爲醒來的時候,身上留着我的氣味,感覺我的氣味親切,才找上的我。
“小凡,你也暈車嗎?想啥呢,趕緊吃啊!”我嫂子見我盯着越南新娘看,撲哧一聲笑了,然後開我玩笑。
我老臉一紅,趕緊低頭吃麪,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