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和老者都看向了我,楊姐微微笑說:“這些我也知道,不過是以前的事了,入了獵人部隊之後,他們已經不再幹這些事了,有幾次下鬥都是我們的任務要求。”
“哼。”蒙面人冷笑一聲說:“自欺欺人,你也不用替他隱瞞和圓謊,我知道的你們多。”
我怒目瞪着這王八蛋,卻聽到旁邊的楊姐霸氣的說道:“那又怎樣,我的兵,我說了算,不用你來說三道四。”
啪啪啪,蒙面人一直鼓掌,月蘭很生氣,要衝去打他,我一把給她拉住,月蘭是不知道這王八蛋的厲害,他會移花接木,這是最讓人頭疼的。
“當務之急是如何從這包裹得密密麻麻,嚴嚴實實的樹層裡下去,拿到包裹在其的東西。”我蹲下來看着腳下的樹枝,這樹枝也是漆黑一片,而且溼漉漉的,枝葉也挺硬,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很簡單啊,現代的工具那麼厲害,找一部機器來,瞬間把這些樹枝全案剪斷了,分分鐘能下去。”蒙面人漫不經心的說。
“不許破壞!”老者毫不客氣的說:“墨斗山的一切都不許破壞,特別是這桃花潭裡的一切,包括這棵樹。”
“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東西在樹裡,如果不破壞的話,怎麼拿出東西?”蒙面人不爽的說道。
“那我是不知道是眼前的情況,如果知道是這樣,我也不會同意打開這封印。”老者氣呼呼的說。
“我也覺得不妥。”楊姐也反對說:“桃花潭的位置你是知道的,大型機械根本不來,而且我們是在潭底,這距離面有將近百米的深度,機器要下來也很困難,機器下來之後,會嚴重破壞這裡,我也不同意,不行的話,把這裡報給國家,讓國家來處理。”
“嗤。”蒙面人冷笑一聲說:“要報給國家,你們又何必這麼辛苦?早幹嘛去了,直接把玉佩交不得了。”
這時候楊姐也蹲了下來,附耳我說:“你不是五行俱全嗎?你用木元素溝通這棵樹試試。”
“能行嗎?”我詫異的看着楊姐。
“你試試唄。”楊姐繼續說。
然後她便站了起來,一步前,將我擋在身,月蘭和老者也同樣一步前,一字排開,將我擋住。
五行元素我調用過火元素和水元素,其他三種元素用得較少,我便張開手掌,輕輕的用手心握住一根樹枝。
木元素嗡嗡嗡的從我的手傳入到樹枝當。
突然間,我感覺到樹枝動了,待我還沒反應過來,嘩啦一聲,整個樹頂的樹枝和根鬚全部動了。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我拉着月蘭和楊姐,當一躍,朝着空給去。
而蒙面人和老者同樣反應迅速,一躍而起,高度跟我差不多。
我們拼命的往面爬升,只不過間需要借力,我朝着四周的潭壁釋放陰氣,以得到潭壁反彈回來的作用力。
但是令我驚訝的是,我使出陰氣,卻得不到反彈力,不僅是我,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感覺,臉都顯露出了驚訝之色。
而且身軀都在快速的往下掉,因爲剛纔腳底蹬樹枝所獲得的作用力已經差不多用盡,此刻除了潭壁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借力,而潭壁那些黑壓壓如墨的東西卻不給力,要嘛是把我們使出的力給吸收了,要嘛是把力反彈偏了,沒反彈回來……
撲通撲通,所有人包括蒙面人全部又摔落下去,一落下去,我們幾個人全散了。
而此刻那棵樹已經活了一般,那些樹枝和根鬚如同大蛇一樣,朝着我們捲了過來,我根本都還沒有做出反抗,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根鬚和樹枝給包裹住了,如同蠶寶寶結繭一樣,給纏繞在了其。
這的心砰砰直跳,爺爺以前給我的書有提到一種樹妖叫九頭蛇柏,所有的根鬚或者樹枝都是它的手,人一旦被抓住,會成爲其養分,最終會被吸成乾屍,然後吊在樹,無的猙獰。
要是在以前,或許這樹還不會動,但是羅布泊的封印打開之後,各族類都沒了限制,我哥作爲小相公也出來了,這九頭蛇柏自然也出來了。
只是因爲剛用三塊玉佩打開了機關,可能九頭蛇柏還沒適應或者是還在沉睡。
然後不湊巧,我卻用木元素把它喚醒,木元素對於這些樹木來說是其生命精華,所以這九頭蛇柏一下子醒了,並且成功的抓住了我們。
此刻我已經深陷在樹枝根鬚的纏繞禁錮之,我大聲喊道:“媳婦,媳婦,你們怎麼樣了?”
“媳婦,楊姐,前輩,你們在哪裡?”我繼續喊道,只是感覺我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或許他們也在喊我,但是聲音也傳不出來。
“不行,我得想辦法出去,不然真的都得死在這裡。”我全身被樹根纏繞住,甚至連頭都不能動。
昨晚月蘭還跟我說累了,想要過平靜的生活,沒想到今天被這棵樹妖跟困住了。
我猛然一個激靈,差點都忘了,我不是還有那麼多的手段嗎?
我深提了一口氣,調轉體內的赤練火,而後對着那些樹枝準備一口吐出去,正準備張口之時,突然一根樹枝嗖的一聲,直接塞進了我嘴裡,把我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甚至連縫隙都沒有。
嗚嗚嗚……我特麼竟然說不出話了。
“孩子,別動……”一個慈祥的老聲傳來。
嗚嗚嗚……我睜大眼睛看向四周,卻不見任何人,卻聽到那個聲音說:“你別亂動,我鬆開。”
我連連點頭,然後那根樹枝伸開了,我問道:“你是誰?”
然後纏繞住我身的那些樹枝如同蛇一樣的鬆開了,只剩下一根,將我整個人纏繞住,而後將我往裡面拖。
我所過之處,那些樹枝紛紛躲開,我驚嚇不已,因爲每一次眼見着都要撞樹枝了,但是每一次都趕巧躲過去。
穿過叢叢的枝葉,我被拖進了一個全部有根鬚組成的樹洞當。
樹洞間有一個由根鬚和樹枝組成的棺槨,然後那些樹枝也跟活了一樣,慢慢的挪開。
綁住我的樹枝也鬆開了我,我整個人自由了。
“孩子,過來……”從那棺槨裡發出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