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蘭也定睛看着爺爺,她對我的身世也充滿了好。
爺爺皺眉看着我,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說道:“小凡,如果你相信爺爺的話別多問了,爺爺都是爲了你好。”
“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想知道我的身世而已,爺爺,您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傻眼的看着爺爺,我說:“我自然是相信您,可我身卻長了個寄生胎,他們說只有女人以及本身是寄生胎長成的男人才會懷寄生胎,是不是這樣的?”
“不是,你不是寄生胎。”爺爺竟然開口否認道:“你的出生寄生胎高貴了一萬倍。”
這下我更傻眼了,我說:“那是什麼?能告訴我嗎?”
爺爺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別問了,好嗎?這本身是一個錯誤,我寧願你跟其他的普通小孩一樣,健健康康的成長,而且娶妻生子,這樣平平凡凡的過一生。”
此話一出,我完全被爺爺說懵了,這下要是不問清楚,只怕永遠都吃不好睡不好了。
爺爺再次搖了搖頭,說:“你要怪爺爺也行,我不能告訴你,至少現在不能告訴你,但你要相信爺爺,爺爺都是爲了你好。”
“爺爺……”我差點都被急死了,要是別人,我真恨不得弄死他,但他是我爺爺,他要不說,我真是沒辦法。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想起那個刀魔的話,我說:“那您知不知道什麼是十八年的約定?”
“啊?什麼?”爺爺一聽,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問道:“是誰告訴你十八年之約的?”
“我下了秦陵,到達了第三層,然後在三下四的通道前,被之前的那個刀魔,也是陳家順祖的那把劊子手的刀產生的刀魔阻攔,他說有個十八年的約定,誰人去赴約要帶信物去,才能下得了四層。”我解釋說。
爺爺微微皺眉,詫異的說:“刀魔,他怎麼會知道十八年之約?”
“這麼說,您是知道十八年之約的,對嗎?”從爺爺的眼神和表情,顯然是知道內幕的。
爺爺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爺爺,你……”把我給氣的,明顯爺爺什麼都知道,可是是不告訴我。
“別問了。”爺爺突然板起了臉,好多年都不成見爺爺板臉了,沒想到此刻竟然板臉,這種情況下,是絕對問不到東西了,因爲這表明爺爺肯定不會說的,他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給你貼驅魔符的人,把這個符弄掉,不然會傷害到這個寄生胎。”
“找過了,沒找到。”月蘭補充了一句。
“找遲海。”爺爺二話不說站了起來,然後說:“遲海的房間是哪一間?”
“爺爺,別找遲海,他很可疑。”我出口說道:“要不然你去找楊老頭,他是獵人真正的一把手,他的話或許會更管用一點,媳婦,你帶爺爺過去。”
“好。”月蘭便站了起來,帶着爺爺往外面走去。
我則是趴在牀,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不知道是因爲被貼了道符,還是爺爺不告訴我真相給氣的。
然後出去沒一會兒,全部的人都過來了。
不僅楊老頭父女,天聾地瞎用輪椅推着老狗,遲海等人也過來了,雖然遲海不是開啓機關的人,但是總的還是很可疑。
衆人像看熊貓一樣的看着我的背,特別是楊老頭,還要伸手去摸,爺爺趕緊出聲道:“別摸,一旦抹去了面的純陽血,驅魔符便會生效,寄生胎會被傷到而哇哇大叫。”
“這驅魔人也是沒事找事,這寄生胎又不關他什麼鳥事,非得給你貼一道符。”老狗破口罵道。
楊老頭搖了搖頭說:“驅魔人行走江湖,打着替天行道的旗號,任何他們認爲是不合理的東西,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下手,好這個寄生胎,他們肯定認爲是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的東西,所以貼了這道符,這符跟打胎藥一樣,不僅會傷及這個寄生胎,還會隔斷寄生胎從小凡的身體吸收營養,久而久之,這寄生胎變成死胎了,漸漸成爲一塊爛肉,爛在小凡的背。”
“我艹特麼的。”我破口大罵:“這無怨無仇的,爲何要這樣禍害我,這狗屁驅魔人,要是被老子抓到,非得弄死他幾個人不可。”
“小凡,別衝動。”楊老頭轉頭看向遲海,說道:“遲海,趕緊聯繫一下,即便不能找到這個下驅魔符的人,也要找到驅魔人管事的,只要能解了這符行。”
“好的,我這去。”遲海點了點頭,然後看了我一眼,特別是背的寄生胎。
眼神裡有一絲的不悅,不過卻是轉瞬即逝,但卻被我看在了眼裡。
遲海離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沉默了,全都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說:“怎麼都這樣看着我?是不是覺得我像個怪物?”
“小凡,你說什麼呢?”老狗不爽的罵道:“所有人都爲你這個事頭呢,你別不知好歹啊。”
我轉頭看了老狗一眼,深呼吸一口氣說:“我知道你們頭,難道我不頭嗎?或許你們一個個知道的內幕我這個當事人多,而我卻如同傻子一樣,深陷其,卻不知道是爲什麼?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小凡……”爺爺的臉再次板了起來,我便不再說話了。
月蘭則是坐在牀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安慰道:“別胡思亂想,大家都在想辦法呢。”
然後再次沉默了一會,估摸十五分鐘過去了,遲海敲門進來,一進來說:“找到了鍾式驅魔人的一個負責人,他說一般他們驅魔人下符都是有他的道理,不隨便幫人解符,但我表明了身份,說是獵人部隊的兄弟,所以他答應說可以當面看看,如果屬實,可以幫忙解。”
“太好了。”月蘭站了起來,其他人也都很興奮。
“大家不要高興太早。”遲海微微皺眉說:“這或許是蓄謀已久的陰謀。”
“何以見得?”楊老頭反問。
“如果是真的要驅魔,直接用他們的驅魔釘,直接一釘子扎死寄生胎,而又不會殺死小凡,乾淨利落,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幹,而是下了一個軟的驅魔符,而且這符還能被純陽血給暫時控制住,我們這纔剛發佈出去消息,立馬有人跟我們接頭,這不是蓄謀已久,那是什麼?”遲海反問道。
“那他們圖什麼?”我傻眼的看着遲海。
遲海搖了搖頭說:“那不知道了,不是說要見面嗎?那見面了自然一清二楚了。”